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瞬的功夫,青年的身体便迅速僵硬起来。
四肢迸出点力气,勉强扒着主人,脸拼命低下去,要向暗处躲。呼吸明明乱得发抖,却还徒劳地压着,唯恐泄了声音;小逼也慌得紧紧夹住秦渊,女肉哆嗦,连谄媚的舔吸都不敢了。
秦渊见他吓得这般厉害,微一挑眉,往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怎么,现在知道自己骚了?”
零九“呜”地蹿了一下,只觉臀尖痛麻、前穴震颤,竟是又软了腰。他羞愧得闭了眼睛,且怕得非常:被……被看到的话,该如何是好?
像女孩子一样的胸脯……不知廉耻、兴奋挺立的乳首……无法遏制的勃起……还有他……最畸形、最奇怪的、他的……
“呃、呃
就在他最惶惑、最紧张之际,秦渊却突然钳住他的胯,用那饱满硬烫、大似鹅卵的龟头,磨起他的子宫口来!
他脆弱娇嫩的宫颈,藏于身体深处,敏感得轻轻一蹭便让他大脑空白,现下竟遭受了完全想象不到的淫刑,教冷酷的男人邪恶地施虐、残忍地玩弄!
一圈圈,恣意地,顶撞、碾转,挤压、抽打!
对着那针尖大点的小眼儿,狠钻、猛撬、狂颠、急捣!
“呃——!呜——!不、主、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零九几乎是立刻就崩溃了,牙齿抖动、拼命咬着手背的肉,还是没法憋住呻吟,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口涎也随着呜呜的哽咽涌出来。逼里头的快感恐怖得要令他发疯了,他瞬间攀上高潮,可女穴痉挛着喷水的时候,主人还在肏!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职责本分、什么暗卫同僚、什么畸形特殊,他通通想不起来了,脑海里的一切——只有主人、主人、主人!
阴囊原是鼓胀圆润的,现已瑟瘪了,精水教主人肏得尿了一兜,可阳根还无助地翘着,硬得发痛;屄眼儿早就被肏服、肏开了,软红湿烂的一个洞,痴含着雄屌,地上一滩亮晶晶的,全是漏出来的淫汁,另有一串银丝悬在穴口,将断未断地往下掉。急促的啪噗声、水声,黏腻的咕叽声,青年难以压抑的哭饶声,响彻室内,也扬向窗外老远,然而,提前被调离值岗的暗卫们,并不知晓。
待到那宫颈终于给玩成了个松嘴儿袋子、温驯地任由鸡巴进出,零九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露着舌尖,呆滞地趴在主人怀里,唯有颤抖隆起的小腹,彰显了他被射满子宫的事实
翌日清晨,当秦渊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零九也在请求随行的队伍里。
恢复得这样快么?
他仔细打量着跪姿端正、沉默垂首的青年,微感兴味。
昨夜挨完肏的时候,腿还软得像刚下地的小马驹;逼肿得好似肥馒头,肚子更是成了精液泵,一摁就往外喷白浆,松手就淅淅沥沥地流汁,淌个没完没了。他看着有趣,又压玩了半天,精液未挤干净,人倒是抽搐着失禁了,才终于放他回去。
今天,居然便可以若无其事地跑到他面前,装作普通暗卫的样子,跟在他身后了吗?
“零九,过来。”
“是。”
屋里跪了几人,都恭顺地低着头。青年从中站起,听话地走向秦渊。他真的很能忍:一应疲劳、酸痛、乏力,通通难觅踪迹;步伐平稳正常,如同腿间骚乎乎的女屄只是幻影。即使连身体的秘密被勘破、此后必须依赖主人精尿生活这样大的变故,也仿佛完全处理妥当了,现在靠近秦渊的,仅是一个称职的属下、一个合格的暗卫首领。
但秦渊偏偏不喜欢。
他俯视着眼前安静待命的零九,恶劣地牵起嘴角,仗着无人敢抬头,径直探臂插入青年裆底,大掌包住那团小逼,轻轻一掂。
嗯,果然还是有些肿
青年身体剧震,终是难以维持冷静的假面,露出了他所熟悉的、惊慌失措的表情
秦渊没打算带上零九。
刚被灌饱精水、充分使用过的小狗,就应该蜷在屋子里,乖乖等他回来才对。
但零九似乎不这么想。
拒绝的词句一落,垂着头的青年便是一抖,嘴唇颤动,竟破天荒地犹豫,然后低声乞求:
“此地……危险,还请主人、允零九跟随。”
这话在其余几人间激起了一阵诧异:暗卫从无违逆主人的资格,更遑论质疑主人的安排。零九一向是他们中做得最好的一个,今日却……
而秦渊神色未变,只静静端详零九,半晌,方开口:
“要抗命吗,零九?”
是温和的嗓音,甚至尚存一点笑意,可零九却吓得猛然跪地:
“属下……!属下不敢。”
于是秦渊笑意愈盛,唯独眼瞳深黑,难辨分明。他行过零九身边,如爱惜孩子,或关照宠物般,拍了拍他的头:
“乖
令秦渊没想到的是,青年怕他怕得那样厉害,最后竟还是偷偷跟来了。
他此行,一是要去君子楼处理些交接事宜,二是欲往百晓生处碰碰运气。谁知,有用的消息未探听着,无名的仇家倒狭路相逢,个个黑巾蒙面,能武会毒,端的是不好对付。双方于僻静的窄巷交锋,大的动作难以施展,秦渊遂单手持一折扇,据墙御立,左右回击。
一番悍战后,教主等人终是占据上风,少时便将刺客一一擒获。可当围攻者全部倒地,暗卫们俯身检查之际,一阵极细微、极隐蔽的破空声倏忽间袭来,直奔秦渊后心而去。
秦渊耳朵微侧,并未意外。他知道敌首仍匿于别处,然混乱的战况中难辨其方位。如今牺牲全部手下,只为在他放松警惕时打出致命一击,倒是个不错的安排,却也暴露了自己。小而轻的暗器,若抹上剧毒,确有绝杀之力;但——
对已提起防备的他来说,实难构成威胁。
所以他没躲,仅略微运功,预待距离合适便将其震开。
小狗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许是极习惯零九的气息,抑或太肯定他不会抗命,秦渊竟未察觉他的跟随;此刻骤然接近,险些化扇为刃割裂他的胸腹,最后一瞬才仓促收手,任由他把自己扑倒。
乌黑的暗器擦着青年的头皮飞了过去。
几人迅速起身追击刺客,几人高度警戒原地留守。
唯余秦渊,带着一脸怒极而绽的笑,扣住零九的脖子将他整个拽起、甩摁在墙上。
“零九——
不听话的狗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