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君处理完门派事务就回了自己的洞府
她骑着鹤,老远看见自己的长子雁奴站在洞府门口,穿着青衣,眼光灼灼地望着她
“怎么来的,也不知会我一句
“我想来看看……您。”雁奴有些羞赧,毕竟已经成年,不能过于露骨地表达对于母亲的思念
琦君心里一动:“只是想来见见我
雁奴红了脸,沉默片刻道:“只是想见您
琦君抬眸看着他说道:“雁奴,你的那些信和梦,我已经知道
当日为了救雁奴,琦君冒险强行进入他的梦境。人是救出来了,而梦境的内容却让琦君心烦意乱
燕阳雁氏的公子爱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为此心生邪念差点入了魔。这件事猛然被当事人之一揭开,“母亲……我……”雁奴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无法辩驳
洞府内的侍奉童子早已退下,琦君见雁奴如此模样,心中有几分不忍,犹豫片刻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叹息道:“这本是我做母亲的不对。你自从生下来,就未曾见过我。也不能预料到今日之事
“不,母亲。”雁奴坚定地打断她的话语,“我是不悔的。”他挣开怀抱,重重地跪下,“我依然爱着您。”说罢将自个儿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从这个女人腹中诞生、洁白强健、充满活力与情欲的肉体来
“母亲,我爱您。”雁奴膝行着靠近琦君,抬起头,用温顺的模样祈求母亲的接触
右腿被雁奴抱住,即使是隔着几重纱衣,光滑的皮肤触感以及勃发热烈的情欲依旧透过来,让琦君浑身发热你先起来吧。”琦君偏过头,“把衣服穿上
“母亲。”雁奴顺着衣袖,咬住了琦君的指尖,湿热的舌头舔舐而过,大有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
“雁奴!”琦君很难堪地斥责道。她恼怒地想着的无赖做派到底是继承了他父亲,段数比他父亲更胜一筹;一边又无法自控地沉醉在狸奴的温柔抚触中
她看着雁奴多情、真诚的双眼,心肠一软,反而不想着推开他了
雁奴大着胆子地拉住她的双手,径直走到内室。美梦成真的兴奋与情欲的高涨、背德的罪恶感相互交织,让他原本坚挺的阳具更为傲然可观,行动之间,阳具拍打在小腹上,沉闷的声响显示出年轻男子值得夸赞的本钱
雁奴轻柔地脱掉了她的衣裳,贴身的薄纱织物下是丰腴成熟的肉体,女人迷离的眼光像钩子一样,牵制住他所有心神:“母亲,我爱你
他凑近,用舌尖钻进琦君的红唇中,灵活地逗弄、纠缠;一会儿捧起她绵软丰满的乳房,埋头吮吸、轻轻啃咬着,如羊脂的乳肉,鲜红、硬如石子的乳头,让这个从出生就与母亲分离的孩子备感新奇,急切地要从她的乳房中吸取一些乳汁出来
琦君喘息着,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插进雁奴如黑缎的头发中,挺着胸感受着他的舔舐。她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为即将到来的征伐做好准备
女人的乳房不能满足雁奴的欲望了。他的唇舌与目光都放在了女人的神秘地带。他双手撑开女人两条大腿,让出来。他低下头,湿热的舌头舔开花唇,舌尖扫过突出的花核、向着曾经分娩过自己的甬道前进、探索,舌头做出阳具抽插的动作,提前为女人带来性交的快感
琦君被下体的快感淹没,彻底沉沦在与自己长子的性交中。她双腿夹住狸奴的头颅,双手捧起乳房试图缓解令人疯狂的感受
女人花径因剧烈的快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几乎要将他溺死。他咬住花唇,饥渴地品尝着它
“嗯,啊啊……好孩子,”琦君呼喊着长子,“嗯嗯嗯…用力些…嗯……到了
女人忽然身躯绷紧,大股花潮从花唇涌出,狸奴的舌头被疯狂收缩的甬道挤出了来
花液打湿了雁奴的脸庞。他俯下身亲吻着戚君,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心上人,看着她因自己动情的模样,心里格外满足。“母亲。”他拉着琦君的手抚摸起自己的阳具,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泄身之后带来的疲惫让琦君几乎不想再动一根手指,但对于懂事、又擅于卖可怜的长子向自己求欢,她很难再去拒绝
