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在这里
零九的大脑轰然作响,为主人温柔宽溺,却又饱含淫邪之意的语气而浑身战栗;腿心一酥,竟仅因着秦渊话音的诱惑,当场便泄了一股水液出来,连粗底的玉瓶都兜不住,直淌了男人一手。他本就慌张无措得厉害了,此时更羞惭得满面通红,脸埋得极低,屄肉哆嗦着想要挪开——可还能逃去哪里?反倒把湿滑的骚汁蹭得到处皆是,穴口露了一截儿的硬物也随之胡乱舂动,仿佛真成了摇臀摆尾的、发情的母犬
秦渊被他磨得火起,瞳色变深,五指蓦地收拢,惩罚性地狠握了一下青年的软鲍,但嘴上仍和缓:
“乖狗狗,尿吧?”
“呜、呜
那滚烫大力的一捏,捏得他魂都要飞了!零九头晕目眩地弓着腰,腹肌痉挛,阳根抽搐,牝户直抖,痛爽难耐得又流了一滩;他拼命忍住高潮喷精的冲动,勉强答道尿不出来
“哦?”
贴着他的胸腔共鸣震颤,沉沉笑音落进耳中。披风忽地一掀,是秦渊另探一掌入内,在青年因含着东西而微鼓的湿红淫洞上一叩——
“可我看你此处,‘尿’得很欢啊
零九双颊滚烫,喘息急促,为自己轻易就被主人玩得情潮翻涌、丢盔弃甲的身体感到赧颜无地,一应反驳抗拒的话,全嗫嚅着说不出口,于是只好放弃般地垂了脖子,耻怯地蜷起脚趾,努力缩紧小逼,徒劳地试图管束它,哀恳它发骚得少些。
“还是说,这里,”秦渊伸了两指,从青年娇嫩的会阴,一路踩着柔滑女肉,慢条斯理地“爬”至青年软窄细弱的雌性泄孔,再度钻碾,“也要吃着东西,才知道尿?”
零九本痛痒得几欲夹腿,听完主人的话,迟钝地怔愣一瞬,随后眸子猛地睁大了,嘴唇颤动,手仓皇攥了一角秦渊的前襟,求饶似的抬头觑主人,然而到底不敢多看,目光与男人一触,又很快低下去;可眼睛悄悄变湿了,面上显出了隐忍的、咬牙吞咽泣音的表情,身体僵硬,难抑瑟瑟,实像个被猛兽叼了后颈的幼崽儿。
秦渊垂首注视着微微发抖的青年,既觉怜悯,更生暴戾。他近乎嘲弄地想着:明明是他施的淫虐恐吓,他给的凌辱压迫,竟怎的害怕了,仍一味往他怀里缩?真是蠢笨。蠢得病入膏肓,笨得药石无医!
但就是这样一只狗儿,他却有些舍不得玩坏。
(很痴的犬,被主人丢弃之后,会死掉么?他的脑中忽而闪过如此疑问。)
秦渊皱了皱眉。
少顷,他似是终于向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软妥协,叹息着收回了手,在披风上揩净淫液;没再动作,也未言语,仅平稳迈步,静默沉思。
可他刚刚才打算留情的贱狗,居然又傻傻地拉了他的衣角。
“主人
略带惶惑的轻唤。
秦渊尚因强抑欲望而烦躁,偏偏零九还来招惹。他一眼扫去,尽是冷冽:“什么?”
青年明显被他的转变吓了一跳,险些出口的话顿时化作了一声微弱的呜咽。他脉搏鼓噪,血流嗡鸣,本能地想跪到地上,但仍勉力镇定,抬起头,视线堪堪落至男人的下巴,小心翼翼地问零九,让主人失望了吗?”
