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钰穿了袛衣出来打水的时候,看到时清一脸坏笑地倚在门边。
翠钰惊了下,不自觉用手拢了拢衣服:“你怎么在这?”
时清见翠钰满脸潮红,故意逗趣:“姐姐的脸怎这样红?莫不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
翠钰撇过头去,岔开话:“你来找我什么事?”
时清的手勾上萧衍霖的腰带,将他从身后拽出来。
“殿下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我和姐姐对你,可都是坦诚相见了。”
时清含笑,刻意把“坦诚相见”四个字咬得很重,翠钰拧了她一把:“别瞎说,我可没有。”
“姐姐对殿下都不坦诚,那殿下可怎么为姐姐做主呀。”
翠钰见萧衍霖自时清身后款款走来,赶忙跪下行了大礼:“罪奴翠钰,参见皇太子殿下。”
“起来吧,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萧衍霖径直往翠钰屋里走,甩起的衣袖拂过翠钰的脸庞,被时清一把拽住。
“你怎么对姐姐这么不礼貌,好歹她也曾是
时清突然噎了下。
她想起翠钰还是翟萸的时候,那时还是纯如公主的伴读,可如今纯如公主不在,贵女翟萸也成了娼妓翠钰,不由得改口对门边的翠钰道:“的确不是头次见了,姐姐别这么生分。”
翠钰坚持:“这是翠钰首次面见殿下。”
“知道了。你来。”萧衍霖在翠钰屋中简易的四方桌前坐下,挥手招翠钰过来。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招手之间可见他的手指骨节根根分明,时清一想到刚刚就是这双罪恶的手掐了她的阴豆,引她泄了一股又一股,便有些恼,坐在萧衍霖的旁边趴在桌上看他的手。
一股腥味总是若有若无地在她鼻息间环绕。
该不会……
刚刚做的时候,把萧衍霖的手都腌入味了吧……
时清凑近了萧衍霖的手闻了闻,已然是他身上香囊的味道。唔,是精致的男人。
可精液和淫水的腥气仍未散去,时清试探性地贴近了桌子,一股强烈的体液味扑鼻而来。
这桌上怎么会有……
想到刚刚那熟悉的娇喘声,时清隐约猜到了几分。原来这平日里端庄大方的翠钰姑娘,真正疯狂起来的时候,竟也有被按在桌上干的时候。
如果她被萧衍霖按在桌上干……
唔……
下面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冒出来。
要不要这么不值钱啊喂,稍微想点什么就能湿一大片。
时清的脑袋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这才晃过神来说:“需要我做什么?”
还不等她看清眼前的环境,萧衍霖就将她拎起来按在桌子上,一只大手已然掀起她的裙摆,另一手死死将她按在桌上。
“你干什么?”时清想要回过头看他,却被他按了回去。
“干你!干什么。”
“不是才干过吗?”
“你不想要?”萧衍霖的手探进她的袛裤,直接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滑腻腻的,不由得拍了下她丰满的臀:“就这一会怎么湿了这么多。”
“我下面就没干过好吗?!”时清抗议:“你就没停过。”
“我才停了那么一会,你闻了别的男人精味就又想要了?”
时清刚想狡辩,但转念一想她什么样子萧衍霖没见过,想要的时候,那迷离的表情就是写在脸上的,那还要她说。
只是翠钰刚不还在房间里,时清就是再浪荡,也还没有到叫别人看着做的地步。时清想要扬起头看看四周,立刻就被萧衍霖按了下去。
“说了多少次,时清,你要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