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我曾信誓旦旦地说,我绝不会写魔尊的gb,对不起()我打脸我自己。
雷这个的姐妹可以不用点开哦,不涉及太多的剧情,主要是炖肉
“要我帮你吗
黎平霜看着被涨奶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郁镜水,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她并不觉得他会答应——堂堂魔界尊上,被人窥见如此之隐私,还被人压制修为无法使出魔力反抗。无论哪一桩事拎出来,都足以让他暴怒不已,对她恨之入骨
但无论怎样都好,她也要先从他的身上挖出点关于郁持仙的往事,顺便也逗一把郁持仙,让他苦寻她几日
黎平霜如此想着,只觉心情甚是舒畅,连带着二重幻境所带来的身体负担都变得轻盈起来
但令她错愕的是,郁镜水竟然点头答应了
郁镜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初始,他看着少女那张熟悉却更加年轻的面庞,竟神使鬼差地点头,同意了
而少女在短暂的错愕过后,便恢复平静,点头,真的起身来开始帮助他。刚开始的时候,她也确实是在认真地帮他缓解涨奶的疼痛
但发展到后来,二人却是滚作一团,做得天昏地暗,摇得床榻嘎子作响。满室的暧昧声响,响彻整夜
黎平霜坐在郁镜水的腰间,好似无意一般,恰好用臀缝压住他胯间沉睡的男根,随即就趴俯下来,缠绕住他,再用两只手从外侧向内推地拥着他的雪乳
他那水滴般的奶球被黎平霜聚拢到中间,显得更为坚挺,袒露出双峰间的沟壑。而其内膨胀至极点的乳汁,则随之被大力推搡、拥挤的动作而溢出更多,滴答滴答地下落
脆弱的奶球霎时间遍布鲜红的指痕,淫靡又放荡
“哈……哈,嗯
郁镜水本来拘束地放在一侧的手猛地收紧,攥住身下的被褥,神情迷乱地低喘起来
他在涨奶的闷痛中苦不堪言,她的这番毫不留情的大力推拥,反倒误打误撞,让其内满满当当的乳汁被挤出许多。顿时间胸口处传来的下垂感都减缓许多
这种又痛又带着点舒缓后的畅快、两相混合的复杂感觉,将许久未经情事的魔尊都刺激得腰眼发麻,身体小幅度地痉挛着
他忍不住抬起手,就像是要对主人的容忍度进行试探的小猫,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将手覆到黎平霜的脊背,略微施力,试图让她贴得他更近一些
黎平霜却是疑惑地抬头,望向他,以为是他被她弄疼了,这才忍不住抓住她的后背,来撒娇、卖痴
她恍然点头,不愧是父子,就连在床榻性事上的一点小习惯都完全一致
郁持仙也爱在他的男根被她的甬道夹得发疼时,抓住她的后背,窝在她的颈窝里,小声抱怨地说“妻主可得轻点,太紧,待会得将它夹断了去
想及往事,黎平霜自己都未曾察觉地轻笑了下
于是她很是纵容地拍了拍郁镜水,自然地安抚起他:“乖,待会就不疼了
郁镜水却是一怔,短暂地从情海之中脱离出来,变得有些警惕,又有些茫然地看着黎平霜乖
她口吻中的熟稔,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与宠溺
让他的耳尖都难以自禁地发烫,乃至于耳膜轰鸣,浑身血液都要倒流过去
从未,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过话
但黎平霜恰好低下头,错过了他的出神。她不打算浪费掉郁镜水身上流出的任何一滴乳汁
说来,她还从未尝试过母乳,更不知道其中的味道
赶在乳汁滑落到被褥的前一秒,黎平霜便伸舌将它卷入唇间
浓稠的乳液消失了,却在郁镜水遍布伤痕的躯体上留下了湿润的津液痕迹
“好浓。”似是第一次舔食乳汁,其极稠的口感,那种甜中带着些微腥味的味道,都让少女忍不住蹙眉,心下困惑不已:刚出生的孩童,便是以此为生的么
她有些不信邪
便转而去直接吮吸郁镜水奶球上的那两颗粉红朱果,吃得啧啧作响,两腮微陷。黎平霜用舌尖,不断地、反复地刮扫过朱果上细小的奶孔。约莫小半会儿,那不堪重负的奶孔就猛地喷涌出来一大股乳汁
郁镜水瞪大双眸,犹如受惊的野猫,爽得大叫出声,胯间的阳根也抽跳起来,“啪”地拍打到黎平霜的臀缝,流出小撮浓精,弄脏了她的华服
黎平霜在此时有了一瞬间的分神:这衣服,似乎……还是郁持仙不远万里特意跑去苏地为她买来的
但很快,这个分神也令她对来势汹汹的乳汁避之不及
这下,她被乳汁射了个满嘴都是。而她又实在低估了它的分量
过多的量与腥甜的味道,都让她难以招架,不过是因为没来得及抽身离去,那些乳汁便冲滑入了她的喉间,让她被呛了个猝不及防
“咳咳……咳
乳液悬挂在她的唇角,黎平霜弓身猛咳,连带着鼻腔都渗出黏稠的汁水
无论是呛鼻,还是液体所带来的轻微窒息,它们的滋味都并不好受
更别提还将她弄得浑身都是,满脸狼狈
从未有人胆敢这般对她,几乎是顷刻间,因感被冒犯而熊熊燃起的怒火,就抢先其他情绪一步烧上了黎平霜的心头