语毕,他仿佛极胆怯于秦渊的回答,立刻慌慌接道:
“零九、零九愿为主人做任何事,请主人……请主人
他艰涩地吞咽,呼吸颤抖,合该是恐惧无措的样子,耳尖却一并偷偷泛了红请主人随意使用零九
或许说这句话的时候,零九确曾有过那么一丝隐秘而僭越的憧憬:主人的重量;笼罩下来的汗水的热息;声音,坚实的臂膀拘束着他,体温、手掌乃至——别再想了,不要、停——主人的性器……
可他怎知自己会落到何等境地?
双目被蒙紧了,视野漆黑,全身受惊似的敏感;脆弱深藏的子宫,又遭巨硕的龟头欺负得满满当当,撑大了,饱胀着,连冠状沟都塞进去,棱壑分明地卡着颈口,一动便狂生坠意,直要将孕袋拖出窄穴儿!小腹更鼓得厉害……婴拳般的一团突起,圆润、清晰,隔着皮肉彰显存在;主人拉着他的手教他摸,他吓得颤声呜叫,指尖难以置信地抖,眼还盲着,慌得险些湿了遮布,却没法逃——肚皮整个儿让主人串住了,像头坐入陷阱的兽物,抑或骑了刑驴的荡妇!
这样极致而深切的宫交,单单静止着,就足令零九软成一摊淫泥,身和心都沦作主人的鸡巴套子、阳屌模具,战栗跪匐,彻底地敞开并包裹;旁人看去,不似云雨缠绵,倒如妓偶雌器,附生在臂粗的雄根上,任男人捏着脖子、恣意侵犯内部,明明失格害怕之至,偏仍痴驯顺从,窒息痛爽得拼命流水:是完全遭压制与掌控的、性奴式的受爱。
秦渊懒懒倚于榻间,一手半扼着零九的气管,敛眸享用一腔女肉无法止歇的吮缩痉挛;另一边则掐了青年的奶尖撸玩,挟着拉长,或是摁入乳晕,碾着揉挤他的胸,时而倏忽猛扇,以那刑堂问责的严酷语调,质他此处为何没有东西喷。蒙着眼的暗卫,被强烈的感受刺激得喘泣连连,腰都软麻得直不起来,疼怯地想要辩解,可张了嘴,却又茫然,迷乱呆滞片刻,翘着的阴茎也吃了巴掌,方才蜷搐着小腹、哽咽低道:“属下知错
“撒谎。”
秦渊牵唇谑笑,攥着零九结实的肉臀,狠捣了数回他嫩乎乎、热而多汁的孕袋,肏得青年未及防备,从喉间迸出一长串隐忍失措的哀鸣,屁股哆嗦,眼泪和口涎淌了满脸,女穴男根皆汩汩涌着清液,一插便撒尿似的向外喷,一抽就连屄肉都追脱些许,着实是被淫弄得乱七八糟、无法收拾的母畜姿态。
“错在何处?”
“呃、呃
零九受那浓烈情欲的折磨,神智早已昏眩,现下教主人浑哑沉磁的声音笼着耳膜奸灌,更是酥意一路沿着脊椎攀上头皮,黑布后的目光微微涣散,连子宫也晕醉地缩紧了,可还勉力晃着脑袋,试图回答主人的问题:
“唔……主、啊啊……主……主人
然而,仅是这样近近地唤着秦渊,竟就令他愈加发痴起来。唇瓣张滞,恍惚间他丢失了艰难拼凑的思绪,只本能地瘫吮着侵犯他至小腹深处的、主人的阴茎;指尖渴求地探出去,悄悄摸索主人的手臂,触到了,便极眷恋地偷偷一蹭,又仓促收回,惴惴轻蜷着,仿佛愧惧于主人生气,抑像窃藏一缕热息、一抹若有似无的亲密。
他的动作隐蔽细微,但秦渊何其敏锐,自是察觉得一清二楚,连青年惶懊并着犹豫、惭耻兼含满足的神情也尽收眼底。他眉峰一挑,趁暗卫以为没被发现、松了口气之际,忽地捉了他的腕子,低笑着问:
“怎么,不想答,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