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口坚治一开始跟黄金川贯至说让他邀请他们班的女生加入排球部时,压根就没想过能成。
而且说实话,二口坚治以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在开玩笑。
结果好嘛,黄金川竟然当真了……
虽然在美末面前端着部长的架子故作镇定,但二口坚治心里已经朝黄金川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二口坚治对美末早有耳闻,毕竟是学校唯一的女生,不过因为他是三年级,除了开学典礼上见过美末,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她碰面。
而现在,这位传说中的美末就站在他面前,离他不过一米远。
无可否认,她很漂亮。
怪不得能迷倒全校男生。
二口坚治知道,自从美末来到他们学校,全校男生的审美都被统一了。
以往能为胸部、身高、发型等话题争得不可开交的男生们,如今已经不再讨论此类种种。
因为说到最后,答案只有美末。
二口坚治觉得全校大部分男生肯定每天晚上都想着美末自慰。
多余的精力发泄出去后,学校的学习氛围竟然渐渐变得浓厚起来。
真是神奇。
二口坚治其实没想真的让美末当排球部的经理。
毕竟她这么一个被所有人捧在心尖上的宝贝似的人物,要是进了排球部,他作为部长,指不定要被多少人唾弃。
没必要为了那点虚荣心,让排球部陷入糟糕的境地。
这很划不来。
二口坚治本来是这么想的。
“听说排球部去年没有打进全国大赛?”
“是什么原因呢?”
昏暗的杂物间里,身材高大的男生蹲在地上,两腿打开到一个羞耻至极的角度,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下半身只留了条内裤,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线条十分粗犷,然而却摆出这般羞耻的动作,身体的主人难堪到了极点,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够了
二口坚治咬着牙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一开口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喘着气的,跟发情的猫叫春一样的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妈的……
二口坚治一开始只是不想成为全校的眼中钉,才避开众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美末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却没想到,只是一个转眼,就被不知为何力气大得惊人的美末拖进了杂物间里。
再然后,就成了这样。
众人眼中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如月亮般高高在上的女孩此刻正把她那只白皙的小脚踩在他鸡巴上,隔着内裤,不停摩擦着。
粉嫩的指头不紧不慢地戳弄龟头,密密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二口坚治的全身,令他无意识挺了挺腰。
“我猜肯定是因为二口前辈的射精管理太过松懈,随便碰一碰就硬成这样,精力全用在这种事情上,打比赛时哪里还有力气呀?”
美末饶有兴致地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二口坚治的身材,直白的视线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明明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衣服,二口坚治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胸前两粒乳头莫名发起了痒。
好想摸摸……
二口坚治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念头给惊到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说到底,这个美末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惊悚,美末好心地给他解释了一番现在的状况:“二口前辈,我呢,没什么别的爱好,最大的优点就是乐于助人。
“黄金川同学开口让我加入排球部,我也挺感兴趣的,听说是二口前辈的提议。为了让排球部取得良好的成绩,我只好牺牲一下,好好地帮你们管理射精,免得比赛时没有力气,你觉得怎么样?”
美末一边说,一边用力,脚下踩着的鸡巴一点点变大,硬邦邦的贴在腹部,顶端的龟头是漂亮的粉色,马眼随着主人的呼吸开合,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湿成这样……二口前辈真色。”
美末的脚指灵活地抚弄着颤巍巍的龟头,又沿着布满青筋的鸡巴往下,抵住两颗硕大的精囊,用力按了按。
不可避免的痛感让二口坚治绷紧了身体,紧接着是怪异的快感,大概是蹲得久了,他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连思维都变得迟缓了许多。
鸡巴早已冲破了内裤的束缚,硬挺挺的立着,龟头一股股往外流出液体,亦如主人眼角的泪水。
二口坚治像是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额头全是汗水,脸颊红成一片,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又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怎么了?二口前辈不舒服吗?”
美末蹲下身,捧着二口坚治的脸。他长相很标致,皮肤也白,乍一看是那种贵公子的类型,现在却双腿大开在她面前喘得像条发情的狗。
“不……”二口坚治缓了口气,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局面,最后挣扎一番。
然而美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细长的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撬开二口坚治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美末的舌头很长,可以随她的心意而变化,此时这舌头就伸得极长,肆意在二口坚治温热的口腔里扫荡,剥夺了他的呼吸。
二口坚治有些喘不上气,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美末吃掉了,她的舌头不停地缠着自己的舌头,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滴落。
那舌头几乎快要伸到他喉咙里去了,在他口腔里戳来戳去,像是一种另类的强奸,他的口腔乃至喉咙成了穴道,正被美末的舌头侵犯。
怎么……这么……长……
二口坚治翻着白眼,喉咙被舌头强奸,脑子仿佛也被搅成了一团,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快感却在此时攀上极点。
“嘴巴、喉咙被操高潮了啊啊
被忽略的鸡巴向上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主人的抖动晃悠着,有不少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美末从二口坚治的口腔里退出来,他已经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表情一塌糊涂,嘴里还胡乱说着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