她凌厉出手,抵扣住郁镜水的脖颈,将他压入被褥中
然而失神的魔尊,早就沉湎于乳汁出闸倾泻而出所带来的快感里面,爽得双颊酡红,舌尖微吐。
“嗯
他仍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轻哼一声,顺从她,由着她锁扣住自己的脖颈
恍然之间,黎平霜险些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什么魔尊,而是一头正爽得忍不住尾巴上翘,喉间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朝着她打滚撒娇的野猫
她不知何时松下力度的手,转而被郁镜水握住
郁镜水的眼眸里尽是还未满足的情欲,泛着水泽,像一枚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红宝石,透亮而漂亮
“你再吸一吸,好不好
他伸舌舔了下黎平霜的指腹,刺得她下意识想要抽手,但他却死攥着不放
“你一吸
干涸数年的身躯一朝得到甘露的滋润,怎会甘心就此罢休。只会无意识地去追逐甘露,拱起那副身躯,不断地贴近热源
“我下面就好烫,浑身都好烫
“你……哈啊,嗯……救救我。帮我吸多一点,呃哈……”他断断续续地喘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待会、待会我让你打我,好不好
这是郁镜水,唯一能拿出手的筹码
每次惩罚他的时候,他的妻主都会看起来很开心。眼前的少女大概也会喜欢那样的吧
实际上,这句话说完后,郁镜水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被打,真的很疼
而他并不知道,在这一刻里,黎平霜的思绪飘远了。她仿佛又听到了另一道更年轻的嗓音浮现在耳畔了
“哪怕是玩死我,也都没有关系
“我是为您而来的
原来是不一样的啊
黎平霜看着郁镜水,打量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转变
这对父子如此之相似,原来终究是不同的
郁镜水像一只伤痕遍体的野猫,会因为她的示好,而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来小心地试探她是否会一直待自己那么好。但若是她稍微表现出半点的不情愿或者反感……他大概会立刻跳起来,浑身炸毛,抬起下巴,骄矜地示意:“不要就不要。”至于走了后,他一个人是怎样的难过,旁人是不会看得见的
但郁持仙并非如此
原来只有看过真正小心翼翼的表情后,才会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小心翼翼
眼前的人是真实地害怕着,过去的人是在虚假地欺骗着
现在看来,她与郁持仙初遇时,他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与话语,无不经过了精细的编排与演绎
他分明是一只狡诈的狐狸
表面示弱、撒娇,实际上却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理的:“我都这么说了,你不会拒绝我的,我知道
黎平霜垂眸看着郁镜水,弯眉笑了下,说,好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从郁镜水的身上翻身下来,改为跪坐于他的大腿之间
“我曾听闻魔尊体内有一定的魅魔血脉,”她一边说道,一边毫不费力地架高郁镜水的大腿,伸手探向其臀后的秘缝
“魅魔天赋异禀,身体的容纳度不亚于合欢国人,”黎平霜依然是在轻声浅笑,指腹在他的后穴周围打圈、摩挲,内心里对郁持仙之行径的不满却愈发高涨
不过是卑贱的魔种,竟也敢在她的面前装得那般情深义重,说什么“为她而来
究竟是真的为她而来……还是纯粹好奇于自己的父亲到底在执念人间什么,好奇于——究竟人间的女子有什么魔力,能那般地吸引郁镜水沉湎多年,无法自拔
没有情丝的人间帝王不会懂情爱。但她总是会对那些爱慕自己的痴情种手下留情,对他们有所怜惜与纵容
若是郁持仙从未对她有什么真情,她又何必手下留情?又何必,犹犹豫豫许久,担忧自己与他父亲的欢爱会刺激到他想不开
黎平霜从旁拿起香膏,抹至郁镜水的后穴周边,一面又俯身舔咬他的奶头,时不时伸手捏几把,好让更多乳汁溢入她的唇齿内
“魔尊大人……长鞭和掌掴并不会让你快乐
她一边用言语分散郁镜水的注意力,一边用手拂过他身上的每一处鞭痕,抓面团似地揉捏着他的肉臀,玩得翻起层层雪浪
不过是稍微玩弄,这幅身体的后穴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吐露淫液,直把她的指缝都沾染得黏糊糊一片
“是你择错了妻主
言罢那一刻,黎平霜便将手指彻底探入郁镜水湿润的后穴,搅弄起来
