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呵斥自己，中年妇人惊醒过来，微微侧身，对着肛门的主人颤抖回话：“奴婢在训斥苏小小，这个鞑靼女仆，新来陈府，有幸做了公子您的美人纸，怕她不懂规矩，冲撞了您。“
陈公子没有说话，又一次便意来袭，一使劲，又是一条，这次比刚才的颜色要淡一些，也软一些。
这个场景苏小小司空见惯，看到便秘的一部分已经排除，现在是正常的排便，竟一脸兴奋，“好棒，好棒，使劲，争取全都拉出来。“
陈公子也听话，又排了几次，算是告一段落。
中年妇人看陈公子没有答话，仗着自己在陈府服侍二十多年的资历和儿子给陈家养狗的身份，壮着胆子又申诉道：“陈家是世代簪缨的大族，您又是正出的大公子，不能让下人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陈公子冷冷的说：”让我拉出来，就是规矩。“
“啊，这个。“
“说到规矩，既然苏小小不懂规矩，你过去给她演示一番。“
“这，怕是不妥。“中年妇人害怕了。
“刘张氏，我让你去。“陈公子厉声喊道。
“是。“刘张氏急忙低头，跪爬着到了陈公子身后，她身后的几个小丫鬟看着刘张氏窘迫的样子，不由得低头嗤笑。
刘张氏看了苏小小一眼，接过她手里的便盆。
“苏小小，到我前面来。”陈公子命令。
苏小小答应着，跪到了陈公子面前，偷偷打量陈公子一眼，皮肤白皙，容貌俊美，17，8岁的模样，竟是帅的无可挑剔。
怪不得他有那么完美的菊花、臀部、睾丸和阳具。
虽然身处风波之中，还是压抑不住苏小小荡漾的春心。
“你一个鞑靼女仆，怎会懂得排便之法？”
苏小小今世的记忆涌现，真真假假的开始回答。
“我们鞑靼部落身处北方极寒之地，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吃野兽，极少有内地的蔬菜和茶叶，便秘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状况，我自打懂事起就会这样做了，只是我们用的是野兽的油脂，不像您这里，是好闻的香膏。“
陈公子点头，没有再问。他冲边上的奴婢嗯了一声。那奴婢便知道陈公子出恭结束。
“陈公子起身。“女仆轻声命令。
这本是刘张氏的工作，不过此时她正在陈公子的肛门下方，张着嘴、伸出舌头，做本该是苏小小的工作，美人纸。
虽然刘张氏一直狗仗人势，欺压她们底层的女仆，不过此时苏小小却突然动了恻隐之心。
“陈公子，请容苏小小说一句话。“
“哦，“陈公子半是诧异，半是俯视，”说吧。“
“公子乃是尊贵之体，不知为何允许我们下人用舌头玷污。“
陈公子名叫陈铭士，是当朝宰相陈永甄的大公子。他本不喜欢这个豪门中名为美人纸的服侍方法，只不过各个家族具是如此，他也不好显的太另类。
听到眼前这个鞑靼女婢如此说，陈铭士沉吟片刻，“多嘴。“
听到陈公子如此说，苏小小附身低头，没再说什么。
“你们都出去，留苏小小在这里服侍。“
“是。“几名女仆轻声答应，放下手里的香膏、毛巾和热水，起身鱼贯而出。
刘张氏也像是得到特赦一般，把手里的黄铜便盆放下，磕了一个头，弯着腰，倒退着出去了，并轻轻带上房门。
一出门，刘张氏的腰马上挺得笔直，恶狠狠的盯着几个先出来的女仆，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屋内的苏小小不知道陈公子意欲何为，只能跪在地上不动。
陈铭士用手指指放在一边的毛巾和热水，苏小小明白了。
美人纸没有用舌头舔干净陈公子的菊花，而是用十几条毛巾和几大壶温水擦拭干净，轻轻抹上香膏，顺服的在他面前把衣裤整理好，一瞬间眼神接触一下，心脏居然猛跳。
整理完毕，苏小小来到另一扇门前，轻轻叩动门扉，自然有几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前来服侍，这几位才是陈公子身边的仆人。
看着陈公子离开，苏小小通知刚才跪在地上的几个奴婢前来打扫，这时发现，刘张氏已经离开了。
“惨了，刘张氏肯定不会放过你。“名叫小红的女仆担心的说。
“是啊，还记得三个月前的美人纸青青吗？就是因为身子疲乏没听见刘张氏呼喊她，竟被锁在柴房里活活饿死。“说话的是另一名女仆，名叫云儿。”
“不怕，”苏小小自信的说，“她不放过我，我他妈还不放过她呢？”
“不要置气，”小红说，“刘张氏很早死了丈夫，一个年轻寡妇拉扯着独子刘盛，我听老人说，那时候刘张氏可可怜了，见谁都是低三下四，好吃好喝都给了刘盛，没想到刘盛不学好，竟在外面遛狗养鸟。”
“这么说刘张氏也是一个可怜人。”苏小小不解。
“按理来说是，不过后来刘盛遛狗遛出了名，养狗很有一套，把陈府的狗养的溜光水滑，听说京城里别的府衙都要到咱们这里学习呢，这一下子母凭子贵，刘张氏虽是个最下等的奴婢，也在浆水院里面说一不二，翻身做了土皇帝。”
浆水院是最下等奴婢工作的地方，主要是淘洗小姐、太太们的粗制衣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侍候公子老爷出恭。
虽然苏小小内心对刘张氏充满愤愤不平，不过这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