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耽美世界
谢羡穿越后没什么不适应,对她这种刚入社会的零积蓄毕业生来说,无非是换个地方生活。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世界男人和男人才是真爱。
虽说原来那个世界父权统据,但在这个世界男性是彼此眼中唯一的同类——毫好不夸张的说,男女性交远低于男男性交,有几次谢羡和男人堪堪对上眼就被对方飞也似的移开目光,好像她是另一的物种…
震惊之余,谢羡也觉得蛮有趣的,自己对他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这个世界的秩序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另一种设定好的程序罢了,何况也不是没有优点——男性十五岁后结扎前保存的冷冻精子会在将来结合伴侣的生殖细胞通过机器母体孕育,由此由双亲共同哺育。女性大多拼搏在事业第一线,男性依靠自我的意淫幻想自己仍处于高位,也就造就今天的大面积同性交往的局面。
不过谢羡一觉睡醒穿越到这个世界,莫名穿成富n代。吃穿不愁,她很快就堕落了。饱暖思淫欲,她想玩个大的。
谢家祖上的庄园住进来一波按她要求挑选的男人,既然不能要求正常性交,反正在这个人均抹布的世界,这些男人也要被玩弄,不如她先享受。
刚搬进宅子第一天,谢羡扮作女管家请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晚宴。十米的长桌,谢羡笑眯眯的坐在主桌欣赏着安静用餐的众美男,暗流涌动,有趣的紧。寂玹离谢羡最近,温润的眼睛透过薄薄的镜片朝谢羡眨眨,流露几分笑意,算是示好;他家产抵得上谢羡,又主管着一家不小的公司,族里虽不如谢羡独生女一人独大,也绝不该是贪图谢宅奢华之人。必没安什么好心,这狐狸,谢羡心想。在心里给他的外表打9.5分,少那0.5分纯粹是讨厌阴人。
寂玹对面坐的是黑皮浓眉大眼的土男,颜值谢羡打八分,看他吃饭粗犷的样子,她猜他一定是受——容易被稀里糊涂的干坏。我好刻薄,心里这么想谢羡表面上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心里想什么。根据资料看,他一定是朱觖玉,起这名字和本人的反差真是让谢羡心里乐开了花。没办法,和这个世界三观的差异让她常常在心里自娱自乐。虽然她心里锐评朱觖玉小土狗,但其实她最喜欢他身上的特质了。
李炔坐的接近桌尾,离谢羡很远。他有读心术,类似于每个人头上都有个弹幕,虽然在场的人头上都不时闪过几行字,但是谢羡头上的弹幕闪的飞快,几乎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像个不停闪烁的LED灯,很难叫人忽视啊喂!好不容易捕捉到一两个词,还都是什么抹布,爆炒…管家还负责厨师吗,吃饭时都要背菜谱的吗?察觉到李炔的目光,谢羡维持着伪善的面具,冲他微笑。目光和他刚对上,不出意外地,李炔立马将视线移开,不再看她,专心盯着盘子里的菜。
谢羡又将目光移向右顺位第二位,挨着朱觖玉坐的男人,坐姿懒散,一双丹凤眼轻飘飘地冲谢羡抛了个媚眼。他浅棕色的眸子晶莹透亮,是个漂亮的美人。说这话谢羡只是觉得剧本该这么写,若不是做了彻底的背调,谁敢信这家伙竟然没有性交的经历。虽然做着营销的工作,他深谙迎合之道,媚俗浮于眉眼,但他为了脱离原生家庭的深渊,用了他十几年的努力,还了父亲的赌债,从此不再往来。三十岁了了然一身轻,不知到底是交了好运,被选上来这个将来的淫乱之所,还是又一厄运呢。都有些不忍了呢,谢羡心想,罢了,想退出的人退出便是,是否成全了佳侣犹未可知。凤晚,别被玩坏了哦。
对面直勾勾盯着凤晚的男人看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猎物,眼睛阴沉沉的,看来是霸道狂野攻。一头抹了发油的黑发油光水滑的,身穿的燕尾服矜贵的用餐姿态定能迷倒万千少男,嗯,用来被爆炒也不错。男人是个大提琴家,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贵气的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感情经历一定包含着一段和恋人在街边吃路边摊的旷世绝画,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讨人嫌,没人和他谈恋爱。第五位,慕兰州。
剩下几个缺席的,蒋序,卫子虚,是一对双箭头。谢羡打算拆散他们。是的,没有道德,愿者上钩。
晚餐后,大家就回了谢羡安排好的屋子。顶楼是谢羡平时的房间,不过现在她住在一楼,好不错过这场场她安排的大戏:她也很好奇到底男性对彼此的性吸引力到底能不能打破,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租出去。
