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
夜无尘的状态正在慢慢回转。
见到人来,不再那样的具有攻击性。
仆人能够平安的将饭菜送入她的房间,再默默离开,而不必像上周那般,被吓破胆,或满身伤。
见到夜清澜,她也只是缩在原地,无光的眼看得出畏惧
据守在她身边的医生说,偶尔她会恢复清醒,看着房间,喊夜清澜的小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那样的时间太短,犹如夜清澜见她的第一天,约莫几秒,而后思维再次陷入沉睡。
每次臣子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夜清澜,等她赶到,夜无尘又恢复了那野兽的模样。
夜无尘被本能吞噬,不复清醒。夜清澜看向母亲的眼神,带着悲悯。
她可怜的母亲。
盐烟的人,真是可恨
只是今日去探望母亲时,门打开,夜清澜听见了声微弱的呼唤。
“澜澜。”角落里的女人被铁索吸食着力量,软弱无力,却还惦记着那唯一的名字。
她放在心尖,永远不可能遗忘的名字
“妈妈!”夜清澜丢下剑,朝她奔去。
两个人对上眼神,夜清澜鼻子一酸。
这样的眼神,才是她的母亲。
夜无尘似乎是笑了,又好像没有看见她一般,平白眨眼。
“澜澜。”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灵魂还被困在别的领土上,见不到最爱的人。
“妈妈,妈妈……是我。”夜清澜伸手抱住她孱弱的母亲
思绪回溯到数年前。
每一个下午,她完成了功课,都回去缠着夜无尘,讨要一个拥抱。
夜无尘也会亲昵的拥着她,把她举高,再夸奖几句。
母亲的双臂总是那样的稳健有力,唯独在她的怀抱里,夜清澜不会惊醒。
作为继位的王女,夜清澜很忙。
她的母皇自然也不清闲。即便是战争没有开始的那些年,谬星事事都要夜无尘去处理。
但母亲总会为她唯一的女儿分出时间,去听孩童的稚语,关心她宝贝今天的身心状态,和小小的夜清澜共度约莫一个小时的时光
夜清澜总是仰望着她的母亲,谬星最厉害的领袖。
殿堂上,她的身影那样高,那样远。
就寝时,她们的距离却那么近。
别国的王女早早便习惯一个人独处,只有夜清澜,没日没夜的粘着她的妈妈。
提出意见的臣子,都被夜无尘处理了。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凭什么不能粘着她?
看不惯,那就别看了。
夜清澜记得那一年,朝堂上多了好几个蒙着眼罩的臣子
夜无尘对谁都很无情。冷漠与残暴伴随了她一生。
她只对一人例外夜清澜,她的女儿,她无上的珍宝,全世界最重要的宝贝。
大概为了夜清澜,夜无尘什么都可以做。
她本也如此无畏,谬星才会在短短几年内迅速扩张
现在,那骄傲的领袖不在了
夜清澜的泪腺只对夜无尘开放。
“妈妈,我在呢。女儿在。我是你的澜澜。”夜清澜抱的很紧,腹部却突然一痛
她的母亲走了。
现在出现的,是母亲灵智的残骸,是母亲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天性。
本能是野兽,只知道那么一点事
夜清澜起身,眼里还盈着泪光,神情却冷似冰凌。
她捂着腹部,那里被女人抓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很深,利爪勾着肉丝,牵出一条血线。
夜清澜表情不变,退回安全地带,捡起她的剑
“嗬啊,啊……”与前几日不同,夜无尘不再对夜清澜挥舞拳头,或是瑟瑟发抖。
她稍微敞开双腿,带了些暗示的意味,那里淌着一片神秘的清白圣水
夜清澜心情是五味杂陈。
她把剑放回腰间,半跪着蹲在了母亲面前
母亲被本能裹挟。
除了暴力,低智,还渴求着生理上最基本的欢愉。
性事的欢愉
“认得我吗?”夜清澜不是在问那位会喊她澜澜的夜无尘。
“咿,嗬……”这只莽兽说不来话,眼神空洞依旧,眼珠却转向了夜清澜。
终于,她认得了
夜清澜叹息一声,将立着的半条腿也屈服。
她跪坐在母亲身前,小腹的伤口还在淌血。
她也不管,伸手,解开那层累赘,望着夜无尘身上的疤痕正发愣。
弱兽却扭动着身体,去找她的手。
被迫碰到那湿软的阴唇,夜清澜冷哼一声,把没什么力气的夜无尘按回原地。
女人罕见的没有反抗,眼睫似羽,垂下,似乎在看那双能带给她欢愉的手
“喜欢吗?”夜清澜用惯用手抚上夜无尘的阴户,拨弄着红色的绒毛,翻开可爱小巧的阴唇。
左手则抚上她的脸颊,按过她不自觉流着口水的唇。
食指被咬了一下。
答案是不喜欢
夜清澜觉着奇怪,停下右手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同样的事。
这次她得到的是温顺的舔舐。
居然会辨认她的左右手,还将它们当作不同的东西……
夜无尘的这一人格,比夜清澜想象的更为奇怪
于是这次,在夜无尘奇异的目光中,夜清澜用左手,探进了她成熟的阴道。
先是轻轻的抠摸,再一下下的抽送。
清水反复被带出,夜无尘的表情也欢快起来。
在夜清澜好好按揉过那颗发红的阴蒂果后,夜无尘弓着背,颤出了最顶峰的愉悦
“明天再来看你,我的好妈妈。”看着母亲在自己手里绽放的感觉不差。
夜清澜也可以无视腹部已经止了血的伤,摸过夜无尘的头。
夜无尘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夜清澜,直到门重新被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