母子相奸的淫荡念头让情欲的浪潮重新席卷而来,打破琦君往常老持成重、威严的面具,她的身躯在不自觉地颤栗、发热
“真生了个讨债的。”琦君有些埋怨长子
雁奴热切地亲了亲琦君的粉颊。他的阳具青筋暴鼓,突出的龟头吐出不少的清液,弄得整个棒身滑不溜手,琦君一下子差点没握住,打在脸颊上
琦君捧着肉棒,颇有技巧地揉搓着两颗阴囊,从阳具的根部打着旋一点一点地套着。雁奴难以抑制地挺胯,又不想第一次的射精浪费在琦君的体外,只能喘着粗气强行忍耐:“母亲……嗯……啊
琦君看着长子情动难忍的脸庞,又低头把龟头吞进了口中,柔软的舌头侍弄着粗壮适中的柱身,前精咸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啊!”雁奴被刺激得惊呼起来,肉棒被女人吞进吞出,紧致的口腔压迫着急需喷发的龟头,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瘫软在床榻上,只能乖乖地做一个母亲的精罐、为母亲射精
“射吧。我想吃你的精水。”琦君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顶着马眼,张嘴吞吃着来自于长子的初精
雁奴在来临的那一刻,撒开手脚,挺动着腰身,射了琦君满嘴
“好孩子。”琦君咽下精液,夸奖了一句之后,与他亲吻起来,“尝尝自己味道,嗯
雁奴喘着粗气,宝玉镶嵌的发冠早已拆下,磨缎似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披散在肩上,映着洁白的皮肤,显出一副春情靡靡之态来。他温顺地卧在琦君的膝头上,张开腿,任由琦君逗弄自己疲软的阳物,一边手向下摸去,扣挖着琦君花唇和甬道。
阴穴里丰沛的水液发出滋滋声。他刚软下去的肉棒又硬起来
琦君嗔了一眼,分开丰满肥厚的阴唇,提臀吃下粗硬的肉棍。空虚已久的阴穴终于得到了填充。强烈的快意让琦君几乎瘫软在这根东西上
腰椎处传来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雁奴双手提着女人的臀部上上下下,每前进一分,阴道内的软肉与褶皱更加用力地吮吸棒身,榨取阳精,又痛又爽,让他难以自拔
琦君摇摆着腰肢,每一次落下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挺胸,而随着挺动掀起一阵乳浪。身下刚成年的男子身躯,富有力量的同时又带着少年的青涩与冲动,琦君抚摸着、亲吻着他,每一次交合都要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两人分泌出的情液是如此之多,交合处的床褥早已湿透,两人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需要彼此
“母亲……嗯……雁奴被夹得好紧
“嗯嗯……哈……我要快一点嗯……”他不停地叫着床
“啊啊……真棒……”琦君不由得抱住他的头颅,低声啜泣起来
母子交合的刺激远超出她的预设,精神格外亢奋,而脆弱的肉穴还在想方设法地、贪婪地吞吃下更多的阳具
雁奴吻去她的泪水,翻转她的身子,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肉穴被不停的肏干,阳具拔出时,肉穴的入口就有一个圆洞张着,露出艳红的穴肉。他扶着肉棒沉身挺进,沉闷用力地鞭挞着生育他又抛弃他的母亲,他十多年的委屈通过男女交合尽情的释放出来
“雁奴……嗯嗯嗯……用力……”美丽威严的母亲在他身下扭动着身躯,不断紧缩着她的肉穴。
“母亲…啊…我也快到了…想射了……嗯
“射吧
狸奴含住琦君耳垂,压着肉穴重重一挺,僵着身子把一大泡温热的精液灌进琦君的肉穴中
“哈……”琦君瘫软在床,泄出了身,花液淅淅沥沥地流在床褥上
狸奴抱着她,面对面侧卧着,软下去的阳具依旧可观,但他舍不得拔出来
两人无言对视了一会,又细细地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