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鞑靼小妮子不会是拉了吧?”看到苏小小两胯之间隐约显出暗绿色痕迹的孙爷,大声的嘟囔着。
身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如此。
“鞑靼人拉的屎和咱们不一样啊
“怪不得鞑靼浪货做美人纸
形骸放荡的议论此起彼伏,参杂着嗤嗤的淫笑。
仿佛胜利者的刘张氏听到大家议论的声音,也看向苏小小两胯之间,她距离比较近,看的清楚。
“这不是屎,这是这个骚浪贱货屄里流出来的。“
嗤嗤的淫笑变成遏制不住的大笑,连那些刚刚躲在后面的女仆们也凑上前来。
鞑靼人的婚姻是群婚,同辈人共娶一个或者一群女人,所有的性交都是群交,喝彩声代表着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在交媾时的精彩表现。
此时的喝彩不仅没有让苏小小羞愧,反而激起她内心中最春情的欲望。
下身的水更多了。
刘张氏一把脱下苏小小的细纱裤子,白白嫩嫩的屁股展现在众人面前,屁股缝半开不开,透过缝往下看,是湿漉漉的阴唇。
两条被淫水洇湿的绿色绸带从阴唇里伸出,贴在大腿根上。
刘张氏见多识广,马上明白这是什么。
用手抓住绸带,猛地一拉,将假鸡巴从苏小小的阴户中拉出。
“啊……别!“苏小小发生一声惊叫。
说是惊叫,听上去更像是浪叫。
阴道里本来塞得满满的,此时突然一空,仿佛五脏六腑都没有了着落。
苏小小不顾一切转过身,想要拿回假鸡巴。
刘张氏闪身躲过,并顺势把假鸡巴狠狠的抽在苏小小脸上。
“要不要脸,你个骚货。“
假鸡巴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成,具有橡胶的柔性,带着湿漉漉的淫水,乍一抽在脸上,像是被鞭子打了。
疼,让苏小小醒悟过来。
刘张氏还要再抽,苏小小急忙说:“刘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吧。“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内心里已经翻来覆去把她羞辱千万遍。
看客们都张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一对人的表演。
苏小小正想着脱身之计,透过众人,看到门口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穿着绸缎外衣,绝不是丫鬟一类的打扮,但是小姐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会是谁呢?
转瞬间,苏小小心里便有了答案。
小姐房里的贴身丫鬟,也许就是这根假鸡巴的主人或者被玩弄的主人。
刘张氏看苏小小讨饶,心里便像是三伏天喝了冰镇蜜糖水一般畅快。
手里举着假鸡巴,拿腔拿调的问:“这是……什么呀?“
众人大笑,目光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倒没有觉得有任何羞愧,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反应一定要符合众人的心理预期。
就好像妓院里的小姐,哪怕刚刚上过七八个男人,再躺在嫖客身下,也要娇滴滴的说:“你慢点,人家……疼。”
苏小小翻了翻白眼,故作娇羞说:“鸡……鸡巴。”
刘张氏和众人都等来了预想的画面,哈哈大笑。
“干什么用的?”刘张氏继续问。
“操……操屄。”
“谁的屄?”
你妈屄。苏小小心里想。“我的屄。”
“那这根鸡巴是谁的?”刘张氏继续得意洋洋。
苏小小看向门口的贴身丫鬟,脸色涨红,既羞愧又惊恐。
“我的。”苏小小大声说。说完,看向那人,很明显,她长舒一口气。
“你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们鞑靼女人,初潮之后,都会被神女赏赐一个。“
苏小小的话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是,在鞑靼部落,女人初潮后,真的有神庙里的神女赏赐一个鸡巴用来开苞。假的部分是,赏赐的鸡巴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刘张氏还要继续羞辱苏小小,门口着装高贵的丫鬟走过来,看着刘张氏说:“何事喧闹,为何不干活,只在这里嬉戏。“
“原来是彩凤姐姐。“看到那丫鬟过来,刘张氏一惊,急忙把假鸡巴藏在手里,低头纳福。
可是那么大一根,怎么藏的住,彩凤瞥了一眼,厉声骂道:“你们反了,你们都反了,在我们陈家居然搞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要禀告小姐,让家主细细的拷问,到底是京城哪家派来的暗门,故意要搞臭我们陈家。“
“不是,不是啊。“刘张氏慌了手脚,急忙把假鸡巴扔到苏小小面前,口不择言的解释:”不是我的,乃是这个鞑靼女人带来的,咱们陈家招了这个下贱的女仆,没想到污了咱们家的脸。“
彩凤是一名妖娆的女孩,对比一般人家,就是千金大小姐也不见得比她光彩夺目,此时她脸色森然,转身,半对众人,半对刘张氏说:“我们陈家?谁跟你我们陈家,除了我们这些能跟着小姐一起嫁人的丫鬟,哪怕是外房里的丫头都不敢说我们陈家,你们居然敢说?别忘了你们的身份,最低等的仆人,在我们这里,狗都比你们高人一等,杀了你们,比杀一只鸡都不如。“
彩凤的声音阴惨惨的,干巴巴的从喉咙出来。两排白皙的牙齿,在朱红的嘴唇间闪动,竟有些瘆人。
众人听见她如此说,怔怔的呆立着,没人大声喘气,更没人敢动。
“还愣着做甚?等我拿鞭子抽你们?“彩凤厉声喝道,像是一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众人都惊骇了,没有反应过来。
只有一名粗壮的汉子出声:“走了走了。“
说话的是修理家具的李多财,他继续对自己的徒弟说:“再不走,我熬的鱼胶就干了,老爷的万字紫檀笔筒粘不好,咱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还没半个时辰,干不了。“李多财的徒弟瓮声瓮气的回答。
“去你妈的干不了。我一会儿把鱼胶抹你腚沟子,看看会不会干,老子让你一个月拉不了屎。“
徒弟还要解释,被李多财罩脑门子上拍了一巴掌,走了。
李多财和徒弟二人的离开像是一堵墙被踢掉了一个窟窿,众人也像轰然倒塌的墙一样,迅速的离开了。
依然低头的刘张氏此时走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拘谨着,不知如何是好。
彩凤没有理会刘张氏,走到苏小小面前,“站起来,把裤子提上。“
苏小小起身整理好服饰,彩凤指着地上的假鸡巴对她说:“你怎会把这种下流东西带在身上?“
苏小小愕然,余光瞥着刘张氏和彩凤。
妈的老娘也是倒了血霉,帮了刘张氏,结果刘张氏反身就咬我一口。现在又帮了你小姐屋里的人,反而问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