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卫生间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程沫正在洗澡。
为了不让自己分心，我把目光转向岳母。
岳母看着我说:“小金啊，你怎么这么着急走，你和潇潇下周就要结婚了，你现在就是她的准丈夫了，妻子喝醉了躺在床上，你作为丈夫，就一走了之了么？”
我顿时哑口无言，岳母说的在理，我的脸开始发烫，羞愧感油然而生。我当然不能说因为不好意思和岳母，程沫两个大美女住在同一屋檐下，那样感觉太猥琐了，因此我稳了稳心神，说道。
“阿姨，对不起，今天我没照顾好程潇，让她喝醉酒，还把自己弄到派出所了，我心中有愧，所以，没脸待在您这里。”
岳母抿了抿嘴，说道:“所以你第一时间想的是逃避问题是么？”
岳母一句话，像扇了我一巴掌，把我打醒了。
“对不起，阿姨，我错了。”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岳母。
“小金，你知道的，潇潇，她从小就没见过她爸爸，她甚至不知道她的爸爸是谁。”岳母的声音传来。
“所以，潇潇的爱，是缺失的，她的生命中，永远缺乏一个来自于父亲的温柔。”
岳母继续说:“所以，你作为潇潇的丈夫，你可能不仅仅要承担一个丈夫的职责，还要包容潇潇感情上的缺失，你能明白么？”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所以，小金啊，我能放心的把潇潇，托福给你么？”
来自于岳母的灵魂拷问，说真的，我没底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经济方面，我可能给不到程潇太多。但是感情方面，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我抬起头看着岳母说道:“阿姨，您说的我都理解，其实我跟程潇求婚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照顾她一辈子。”
岳母微微的笑了，她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嗯，你是个好孩子，我替潇潇先谢谢你了。”
“阿姨，我……我说到做到。”
岳母轻轻蹙眉，语气略带严肃的说:“还叫阿姨么？”
我愣了一下，赶紧改口道:“妈！”
岳母笑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我里。
“这里有一万块钱，是专门给你用的，你俩新婚，花钱的地方有很多，你手头不能太紧。”
“阿……妈！您破费了，这钱太多了，我不能要。”我赶紧回绝道。
岳母正色道:“你怎么这么见外，不把我当妈么
我没有理由拒绝了，伸出手接过了银行卡。
此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程沫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她穿着白色小背心，和浅蓝色睡裤，两条光滑的手臂像青葱一样丰润白皙，她看到我和岳母坐都在沙发上，便用稚气未脱的语气开口问道。
“陶叔叔，您今晚住我们家么？”
程沫的声音又细又软，像一只小黄莺。
岳母严肃的说道:“程沫，怎么还叫叔叔呢，叫姐夫。”
“妈，叔叔不是还没和姐姐结婚么？”
“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还计较这几天么？”
程沫撅了撅嘴，自顾自的走向餐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喝水的动作，拉伸了程沫的身躯，她那半大的乳房的轮廓，一下子就被小背心勾勒了出来。
同时，背心上有两个微微凸起的点。
程沫没穿内衣，小小的乳头顶起了衣服布料。
程沫15岁了，已经算少女了。
在我们理想国的法律里，15岁的女性是可以生孩子的，因为理想国每年的生育率越来越低，所以，女性的合法生育年龄已经降低到15岁了。同时，义务教育，也从9年，降低到了8年。因此，14岁的女孩，读完初中，就可以考虑生育了。
所以，严格来说，程沫是一个有着合法生育资格的女人了。
按照这种标准，再去看程沫，我就不觉得她还是个小孩子了，反而，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微微充血了。
我赶紧移开目光，15岁，太小了，我怎么能对15岁的女孩起反应。况且，程沫的母亲还坐在我旁边。
我特么真是个人渣啊。
程沫喝完水，继续问道:“所以，陶叔叔是不是住我们家呀。”
岳母没好气的说:“关你什么事，就算你姐夫不住家里，你也得跟我睡。”
“哎呀，其实我想和姐姐睡的嘛。姐姐难得回家一次。”
岳母说:“你和姐姐睡，那你姐夫睡哪？”
“回他自己家睡嘛。”
岳母说:“这么晚了，你让姐夫回家？好意思么？”
那“让陶叔叔和妈妈睡咯，我和姐姐睡。”
岳母一听，老脸一红，气得不行，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程沫丢去。
“小屁孩，不学好，脑子里都是什么鬼东西？”
程沫伸手结过抱枕，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只是单纯的一起睡觉而已，一家人，不用那么见外嘛。”
这下子，岳母愣住了，只见她咬着嘴唇，脸颊红彤彤的，然后怒骂道。
“滚蛋！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给我正经一点！”
程沫翻了个白眼，回屋里去了。
客厅里就剩我和岳母了，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
岳母首先说话了。
“那，小金，我，我先去洗澡了，你自便，像在自己家一样。”
岳母起身离开了，带起一阵香风。沙发上，一个巨大的凹陷正在慢慢回弹。
岳母的屁股可真大，不愧是中年发福的性感女人。
我趁没人，赶紧低下头闻了一下沙发。
岳母那浓郁的暗香，带着厚厚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汗味和荷尔蒙的刺激，通通传进了我的鼻腔。
这味道真上头，这是一种有着时间的积累，发闷，又发香的复杂味道。
这种香味的状态和质感，就好比那些表皮发黑的，熟透了，但是接近腐烂的香蕉的那种感觉，介乎于一个平衡点，在熟透和腐烂之间。
我等味道遣散的差不多了，才意犹未尽的把鼻子从沙发上挪开。
这一晚上，程沫的年轻澎湃，让我阴茎微硬，岳母的成熟少妇的体味让我彻底上头。
但是我必须克制自己的这种动物本能一样的情绪。
程潇已经足够完美，我不需要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刺激，特别是程潇的家人们。
稳定心神后，我离开客厅，来到程潇身边。
说真的，程潇今晚的反常行为才是我需要思考的。
为什么程潇会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看到警察，会说出“救命”这两个字。
就是这两个字，害得我被警察当做色狼，抓到派出所。
这个问题，我之前在派出所，跟郑警察沟通过。
郑警察当时是这么说的。
“程潇女士当时下意识的说救命二字，有两种情况。”
“第一，陶先生，你真的是色狼，即将遭到强奸的女性，看到警察，便会呼救。”
“第二，我虽然没系统学过心理专业，但是我知道，有的人在急性酒精中毒之后，他们会以为自己正处于一个过去的时间点，这个时间点对应的场景通常是比较难忘的，所以他们的行为完全是对过去的某个场景的具体反应。”
“简单来说，就是程潇女士，以前经历过类似的，意识模糊之后，跟警察救助的场景。”
“而今晚程潇女士醉酒以后，刚好碰到了警察，因此她的大脑错位了，以为自己还处于过去的那个场景，因此她说出救命二字，从而搞出一场乌龙。”
“至于，过去的那个场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查了一下档案，没有发现程潇以前有什么报案记录。所以具体是因为什么，陶先生你要自己去了解。”
以上就是郑警察的原话。
我听完以后，再结合程潇突然惊醒，恐惧之后，看到我，对我说的那句“幸好是你。”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在过去的某一天，程潇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身边出现了让她厌恶甚至可怕的人么？
而这些人，做了一些事情，让程潇不得不向警察呼救。
更可疑的是，呼救居然失败了，因为警局没有档案，或者说，档案被销毁了。
越想，我觉得心理越乱，看着熟睡的程潇，我恨不得马上把她叫醒，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