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故问我啊?”
“你在浆水院服侍,不问你问谁?”
“奴婢只是一名美人纸,怎能知道这许多。”
“不愿说,美人纸是吧。”陈铭士乜斜看着苏小小,露出邪魅一笑,“好,那就继续做你的美人纸吧,来啊。”
随着陈铭士的呼唤,小厮急忙上前一步,躬身答话,“在。”
“带着苏小小继续回浆水院做美人纸,另外,传我的话,陈府上下所有男丁都可以用苏小小做美人纸。”
“啊呀,公子,我错了。”苏小小急忙下跪求饶,“我说,我愿意说。”
小厮看着公子、女仆二人的打趣,识趣的悄悄离开。
公子坐下,“说吧。”
“浆水院的乱在于职责不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滩活,修家具的修家具,打扫的打扫,如果有额外的分配,比如帮小姐整理庭院,你说那些人愿不愿意干呢?如果干了,自己分内的事完成不了,又要受到责骂?”
“谁的责骂?”
“自然是主管之人的责骂了?浆水院由刘张氏主管,当然就是被她骂。”
“刘张氏不过是居中协调之人,怎会有如此大的权责。”
“公子啊,一看你就是没在朝堂上主过政务,权力不是来自地位,而是来自背书。你也是人,我也是人,为什么你坐着,我跪着?因为我相信你能生杀我,所有人都相信你能主宰我的命运,这个相信就是你的权力的背书。为什么浆水院的人听刘张氏的话,因为所有浆水院的人相信刘张氏有决定他们命运的权力。”
“权力来自何处?”
“她儿子,刘吠。”
“不过一喂养猫狗的奴才。”
“不是喂养猫狗,是喂养当朝左丞相的陈府的猫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公子你看怎样处理?”
“你这么聪明,我就交给你处理了。”
“公子就这么相信我?”
“嗯。”
“看来公子是离不开我了?”苏小小妩媚的抬眼看着陈铭士。
“笑话,我当然离得开你。”
“哦。”失望。
“不过我的屁眼离不开你。”
“呸。”傲娇。
“不过有一点,刘张氏作为仆人,还是有能力的,他的儿子刘吠更是京城难得的养狗人才,不能赶他们走,要让他们还能继续干活,在此基础之上,管理浆水院的一众人。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成了,就不要做你的美人纸了,如果不成,那就去做所有人的美人纸。”
“那公子你不是难为我吗?”委屈。
“你要是再多嘴,我就让你去做京城的美人纸。”
“那我去忙了。”苏小小急忙磕头离开
“这个陈府当家大公子用的香膏就是不一样啊。”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马六贪婪的闻着。
“光为了好闻老娘还用得着你。”迫不及待脱衣服的刘张氏一脸不屑的说。
“你拿了少爷的香膏不会有人说吧。”
“谁敢?”同样一丝不挂的刘张氏嘴一撇,“别说浆水院这点子烂事,就是整个陈府一样混乱不堪,陈家人有谁管,丫鬟奴婢们谁敢管。”
“听说公子的香膏是用来擦屁眼的,真的?”
“可不是。”
“擦了干什么?谁敢操公子的屁眼。”
“你个浪货乡巴佬,那是拉完屎抹得。”刘张氏急不可耐的躺倒床上,“快点吧,天都黑了,没人来了。”
刘张氏虽然年近五十,不过守寡多年,身材倒是保养的不错,除了皮肤有些粗糙外,肤色白皙,胸脯沉甸甸的垂着,屁股圆滚滚的,尤其两腿之间的那道缝,由于生过孩子但是缺乏性生活,所以两片阴唇呼扇着漏在外面,但又紧紧的闭合着。
马六拿着香膏,一脸色迷迷的爬到刘张氏的身上,“公子拉完屎用的东西,咱们下人怎么敢用同样的方法,今天咱们操屁眼用。”
马六话没有说完,刘张氏伸手嗔怒着在马六脸上虚打一巴掌,“哪里学的外门斜道,上次你老汉推车,正操我操的浑身爽利,没想到你鸡巴一拐,竟跑到我的屁眼里去,害我好几天拉屎生疼。”
“今天有香膏,我温柔一些,慢慢进,保证让你爽。”
刘张氏伸手拉住马六的肉棒,软塌塌的,还没有硬起来,“你就用这跟不中用的鸡巴操我?操我哪能让我爽啊。”刘张氏气哼哼的。
“别着急,这就硬。”马六说着,也伸手摸向刘张氏的下身,“你看,你不是也没有湿么。”
虽然没湿,但是一股热流已经从两腿间冒起,她拉住马六的手,压在自己的阴唇上,“别停,继续摸。”说话间,已经带有轻微喘息声。
马六是陈府的花农,也是在刘张氏的管理之下,打情骂俏可以有来有回,不过刘张氏兴头之上的命令,马六是不敢不放在心上的。
他把手伸进刘张氏柔软、富有层次的阴部揉搓。刘张氏的双腿开始用力,有节奏的夹着他的手,阴唇像是饥渴一样,吮吸着划过它的手指。
马六的手指蜻蜓点水般在阴唇上横扫几下,慢慢的伸进阴道里面,又湿又滑,刘张氏下身的热浪催动着淫水的分泌。
马六的肉棒硬了。
他的肉棒并不粗,但是足够长,而且龟头比阴茎粗大一圈,并向上勾着。
他把刘张氏的双腿抬起,并拢在一起,一只手扶着,并向上提拉,另一只手拿住自己的肉棒,顶开颤抖的阴唇。
屁股一用力,半根肉棒一下子进去。
刘张氏自己把双膝抱住,拉向自己的胸口,以此让屁股更高的翘起来。
迎着刘张氏上翘的屁股,马六两片臀肉一夹,身形一送,一整根刺溜一声进到了刘张氏期待已久的屄里面。
接着便是有节奏的抽插。
刘张氏压抑着呻吟,嗓子眼里发出猫叫春的声音。
这声音刺激到了马六,加大下身动作的频率和幅度。
在二人合体的地方,滋滋的水声盖过了二人的喘息声。
性趣高昂的二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窗外,有一个听墙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