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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含躺在周牧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些懵。
和周恒只进展到拥抱，却和他的亲弟弟滚上了床。
周牧看出她在走神，手指从她下面拔出来，低头撕开套子，“在后悔？”
颜含眼睫颤了颤，“没有。”
他那里很大。
或许是兴奋，她能看清上面的脉络，戴上套子，俯身，顶端在花核处摩挲，“差不多了。”
这个姿势，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周牧只觉得嗓子眼发干，突然去摁住了她的腰，挺身进去。
“唔嗯
进去了一半。
颜含的身子绷紧，手死死抓着床单，口中溢出呻吟，“疼。”
“第一次是有点，”周牧的拇指揉着她的花核，“放松，等会就不疼了。”
他身下还在用力，缓缓挤入。
她眉眼都皱成一团，眸子盈着水光。
周牧忽然出声：“他为什么不碰你？”
颜含呜咽一声，侧头，显然不想理他。
他便不出声了，只是在挺入的时候看着她出神。
周牧意淫过她很多次。
她会对周恒笑得很温柔，会早起给他做一份不那么熟练的早餐，会打着不懂的幌子去问周恒学业上的问题，也会少女怀春地偷看他。
这让周牧很烦躁。
他不想看见她对上他目光就消失的笑，不想成为她附带的那一份早餐，不想她永远都用那种波澜不惊的眼神看他。
他知道周恒不是专一的人。
所以他筹谋了很久，不择手段，想得到她。
以至于此刻周牧看着她这幅样子，心底终于获得了些许快感。
这个样子的，周恒没见过，只属于他。
而这一夜，还很长
因为被雨淋湿，那天颜含在周牧那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比他先去了学校。
周牧醒过来没见到她，在教室外的走廊才见到。
颜含的校服扣子永远都扣到最上面那一颗，
站在老师旁边，手里那些习题册，正低着头认真专注地听老师讲题。
周牧盯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头。
他便轻轻啧了声，进了教室。
他们的座位，第一排和最后一排，周牧个子高，随便侧头都能看见她的后脑勺。
以至于上课到一般，他突然看见门口那个身影，也很理所应当。
周恒来了
“颜含。”
放学后，周恒站在教室门口叫她，“你今天需要值日吗？”
同学们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周恒跟周牧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即使是亲兄弟，他生得温文尔雅，戴着副金丝眼镜，端的是君子模样，不是周牧那种二世祖。
颜含收拾东西的速度快了一些。
周恒便耐心地在门口等。
只是周牧路过的时候，他跟他打了个招呼，“今晚回不回去吃饭？”
周牧迟疑两秒，“回。”
周恒便笑了笑，意味不明。
可没走出几步，周牧就接了个电话。
“我今天不来了，回家吃。”
原本是不回的。
偏偏周恒回来了
“今晚在外面吃吧。”
颜含顿了顿，“好。”
周恒轻笑，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我们好像有段时间没见，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我不在的时候，周牧没有为难你吧？”
颜含答得毫不迟疑，“没有。”
她上了他的车，他常开的那辆宾利，周恒给她关上了车门，她侧头，却对上了另一个人的视线。
周牧。
少年个高腿长，身上校服穿得松松垮垮，背着书包，身边走了一堆朋友，他隔着三三两两出学校的学生盯住了这辆车，脸上没什么表情。
下一秒，颜含又把车窗升上去了。
餐厅是周恒一贯去的那家西餐厅，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她还穿着校服，走在一起被服务员误以为是兄妹。
偏偏周恒解释了，“是女朋友。”
服务员再看向颜含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探寻。
女学生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怎么也不像正经关系。
食物刚被送上桌子，周恒就问她，“你很紧张？怎么一直东张西望。”
“没有，你看错了。”
颜含的目光的确在飘。
因为就在几分钟前，她的微信收到一条视频。
点进去，差点露出声音。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视频里，是一片雪白肌肤，还有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嘤咛着叫周牧名字的声音。
周牧的消息很简单。
「硬了。」
而颜含熄屏了手机，朝周恒笑了笑，“先吃吧。”
周恒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讨论她的学业，生活，可一旦她问关于他的，他总是笑着转移话题。
“颜含，我有空的时候都会来找你，不用太过关注我的行程。”
“嗯，那
“嗡嗡嗡
颜含的手机响了。
是周牧。
她心头一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恒抬眸，有些惊讶，“你去接个电话？”
“好……稍等。”
同时周牧给她编辑了一条微信。
「去卫生间。」
「我想听你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