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韵满脸心虚,眼眶还沁着水汽,红扑扑的小脸一看就是被欺负地狠了
江之桃权当没看见她写满春情的面容,拉着人就往化妆台坐过去,将人按在椅子上坐好,才走到门口让等在外面的化妆师进来
刚才精心打扮的姬韵现在已经又恢复成素面朝天,化妆师敢怒不敢言,只默默拿出化妆包再次从底妆开始给她上妆
姬韵无处躲闪江之桃放在她脸上的目光,干脆鸵鸟一般闭上眼睛
眼前刚陷入黑暗,就听江之桃在自己前方开口道:“岑林说他有事先走了
姬韵身体一僵,只是如蚊蝇般小声:“嗯
之后两人再无交流
婚礼现场,一首首甜蜜经典的爱情曲目响彻整个大厅,歌声为每位宾客的脸上画上欢喜快乐的符号,场内四处悬挂着粉蓝梦幻的气球,弥漫着爱的气息,任谁看都不会怀疑,这场婚礼不是两位主人公爱情的结局,而是他们幸福的延续,细水长流的感情会如轻柔的风般带着他们走向更远
中午十二点整,婚礼开始
司仪在舞台中间侃侃而谈,姬韵看着与自己相对而立的谢清淮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谢清淮穿西装,却感觉这是他将西装穿得最好看的一次
往日总是悬在额前的碎发被整个往后梳,用发胶固定地一丝不苟,英挺的鼻梁上方黑眸深邃,望着她的眼神里总是溢满了柔情,谢清淮的俊美不具有攻击性,跟岑林凌厉有距离感的长相属于两个极端,却不妨碍两人的追求者同样对他们趋之若鹜
姬韵是很爱谢清淮的,她这么想
在她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之后,谢清淮迈步向前,一手搂在她后腰,一口轻轻扣在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铺天盖地的掌声与欢呼声在台下响起,姬韵害羞地红了脸,谢清淮爱怜地摸摸她的头,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礼成之后是敬酒的环节,姬韵不胜酒力,全程用橙汁代替,而尽管谢清淮喝的是事先兑了水的酒,一圈敬下来依然脚步不稳
两人终于回到主桌时,有一小部分宾客已经用晚餐开始陆续离场
姬韵坐在江之桃旁边,眼神不经意就瞥到了好友身旁那个空着的座位,眼神不自然了一瞬,又立马回复正常,拿起筷子大呼饿得不行,并表示还好一辈子就只结这一次婚
谢清淮闻言挑眉,说这话自己爱听
刚才妻子的表情变化他看在眼里,看着原本应该坐着岑林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嘴角勾出一抹揶揄的笑,随后又立即压下去,撑着昏沉的脑袋为姬韵夹着她爱吃的菜
两人忙完婚礼回到新房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
姬韵卸下顶了一天的厚重妆容,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芙蓉面
她跪坐在双人床中央潦草地擦着头发,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还在响个不停,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事:虽然早就领了证,但好像今天她才有了已经成为有夫之妇的实感
这套房是谢清淮还没毕业就买下的,交通便利,离她学校也很近
他比她高两个年级,两人谈恋爱一年之后便开始同居,所以姬韵其实早早就搬了进来
谢清淮爸妈本欲重新置办一套大点的房子供两人婚后居住,以后有了孩子再住现在这套两居室的房子也稍显拥挤了点,可最后也被他以嫌麻烦,住习惯了为借口推掉了,并表示姬韵大学还没毕业,两人最近几年都没有要小孩的打算
父母都深知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更改,便也只能作罢
她天马行空地想着,后背就贴上来一具冒着热气的躯体,手里的毛巾也被抽走
谢清淮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手掌心贴上她脖颈,虎口卡在她下巴下方,将她的头往后抬至后仰,他随即低头将温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进行着单调的唇舌交缠动作,周遭的温度在逐渐飙升
谢清淮修长分明的五指顺着她睡裙裙摆一路从她平坦小腹往上直直罩住了她未着寸缕的棉乳
敏感的乳头被他用两指捏住轻轻碾磨,姬韵的嘴被堵住,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唔唔声来
脖子往后仰得太久,后颈开始变得酸麻,她呼吸不畅地咬了一口依然在她嘴里最乱的舌头,谢清淮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了她
他用舌尖被她咬过的地方轻轻抵了抵唇角,突然像饿虎扑食一般将姬韵扑倒在了床上
睡裙在两人的动作中早已被推到了她腰上堆积着,火热的性器硬挺挺地隔着一层内裤布料戳在她丰润的屁股上
姬韵这才发现这人洗完澡出来直接全身赤裸,连浴巾都没围一个
一米八五的男人体重不容小觑,况且谢清淮还故意似的压着她,用自己下体来回磨蹭着那块小小的布料
她被压得快喘不过气,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控诉道:“你好重起开呀
谢清淮将她已经变得潮红的脸从枕头里扒拉出来,在她侧脸温柔舔舐,说:“谁让你刚才咬我的
姬韵立马双颊鼓起,像一只生气的河豚一般可爱,甩着自认锋利的眼刀向压在他身上的谢清淮砸去:“你刚才弄得我很不舒服
谢清淮懒懒地笑了两声,含着她的耳垂吮了几瞬,低沉着声音在她耳畔轻声说:“那我现在就来让你舒服
说着就撑起了身子,他跪在姬韵的臀肉两侧,食指挑开她内裤裆部的一侧,殷红细嫩的穴肉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像是感受到了自己那处被注视的目光,穴口沁出了些许晶莹的水液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谢清淮耳鸣脑热,他毫不犹豫地抬高她的腰臀,手指将内裤拉得更开,唇舌毫不犹豫地就贴上了她的蜜处
接连不断的吮吸舔弄声从她身下响起,姬韵跪在床上,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