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时,零九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只是昏沉,茫然,思维迟钝,像喝多了酒,或发着高烧。他的脑中仿佛笼了层雾,把什么理智、廉耻都掩得模模糊糊,清晰的唯有无穷无尽的欲念,和压抑已久的本能。
他觉得自己是……一件性器。对,这感觉好对,他一定是个性器。或者便器?他又不确定起来。他的全身心都在期待男人精液的降临,可如果迎来的是尿液,他好像也会十分欢喜。
如果能被尿在身体里……啊……
他的手指收紧、抓住了床单,背也弓起来,脊梁上窜过一阵酥麻。那会是……怎样的……
他想象不出来。他的里面好空,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没有人愿意肏他?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要哭了。那他真是个不合格的便器。非常坏的便器。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突然,他的胯骨被握住了。好用力,他的屁股动不了了!有东西在碰他的穴口……啊啊……会是他想要的吗?火热的、巨大的——要特别特别大,要把他撑裂才好——的东西?
然而在这一瞬间,他的想法又变了。他抗拒起来。不要随便什么人!哪怕被当成很糟糕的便器,他也不要,他要的是,要的是主人。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边。是主人。熟悉的气味。他好安心。
低沉的声音响起,离他很近,让他的侧脸发烫,“自己把衣服脱掉。揉胸给我看。”
主人。他的脑子迟钝地运转。主人的话。主人。
胸……
他胡乱把衣服解开,因为使不上劲,所以费了些功夫。衣服脱干净,他把手探过去,又摸到一层布。
嗯?他困惑地看了一眼。噢,裹胸。他穿着裹胸。他摸了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迟疑。
主人的声音又传过来,却像隔了水,带着一种朦胧的冷意,“你不乖?”
呜……零九有点惊慌,赶紧把那东西扯掉,太着急,好像弄坏了带子,但他也顾不得。
于是一对已经不算小的奶子便弹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乳晕生得颇大,其上立着两个硬红挺翘的奶头,肿得宛如石榴籽一般,没被玩过就淫荡得不成样子。
凉凉的,好舒服。零九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迟疑了。他只觉得该早些将胸脯解放出来才对。主人真好。
他于是又遵从主人的话,上手去揉。
“啊……”他无意识地呻吟。他的掌面,还带着习武的薄茧,揉在自己嫩白柔软的奶子上,一下子便带来无比的酥胀酸美,让他的大脑都泛起阵阵麻意。他使力去捏、去掐那对乳球,更舒服……他的腿也不由自主地并在一起磨蹭。他以前从没有这样做过吗?他想不出原因。他几乎要感到可惜了。仿佛某种补偿,他的手指愈发收紧,愈发收紧……挤压、抓弄、拉扯……直到在乳肉上留下难消的红痕才罢休。他甚至会无师自通地去揪自己勃起的乳头……但那好像有点过了,他被刺激得哆嗦一下,没敢再碰。
而就在他专注于亵玩自己的胸脯时,突然,一阵难言的饱痛从下体传来,他猝不及防,“啊”地叫出声。
被……被肏进来了!
被主人!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瞬间,全然的陶醉和欣悦便冲刷着他的心房。他兴奋得身体都泛红了。
真的好大……只进了一个茎头,他就觉得自己短小的阴道快要被填满了,穴口撑得极开,连缩一缩都快做不到。怎么会这样大?他有点害怕了,可转瞬又变得满足,能用自己的逼夹住主人的大龟头……呜……
连疼痛都变作了快活。零九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些痴意,微微张着嘴,双手还抓在自己的奶子上,屁股却翘得更高、甚至向后送去,女洞极力舔吮着进到他身体里的那部分鸡巴,一副迫不及待要被肏个肠穿肚烂的模样!
臀上立刻挨了重重一巴掌。零九痛呜一声,缩了一下,就听到耳边炸起男人的一句低喝:“骚狗!”
随后,他便感到两只火热的大手钳住他的腿根,强硬地向两侧掰开,直拉得他阴唇也跟着大张;紧接着,那杵粗硕滚烫的大鸡巴、他垂涎已久的大鸡巴,猛地一挺,就凶狠地破开层层湿润绞缠的媚肉,蛮横无比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
零九顿时难以自控地挣动起来,脚趾绷蜷,逼穴本能地紧缩抽搐,死死夹住入侵其中的巨物。
太、太过了!只是进来的一下子,就好像把他的阴道碾平了,很轻易地撞上他的底端,最深处,阴道尽头……是哪里?好酸,太强烈了,又痒又胀……怎么会这样?主人的东西仅仅顶按在那个地方,就让他小腹一阵阵发噤,腰软到垮下去,腿也不住哆嗦,他的女穴也动得好快,他甚至感到尿意……不,太奇怪了,他不能用女穴尿出来,他……
他呜咽着向前爬去。明明刚刚还是很馋的样子,可一被肏弄到里面敏感脆弱的器官,就露出快要崩溃的表情,连穴里还一吸一缩地吃着大鸡巴也顾不上,只想逃开。
一阵天旋地转
“想跑?”秦渊一把从床上抱起这只浑身都在淫荡地发着抖的小母狗,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把他摁跪在自己胯上,挑眉,“胆子大了。”
说着,他一边钳着零九的腰,用他的穴上下套弄自己的阳根,一面从他滑溜溜的两片阴唇里挖出那枚肥肿的阴蒂,指腹拧住,一扭一掐,便满意地感到青年的女屄又咬紧些,裹着他茎身的肉壁不规则地痉挛,尽头吮着他龟头的小口剧烈蠕动,浇下好几股热液。
水真多。他叹息着眯起眼睛,奖励似的搔了搔阴蒂下面嫩红的尿眼儿,就察觉零九微微挣扎起来,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很怕被玩这里吗?秦渊颇感有趣地打量了一番青年,遗憾于手边没有合适的工具,只好将心中的盘算推后。
那便先开宫吧。他随意地想,松开扶着零九的手,往床头一靠,看着勉强撑住自己,虚虚跪在他身上、满头大汗的青年,缓声开口:
“坐下去,零九。”
“把你最爱的这一根,全部,吃进你的子宫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