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病态占有(短篇H集) > 第一篇I 开始
人人都知道薄少养了个小傻子,却无人知晓,人是被他亲自弄傻的
        薄暮川养了沈欢十三年,若要说起来,也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其中十年都是欢声笑语的,直到三年前,他忍不住要了沈欢。
        那一次沈欢被下了药,被叫去参加她不熟悉的富二代party,又被有心人故意算计,喝下了那杯失身酒,惊慌失措往公用洗手间里躲的时候,就撞上了过去谈生意的薄暮川。
        她怕得要命,颤抖着往他怀里扑:“薄哥哥,你带我走……呜呜
        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颗颗砸在他硬挺的西装外套上,也砸在薄暮川的心窝里。
        那一天的行程都临时取消了。
        他把人带回了家里,沈欢住了十年的地方,在她唯一陌生的房间——他的卧室。
        她只在最初的时候,他进去的第一下叫了声疼,剩下的时间都在喘,偶尔会哼两下,不知道是他弄得她舒服了还是不舒服,整个过程都缠他缠得格外的紧,两条长腿迫切地缠在他腰上,被他掰着、扛着、抓着、按着,各种姿势反复的弄她,起初射进去的渐渐又被重新捣出来,她也不断流出新的汁液,混合着他的,淋得溅得他满床都是星点白斑水痕。
        到后来沈欢受不住,刚被他抱进浴室就昏睡过去,沉沉靠在他怀里。
        可他为她清洗的时候还是兽性大发,食指伸进她穴口往外勾精的时候根本按捺不住,那是他的东西,白花花的从她体内往外流。
        他没忍住,又在浴缸里抱着她来了一次。
        她被他撑得醒过来,似乎好一会儿才分辨清楚周围在哪里,他是谁,是在做什么,然后就开始低低的哭,流着眼泪喘息着:“不要……啊啊……不要
        薄暮川是到第二天沈欢冷冷的说要搬出去住,才意识到她那会儿在不要什么。
        沈欢嗓子还是哑的,就算穿了有领子的衬衫还是遮不住脖子上他吮出来的颗颗吻痕。
        “你搬去哪儿?”
        薄暮川插着手站在门边,冷眼看着她整理行李箱的动作,他逆着光,人又生得格外高大,影子投进室内,给人的压迫感很足。
        “朋友家
        沈欢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本能的想逃开,回答的声音很弱,嗓音沙哑,反而有股没煮熟的糯米又酥又软的撩人劲儿。
        身上应该是酸软得不行,每次蹲下忍不住轻轻嗯一声,弯腰从衣柜里拿衣服的时候,柔软贴身的裙子不经意勾勒出浑圆的臀形——她没法穿裤子的,甚至里头连内裤都没法穿,一醒来就发现肿得不行,手指轻轻贴上去都烫人的疼——薄暮川看得喉结滚了滚,想起昨晚从她后面进来的时候,她是怎么一撞就翻起一层白浪。
        “别走。”
        他上前盖住沈欢的行李箱,手已经不老实地往她腰间摸:“我会对你好的。欢欢,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这东西真的很奇怪,他没碰她的这些年,对她的感觉再深也压得住。可一旦开了这个扣子,尝到了这份滋味,就怎么也忍不下去了,一定要把她攥在手心儿。
        “薄……你别
        沈欢低着头躲他。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哥哥,她对他的亲切和熟悉远多过这记忆模糊的一晚的荒唐,拒绝也不舍得用太生硬的词句,总觉得会伤到彼此。何况她给自己做了几个小时的心里建设了,是她被下了药,他没办法的——肯定是她勾引他的,所以她不该怪薄暮川。
        只是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她早已经不自觉地把薄暮川当成亲生哥哥,从来不觉得两人之间还能有男女这层关系。
        但男人却没有这份觉悟,揽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小腹贴到腰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东西顶在她身上,还贴着她上下蹭动了两下,一瞬间脊背都僵了,抬起来的小脸上煞白一片。
        “你、你怎么能
        他怎么能对她有这种欲望呢
        薄暮川揽她揽得很紧,摸进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内裤的时候彻底忍不住了,大手残忍地撕扯着她衣服。
        发现她小穴红肿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凉,但是舌很热,舔在她上面像要给她烫化了似的,然后从她融化的残骸中勾出汁水来。
        她咬着唇,忍耐着生理性的快感,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好像只要她不叫出来,两个人就算是没有发生一样
        薄暮川最后没有上她,他弄得她到了一次之后,就起身去洗澡了。
        临走前,扯过床上散着的皮带,给她双手绑缚在身后。
        她就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听着身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许久之后男人压抑的一声低吼他弄脏她的身体,还要弄脏她的耳朵
        从那条皮带开始,薄暮川大约就已经决定好,不会放沈欢走了。
        这份防范在她几次试图逃跑之后愈加严密,两个人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低到薄暮川舔她的时候,她能看着他下巴上的水渍冷冷说出:“你真恶心。”
        薄暮川也不在意,扯着嘴角还她一个更加冷漠轻慢的弧度。
        “你真甜。”
        “被自己恨的男人舔得流水儿是什么感受?”
        “欢欢,你可真骚……天生就该是给我操的
        沈欢不想理他,但他有一万种法子逼她就范。
        最初是威胁她用嘴,她被空心的口球撑开嘴巴,让他弄了一次之后,以为他再没砝码了。
        他又威胁要用她后面。
        她更怕这个,狠狠乖了好几回,配合他的需要摇着屁股让他上,甚至主动捧着奶子给他吃,在他进来的时候会骚叫着说好大,说想要,说被插进来了
        那时候薄暮川真的有点儿被她骗住了,对她松懈了不少,甚至开心到反复带她去看珠宝,给她定制一整套红宝石豪镶的项链耳环,还给她送了辆跑车,是她23岁的生日礼物。
        价格倒是其次,但送车,是不是她就能自己出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