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谢云舒再次看了一眼门锁，确认过父母不会突然闯进来后，她抱着自己的枕头走到镜子前。
明明还没有开始，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烧了起来，指尖颤抖着摸到了前襟的第一颗扣子，缓缓解开。
脑海中此时闪过的是在论坛中看到的一个个视频。
赤裸的肉体，淫媚的叫声，那些画面从未如此清晰的映射在她脑海里。
直到上衣扣子完全被解开，光洁的肌肤露出，最后的布料遮住了胸前美丽的风景。
谢云舒看向镜子中青涩的少女，衣裳脱到一半，两只手伸到背后努力解着胸罩的扣子。
伴随着胸前最后的遮挡被去除，两团白腻的乳肉显露出来，在雪峰的最高处，各自盛开着一朵羞涩的红梅。
浑身上下都因为羞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谢云舒的呼吸急促，她觉得自己双腿开始止不住的战栗，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就在指尖伸入裤腰的一瞬，耳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是韩晏打过来的语音电话。
脑海中的思绪一瞬间被打乱，谢云舒不知所措的立在了原地，双手捧着手机，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接。
直到铃声响了一阵又一阵，她才最终下定决心，摁下了接听键。
耳机中传来了短促的杂音，随即响起了一个清冷的男声。
“舒舒。”
谢云舒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
“嗯。”
“脱光了吗？”
一个问题将她拉回了现实，她看着镜子中衣裳半褪的少女，羞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呆滞。
赶忙脱下了长裤，叠好放到身侧。
纯棉的内裤离开屁股的一瞬间，她只觉得有一阵冷风从股间吹过，自己光裸着站在家中的认知在此刻突然无比清晰。
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谢云舒本能的咬紧了下唇，又突然想起来要回话，连忙说道：“脱……脱光了。”
“嗯？要叫我什么？”
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最终细若蚊音的吐出了两个字：“主人
“很乖。现在，在枕头上跪好。”
奇怪的是，明明是下跪这种屈辱的动作，在双膝接触到枕头的一瞬间，谢云舒却只觉得安心。
好像肩膀上有一双温暖的手，摁着她跪下去，却又扶着她，不让她摔倒在地。
“看着镜子，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耳机中继续传来了男人的命令。
不同于文字交流，电话让两者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恍惚间谢云舒生出了一种感觉，男人正端坐在她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小狗屈膝受罚。
是的，小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强忍着羞涩，谢云舒将目光放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我……我看到我自己……跪着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说了跟没说一样。
不过韩晏知道女孩太过青涩，是以非常有耐心的引导着她。
“怎么跪着？”
“没……没穿衣服跪着
“还有呢？”
“还有……还有
谢云舒迟疑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身上呢？”
她看向自己的左手，那里有两道粉色的疤痕，还有一条暗褐色的狰狞的痂，每一道代表着一次内心的崩溃，是一个女孩脆弱的世界的坍塌。
右手则是一个深紫色的牙印，那是她在厕所时咬出来的，为了忍住酒精滴在血肉上刺骨的疼痛。
大腿内侧，有数不清的淤青，那是她在失眠的夜里一边看着视频一边亲手制造给自己身体的。
这些伤痕代表着她内心的阴暗，是她羞于启齿的罪恶，也是她无可奈何的救赎，也许只有疼痛才能在最难熬的时候带来一点真实的感觉，让她还能意识到自己活着。
也许是察觉到女孩许久没有说话，韩晏继续说道：“告诉我，你在身上都看到了什么？”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将这些代表着耻辱的过往诉之于口远比她想象的要困难，她张开口，却止不住的哽咽。
“主人……我
“主人的小狗，没有对主人隐瞒的权利。”
一句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却像是温暖的阳光刺破了长夜漫漫，照入了她贫瘠的心灵。
是呀，她不是谢云舒，不是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孩，那个绝望的，迷惘的，恐惧的女孩在镜子里，而她是主人的小狗，一只无忧无虑，犯错了会被主人惩罚，永远有主人撑腰的小狗。
“我看到左手上有三条刀疤，右手有一个牙印，大腿内侧有掐出来的淤血。”
“好。“
“记住，小狗的身体是主人的，从今天开始，没有主人允许，你不许再让它收到伤害。”
“知道了主人。”
把这些说出来之后，她只觉得一阵轻松，像是压在心上的岩石被粉碎，呼吸到了久违的空气。
“至于这些你私自对身体造成的伤害，等伤好了再惩罚。”
“好
“嗯？”
“好的，主人。”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在说话，谢云舒的目光始终落在镜子中那个光裸的女孩身上，仔细的看过了每一寸她从前未曾观察过的地方，像是重新认识自己一般。
忽然，耳机中传来了韩晏的声音。
“好了，二十分钟到了，小狗去睡吧。”
站起来时，她双腿有些发麻，险些摔倒。
将叠好的衣服放到椅子上，女孩又羞涩的看了一眼镜子中背影，玲珑有致的身材还带着少女的稚气，粉嫩的小菊花若隐若现的藏在白嫩的臀肉之中，莫名的，她想到了韩晏送给她的肛塞。
小菊花本能的收缩，不受控制的动作让她羞涩，赶紧钻到被窝之中。
手指本能的放到大腿之间，引起一阵疼痛，她恍然惊醒，将手指抽离。
小狗答应过主人，不许再私自伤害自己的身体。
她忽然发觉电话一直挂在线上，一片漆黑中，心底一个大胆的想法悄然浮现。
“主人，您能给我讲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