朱觖玉住在二楼,方便谢羡自己下手。他俩住的房间有单向的暗道连通,当时发现的时候,谢羡不禁咂舌,前人真会玩。李炔也住在二楼,他今年十七,还在上高中,虽然一个人住在外面是很可疑。
蒋序和卫子虚被安排在三楼,凤晚和慕兰州住在四楼。虽然一层不只有两个房间,但谢羡这样安排只是为了给奸情发展的时机,方便自己,方便他人。
将近十二点,才听见有悉悉碎碎的交谈声和上楼梯的声音,估摸是蒋序和卫子虚俩人一起回来了。这么凑巧?怕不是一起在外面的。
过了一会,迷迷糊糊谢羡要睡着了,突然被一声短促的消息提示音惊醒,咬牙切齿的看到是蒋序发来的:送份浴巾上来。“妈的,这小子,”谢羡骂骂咧咧的,“真会使唤人。”没办法,当初是他为了使自己管家的角色合理化,特别在合约上写的提供管家服务。谢羡起身,慢吞吞的拿上东西,往楼上走去,蒋序的门虚掩着,黑漆漆的,对面卫子虚的门也没关,反而透出几束光线。谢羡走进卫子虚的房间,听到几声短促、破碎而暧昧的嘤语,卫子虚房间内的浴室是透明玻璃围合的,蒋序深紫色的合身西服衬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从背后环抱着卫子虚,卫子虚背靠着蒋序,被弄的软了骨头,丢盔弃甲的、赤身裸体的贴在蒋序身上,将全身的重量倚在身后的人儿身上。淅淅沥沥的水从花洒中泄出,浇在两人身上,水声和掩映的喘息叫谢羡轻悄悄地站在原地看这场活春宫。其实她知道两人最多做到这一步,喝醉的那个还不知道,他俩自欺欺人的做着兄弟,没有世俗的阻拦,这两人还跟情感障碍一样表达困难。从谢羡站的角度,正对着浴室的门和俩人的的背面,看着蒋序灰色西裤包裹着的圆润饱满的臀部,她真想上去狠狠捏一把,拍拍他的屁股,看他射精时屁股一抖一抖的样子。真变态啊,谢羡舌头伸出来舔了舔上嘴唇。算了,强制爱不是她的风格。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卫子虚被把尿一样的被蒋序抱在怀里。
谢羡走到幕墙的那一面,敲敲玻璃,指了指受伤的浴巾,问蒋序放在哪里。蒋序用余光瞄到她这么走过来,震惊,尴尬,羞愧,难堪,似乎各种表情在他俊美的脸上各表演各的,倒挺滑稽的。谢羡不管蒋序愣神,正津津有味的欣赏卫子虚高潮过后潮红的面色,嗯,他喘的也蛮好听的,是个好苗子。蒋序终于神游回来,找回自己的意识,他把卫子虚放到地上,从门口接过浴巾,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那回事,别多想啊!”
“哪回事,”谢羡微微歪头,“还有要帮忙的吗?”“没有了,你走吧。”蒋序嘴里可说不出来,那些词。
“你一个人好弄吗?”
见谢羡眼里没有别的意思,好像真的只是想帮忙,蒋序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上班族以为有钱人家的仆佣并不避嫌换衣洗澡这些私事,反正他一个人也弄不动地上躺着这么个大少爷。
却不知道,相信了谢羡塑造的形象踏进了什么圈套。
“那你搭把手。”
蒋序双手夹住卫子虚的胳肢窝,把他像提线木偶一样提着。蒋序很高,一米九几的个头,提着一米八三的卫子虚让他的脚后跟离地。蒋序有锻炼痕迹的双臂因为用力,肌肉绷劲,格外的强健。因着视角的原因,蒋序看不见站在卫子虚身前的谢羡。
谢羡先挑弄了一下卫子虚硬的邦邦的棍子,瞧着包皮过长,难怪很难自泄。被按了一下的肉棒跟装了弹簧似的有弹性的上下跳动着,附着水珠的粉色肉棒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不愧是极品小受,谢羡在心里滚屏。她将毛巾大小的浴巾挂在卫子虚的性器上,腾出双手贴在卫子虚的奶子上,用掌心去蹭被按压的粉色乳首,残留一丝酒气的卫子虚轻哼一声,眼尖的谢羡看到蒋序的裤裆似乎又大了一点,还不动声色的把卫子虚的屁股离自己的裆部挪远了点,倒是让活跃的性器主动被女人操弄着。看到他幼稚的举动,谢羡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谢羡揉奶逗鸟好一会,才拿毛巾给卫子虚粗暴的擦干了白嫩的肌肤,有些地方都泛红了。
其实卫子虚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他眼神迷蒙的张开想看看是什么情况,被人架着裸体顶着鸡儿叫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扇他的鸡儿,什么邪梦…再睡睡,再睡睡就好了…
擦干了身子,蒋序给卫子虚放在床上,也不好意思再留,怕第二天再穿出什么误会,两人退出房间。关上门,蒋序本想说一句辩白,嘴张张合合一句话说不出,只吐出这么一句,“这事你不要和旁人说。”谢羡却已经走了。各自回了房间,留卫子虚顶着帐篷在睡梦中用手蹭蹭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