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美人兮,牡丹花下我成全了鬼也风流。远山黛眉目,潋滟眸波光,对镜粉黛花容
如梦似幻的摇曳男声再次羞入耳畔,深闺处芙蓉如是含羞
「这个声音……又出现了。可是,为何有种安心的错觉?你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每次我伤心的时候,这声音总是会出现。除了歌声,他还告诉我……我不会孤单一个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水芙蓉一边昏睡呓语着或是流泪。站在一旁沉默的高大男人饶有趣味儿的打量着她。他是想把她叫醒没错,可是见她这副模样他又觉得有趣,所以就打消这念头,耐心一直等到她睡醒。随着一分一秒过去,伴随着而来的,是一阵腐朽的开门声响,昏暗的房里才一丝丝有了光亮,但又稍纵即逝,这房室内是不透光的。此时一名外貌及身段姣好的妩媚女子,步步娇姿,款步而来朝着仍在看向芙蓉睡相的男人。此女,正是鄀琦。当她美眸一瞥向芙蓉的时候,眸色便黯了几分
「魔君大人,阿格洛奇夫使臣在正宫求见。您的意思是要见或不见
「不见!请他撤回吧。若是有什么要事,他日再议。」一听闻,他忽而冷着脸语气平淡的回绝但仍背对着她,胆敢在这个时候还有资格向他谈和,简直是让他误了一刻千金,找死
「他偏若起急此际,提首来见
「属下遵命。」话一落是,鄀琦在转身的一刹那,意味深长地瞥向芙蓉一眼,后无表情识趣的退下
「小美人儿,要是妳再不醒来,本座可就对妳不客气了,可别逼本座。」他用着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答道,温柔的目光浅浅却别有他意。玩心起的他,随即一个迅速翻身,侧躺在她身侧,一手撑着颊,一手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轻轻的抚弄
而过没多久,躺在他身侧的一朵盛世睡莲,遂了他的愿悠悠转醒。但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玩她的头发,而且奇怪的是这地方温度很低,她记得方才不是在常温下的牡丹田吗?那三个图谋不轨的男人们呢?思及此,她怯意未退,扭动着四肢才发觉手上的粗绳早已解下了。她惊呼了一声啊,到底是谁在绕指她的发丝
「美人儿~妳醒啦?睡的可还舒适?呵呵
语毕,他动作迅速的又一个翻身,曲膝使力微张开她的双腿,双臂支撑他上身,俯身看着她仍蒙着黑布条的俏脸
「啊!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对我做什么?那三个坏男人呢?」她挣扎着扭动身子,害怕而微微颤抖,粉拳尽往他宽厚的胸膛招呼。而他貌似不在意,任由她拳打脚踢,反正也不痛不痒。这女人,还真有趣!可爱的紧。对于他这样突然冒出的想法,他自己也不觉得奇怪,反倒很满意这陌生的感觉,但是是情愫吗?他又告诉自己这还真不是,要他动心于某人?哼!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容易,更何况他身边每天都有美女伺候围绕着,每晚也必须都要找个美人来泄欲,他生性厌恶感情这东西,寄托在他身上只能无果也无用。他对于女人只充当泄欲的工具,凡是在他手下做事的美女部属们无不被他染指过,自然而然对这女人嘛产生了习惯性的性欲过狂。而且时日也不早了,功课还得陪着他做!这来自人间的女子,他倒是头一次尝过,有点儿迫不期待呢。再加上他为什么要带走她?也只是顺手牵羊罢了。他淫迷的想着,赤裸裸的情欲愈渐亢奋,他好用强的
「妳一下子问本座这么多问题,是想要先听哪一个呢?呵呵,也罢,看把妳急的。只要妳乖乖服顺了本座,本座不妨再告诉妳。」话方落,微勾薄唇,轻捧着她软嫩的双颊低下头去,将冰冷的唇覆上了她柔嫩的朱唇,轻啄慢啃别有一番滋味儿,吻声俱显。而这一刻他却倏地发觉,有种微妙的悸动上心头,由于也就那么一下下就过去了,所以他也没想太多。而被吻着的她忽而大惊,极不适的奋力扭头,粉拳狂垂,怒下咬了他的唇,这男人实在太过分了!他把我当什么了?亏我还重他为恩人的说。此时就算是再优雅的大小姐,遇到了被强的状态不生气才怪。现下她感觉除了愤怒还有羞辱
「嗯……唔嗯……不
当他察觉到她非常用力地咬了他的唇之后,他随即停下动作,顿时嘴里溢满血味,但这种情况下只会教他越来越兴奋,因此他也不生气,笑眸望着仍是系着黑布条的她,仿佛无痛一般
「哦?生气了?性子可真烈。不过,这样也好,有趣得紧。哈哈哈
「你笑什么?亏我还把你当成恩人的说!你这样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莫不是一伙的?我受够了!若是你再这样对我和羞辱我,我愿以死求得成全!我水芙蓉,说到做到!你给我滚,别压着我!滚
当她吆喝大骂他几句之后,也是她头一次这么生气的大声怒吼过,气势也不比他差。她虽然
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气氛就这样随着她吼完之后沉默了下来,耳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声。难道他这是在思考吗?后悔自己的行为而沉思?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吗?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的越远越好,而且这个地方好冷,一点儿温暖都没有,好想念爹娘和玉儿啊,比起待在这和陌生男人在一块儿,我宁愿嫁给张公子都比这儿还要来的强不是吗?呜呜呜……。她哽咽的颤抖着身子,泪花飘飘忍不住嘤咛。她此举看在他眼里,他心也未能因她而移动半分毫唤起怜悯,而且要哭泣也只能为自己而哭泣,别人妄想。就算是身旁的部属们也只能为他从一而终,背叛他的往往都没有好下场包括她。思及此仍旧贯彻始终,他原本带着浅浅笑意的双眸,倏地变得冷冽凌厉直射寒星,语气极冷言道。若是用暴风雨前的宁静形容现在的他最贴切不过了
「妳若气、若恨、若怨,本座自知无理由怪妳。可若是妳以死相逼对待妳的恩人来成全妳,可惜啊!本座做不到。因为在本座还没玩腻妳之前,本座断然不会轻易让妳死去。再者,要不是本座見妳危难搭救予妳,只怕是早已落入他人之手任人玩弄,比起被他们仨一个一个轮弄,倒不如随了本座也不吃亏不是吗?哈哈哈
「你!你简直无耻!不要脸,流氓,下流……。你比他们还邪恶!」她也毫不客气的回骂着他,从未说过难听字眼的她早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想到什么就骂他什么,但依旧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不过显然并没有因为他极冷淡的语气和气势而吓倒
「很好!胆敢挑战本座的耐性也只有妳一人。如此,既然妳这般顽冥不灵,本座自是再无说话精力陪妳耗下去,用做的比用说的还要来得快,哼
语毕,冷哼了声。他大手随即一扯覆盖她双眼的粗黑布条,而下一秒那粗黑布条自他手中瞬间化为碎布,她乍看之下惊呆了双眸片刻,害怕的又紧闭上双眼并用双手捂住。这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措手不及,她不想看他的脸,非常不想。只想藉由那唯一的阻碍抵挡他邪恶的视线,她的强烈直觉现在正提醒着她,他是一位多么邪恶的男人!此时的她宁愿戳瞎自己的双眼,也不愿再睁开双眼。然而想都没想他竟然会把那布条撕扯下来。可是现在尽管多么的害怕又有什么用呢?该来的总归会来的不是吗?可谁知,她现在这般举动却大大惹恼了他,仿佛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