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还在她体内凭本钱蛮干,浓稠汁液顺着子孙袋滴落将她臀缝烘得湿暖,温慈闻言赶忙抬起半边身子,却又被霍逸按进软塌,旋即被他抱在怀里抽送
花心被颤巍巍地猛顶:“太子找我——”肉穴里欲根再度涨大,吸吮着棒身的肉壁亦不自觉地加快了紧缩推挤地速度,仿佛要主动迎接他即将喷薄的欲望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随便扯个理由不见便是
霍逸向来看轻太子,何况正在穴儿冲刺不肯放手也是自然
“我只大他四岁,他若是乳臭未干我成什么了?”温慈只得盼望他尽快射出白浆,双腿勾住霍逸紧实的腰肢,脚跟摩挲着他背部结了痂的伤口
“我若避而不见难保他不会找来……啊……好涨……慢一点慢一点……好哥哥慢一点……我不成了……我要泄了……泄了
脚趾跳动着蜷缩,泄身时五脏六腑百骸具酥,只见子孙袋霎时瘪了下去,浓浆抵住痉挛中的花心爆发,缓缓地流出浊液糊在温慈腿根至臀缝处的肌肤。欲根抽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的爱液便混合著精液半透明状淙淙泄出
温慈高潮时香腮因溢满薰色而显得发肿,失神时霍逸在为她系丧服,亵裤提到臀部温慈才稍微清醒:“我还没拭干净……”霍逸置若罔闻
双腿黏腻,肚子里装着霍逸的浓精,温慈从慈铭宫中莲步走出
守在门外的任翎手持拂尘颇显仙风道骨,因守国丧,腰间改缠一条洁白的暗纹玉带。身型笔挺,轮廓笔锋刀削般锐利而不带半分多余线条,望之令人生畏
只可惜天残地缺,为天地所不容,其人十二岁入宫,虽喉结依稀仍在,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于三个月前被提拔为太监总管统领禁宫
殿外已有缀流苏镶宝玉的四角轿等她
温慈低眉上轿,不敢看任翎礼待表象下冰冷地扫视
她怕疼怕死,还怕任翎这个死太监
这是温慈对他的敬称,死太监和旁的太监不一样,智多近似妖
早先同霍逸偷欢就曾险些被他逮住任翎对她虽面上不表,谦和恭敬,她却看得出他对自个儿百般不信
衣袂边缘微小的槽子酥酥粒好似皇帝临死前抿下的药渣,溃烂般黏在缓缓停止张合的嘴角
老皇帝用仅剩的气力攥紧了温慈的衣领,在她耳边微声留下半句遗言
“霍逸不死,孤心难安
老皇帝始终信不过一个奴隶
瘫倒在龙榻前的温慈泣不成声,半晌过后才面向被老皇帝任命为大总管不久的任翎道:“圣上胸怀社稷,要拟旨昭告天下——废除谋权以外九族连坐之罪,自今日始
任翎一扫而过的狐疑被她泪眼涟涟看在眸中
今时今日她成了太后,本该不受他督视管束。究其原因,太监总管在朝野群臣中不过一粒沙,在后宫中却是一道锁,锁住宫人的躁动不安
如定海神针般矗立,处理禁宫事务,由老皇帝亲身委派。她这个太后之位尚未坐稳,轻易不敢革了任翎的官职,加之任翎同太子忠心交好,动了他只怕太子对她微词异起
温慈只得偃旗息鼓低调行事
四平八稳的宫轿停在东宫,温慈在轿中掀起亵裤仅清理干净肉穴以外的黏稠汁液,深陷在肉壁褶皱深处的白浆却侥幸逃过
待她入东宫面见李思勉,腻在肉壁中的精液便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湮湿的部位被亵裤布料紧贴箍住,颇为不自在
背对着她虔诚拜佛的储君李思勉细腰瘦削,宫中黄香袭人,青烟袅袅升腾,烟雾中李思勉背影略显佝偻,正值桃李青春,却已追随先父半只脚入了佛门
听她进门,最后闭眼蹙眉再道一句:“望我佛宽恕。”说罢在香鼎前刺上三株黄香
转头腼腆笑道:“母后您终于来了。”想迎又踌躇怕失礼数般僵在原地欠身行礼,待礼毕舒展眉目后面貌另有一番光景,似风月照寒江吹起一池柔涟
正是昔日大宴中曾与她对视的少年
全然看不出数年后那恣睢帝王的影子,实打实的杀她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