叽叽咕咕的水声越来越大,郁镜水的手抓住被褥,仰着头疯狂地喘息
异物入侵的感觉是既胀又酸,还夹杂着些许的痛感。但这点的痛感于他而言,和他过去所承受的比较起来,简直是羽毛挠身,轻飘飘地发痒罢了
忽然,郁镜水的脊背绷紧,手指发白地攥紧被褥,手背上的青筋尽显而出
“哈啊——嗯!你,你顶到了什么地方
他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但黎平霜反倒抓紧了他,将手指抵入得更深,转着弯地戳弄过他穴内那一点隐晦的凸起,她的力度坚定而不容拒绝,动作的幅度也越发大起来,几乎是在大开大合地向内顶撞——仿佛妄图将那点凸起撞得下凹进去
“嗬……呜
郁镜水被顶得头不断地向床头撞去,他只好松开被褥,改为手向后撑去,以抵抗这波凶猛的肏弄
在动作之间,他的后穴更深地吃入黎平霜的整根手指,痉挛的软肉疯狂地贴合住她的指腹、指节和尾端,叽咕的水声连绵不断,灼烧感则从他的后穴一路攀升到脖颈,烧得他浑身都泛起红潮
“嗯啊
郁镜水鼻音浓重地喘着,后穴汁液泛滥、泥泞不堪,前头的阳根也是胀得抬头,马眼处渗出清液。而他上头的奶球,更是因为剧烈的摇晃,而颤悠悠地泄出多缕乳汁
浓稠的乳汁一路向下流去,慢慢地覆盖住那些狰狞、痛苦的鞭痕,化作舒畅的淫纹
仿佛过去也随之被颠覆,抹灭
唯有当下的畅快淋漓,侵蚀住郁镜水的意识,让他几乎坐在黎平霜的手心上,前后摆臀地吃着那几根手指
干涸的土地,得到了久违的甘霖
终究,发着抖地开出新的、鲜艳的花儿
一只蝴蝶悠悠然地飞飘至敞开的窗台处,它抖落蝶翼上的雨珠,正待重新起飞之际,却忽而被不远处的动静吸引,好奇地望去
只见这间屋子的床榻之上,正有一人赤身裸体地反手跪着,面色潮红
而他的身上,则有一条漆黑的麻绳从后背绕到前身,以此来捆绑着那已然是被玩得遍布指痕的奶球
虽说是奶球,其色泽却已非正常的雪白,而是胀得紫红,活成两颗过于饱满的、晶莹透亮的紫色葡萄
但这还不是全部。他的嘴里还被塞入两根手指,以至于他只能唇齿不清地呜咽着。而他的下身则被插入了一根玉势,将他的后穴肏得水声连绵不绝,几乎将其占着的被褥部分都淋得湿透
在的旁边,还有另一衣衫齐整的少女。她正是那两根手指的主人
现下的她毫无顾忌地大力抽插着,左手的手指在把弄男人的口腔和唇舌,右手则紧握着玉势的头端,好借力来向上狠命地顶弄那翕合的后穴
“你果然很适合这样,”她喟叹,奖励般地亲吻了下男人潮红的眼尾,“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
“不需要长鞭,不需要掌掴,不需要你去责罚自己。那些有带给你像现在这样的感觉吗
少女将手指探得更深,几乎捅得男人嘴唇发抖,只能无力地流下津液
但尽管如此,男人还是在很竭力地含住那两根手指,努力地用温热的口腔裹住它们,将它们泡得发白、指腹发皱
这一举动像极了他无声的应和与回答
是的。是的。只有你,只有您……能带给我这样的感觉。我不想要长鞭,也不想要旁的什么了
他唯一能让她不要离去的方法,就是竭尽全力地让她满意
而此时,已是他与她相遇的第五日
在这五日里,他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了个遍
无论是那根少经人事却粗壮的男根,还是掩藏在他臀缝的后穴,又或者是那一对曾经被他觉得累赘、现下却巴不得摁住她的头好让她来不断舔弄的奶球……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她的痕迹
他体会到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可是哪怕他们的身体如今之接近,汗水与淫液相融那么多次
他依旧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她是他的孩子郁持仙的妻主
攀上高潮登上巅峰之际,他的内心总会有一道声音在说
原来这才是快乐。原来……旁人的妻主,都是这般的好的吗
那为何偏偏不能是他遇到了这样好的人儿
郁镜水含着少女的手指,抬起那双湿润泛着水泽的红眸,这一刻他比魔界里任何的魅魔都要漂亮妻……妻主。”他断断续续,艰难地喊道
“哈啊……呜……求你
魔尊低下他的头颅,用自己的侧脸摩挲少女的掌心,袒露出脆弱的后颈,他不再设有任何的防备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只试探许久的野猫,终究确认了眼前这个人的心意,于是心安理得地、满怀信任地朝着她,摊出了自己最柔软也最敏感的肚皮
他渴求以此来换取一些事物。这幅曾经令他烦躁、厌恶的身躯,成为他手中唯一的筹码肏我
另一道隐秘的声音却在他的心尖说着截然不同的话语为什么不是他拥有着这样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