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一种力量在禁止她发出声音。于是只是慢吞吞的,俯下身去脱掉自己的鞋子——值得一提,这双鞋曾经属于过去的希露瓦,不过她穿上就发现尺码惊人的合适,既不会太大,那样让脚步变得虚浮,也不会太小,那样让她如深陷泥沼般,脱身也变得艰涩
        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脚底传来的那种木质感冰冷又厚重,星衍觉得有些不适应,隐秘地缩了缩脚趾,随即又僵硬地伸展开。她对投过来的视线异常敏感,只觉得肌肤每一寸被注视的地方都传达着难以言喻的痛感。又或许那种痛感根本算不上痛,该如何形容,就像是从伤疤中生长出新肉一般,是痒的,痒意细密地钻进骨髓中,而痛则是不停用指甲刮挠,是懊恼的痛楚,足够让她感到羞耻
        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种感觉更称得上是煎熬。手向背部蜿蜒,她身上的睡衣是从后面系带的,解开扣结只需要拽住带子轻轻一拉,便能全部解开。星衍深吸一口气,没有去看自己颤抖的手,她慢慢拉开那条带子,脑海中猛然回忆起幼年时期的生日礼物盒,那时候还能有人手把手教她如何拆开上面的缎带,昔日的心情倒同样是这般忐忑不安,而如今拆开礼物盒的人成了自己
        她不带丝毫遮掩,缓步走到桑博的面前,任由那道视线来来回回地纠缠着那些禁忌的部分,任由近乎失控的向内探索的欲望洞穿她的内里
        桑博似乎心情不错。这个念头在她的脑中闪过,她承认有种雏鸟情结在左右着她的想法,影响着她的判断。对方是她所见的第一个人类——也许是人类,但的的确确外形符合她对人类的认知,她知道她不能用前世的经验来定义这个世界,毕竟她现在留存相关的记忆也所剩无几,但这个人确实让她感觉到一种奇异又莫名的安心感,否则她也不会回应他各种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话语。但桑博又真真切切地越过了那条线,他展露出了狡猾又危险的另一面,猎手的本质,伤害变得不再是纸上空谈,它成为了可被触摸的利器,而他试图将这道伤痕献给她,献给一个预先被制作好的完整的容器
        她并非封闭如顽石,而对方所求,是令她像创口般敞开
        他拥抱她,从背后,嘴唇擦过脖颈的肌肤,温热的触感让那里颤抖不已,唇肉上无比纤细无比精巧的纹路摩擦,带来些许感官刺激。星衍又想起了春天里时常发情的母猫,交合时被咬着后颈只能凄凄惨惨地发出淫乱的叫声,她并不喜欢,只是闷声喘着气。对方却偏偏起了玩心,手套还未摘下,就已经扣住她的下颌,用裹着布料的手指钳住她的舌头,她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四流。桑博观察得很细致,当他的手试探地捏住靠近舌根的部位时,怀里的人就颤抖得更厉害了,想呕吐却无法呕吐,眼角不断分泌出泪水的样子平白无故地勾起了施虐欲
        当他把沾着晶亮银丝的手拿出来时,对方那副崩溃的表情实在是惹人怜爱
        唇舌掠过的颈背不过是道餐前甜点,少女柔软的鸽乳成了俘获味蕾的正餐,星衍感觉自己被翻了个个,瞬间失去重心的身体听从直觉将手臂攀在对方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任由人采撷发涨了的朱果
        桑博昂着头,他的左手正压住她的背脊,慢慢向下滑去,嘴里舔吸着挺立起来的乳尖,坚硬的牙齿陷入乳肉中,留下浅浅的凹陷。稍微用力,令人深觉无比美妙、浑身颤栗的禁忌感连同鲜血的腥味满溢而出,这重压却并未使新雪上的红花溃烂,反而使那处更加淫荡地挺立着,在舌的磋磨下变得诱人
        他挑眉,右手伸向另一处冷落多时的胸乳,尽可能重地揉搓,指间堪堪夹住初绽的蓓蕾,左右摇晃着将手收紧,白花花的乳肉从缝隙中露出,不知道新添了多少红艳的指痕
        “你看……”桑博摊开手掌,那些被他这只手制造出的显目痕迹正在消退,他像是在对星衍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玩都不会坏掉呢
        “啪嗒
        透明的水液顺着腿一路淌到高高踮起的足弓,顺着踝骨落到地板上,桑博瞥一眼,那双含翠似的眼瞳发了暗光,又转过来和她对视,他也知道他自己低头看人时总是带着些许侵略本质的流露,平时总爱微微侧头,以一种低眉顺眼的姿态减弱攻击性,于是也只双眼在看到时睁大一瞬,无视她的窘迫,不咸不淡地捏捏少女鼓胀的乳尖,“失禁也没问题哦。”含糊不清的话语多像爱侣间的亲密呢喃
        他又不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眼下说出来不过是想看她的反应
        哎呀,抖得更厉害了。手掌越过肋骨、腰腹,穿过三角地带的丛林,毛发所传来的密密匝匝的触感不过是隔着布料就再难传达给大脑的微弱的感觉,只是美妙的杂音,早已被掌控的快感、涌动的欢愉所过滤,当他拨开蚌肉,通晓隐秘的瞬间,面板上的数值忽低忽高地摆荡,他从她身上已得到这份原初的喜悦,手指宛如灵活的巨蟒轻啜欲望的核心,他钳住阴核,缓慢的拖拽压住反射神经的一颤,怀里的人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疯狂地挣扎,攀在他肩膀的手也在攥紧了上面的布料
        内里已经足够湿润,更多的液体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流出,又被桑博顺手塞了回去,不过与其说是顺手,倒不如说是有一部分被手套给吸收,润湿的布料摩擦着剩余的部分,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种想要却不能的冲动击溃了星衍的理智,她发出尖叫,她发出气喘,但那都是难耐的信号。思想涌动的速度比一切言语来的更快,浑身仿佛过电般任由热情毁灭自身,带给她这一切的手划过那道紧窄的罅隙,未做多少停留,直挺挺地汇向穴心。这幼小的洞口,未被人造访的处女地,好像拥有着自己的思想,否则为何会未被身体主人自身的意志,在灯光下自顾自地袒露自己最柔软的内在
        “啊
        星衍发出一声急促的短音,紧接着又紧咬牙关,她不知道房间的隔音好不好,而此时希露瓦就在她的隔壁,羞耻心令她草木皆兵,一时间连异物的侵入也再也勾不起她所有的关注。她想希露瓦一定是听到了,因为很快她就听到了地板处传来的声音,有点像是人的脚踩在鞋上,然后在穿鞋时地板与鞋底发出的那种声音,随后那声音开始走动,然后停下。是在开门吗?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身下传来的酸胀感变得磨人又危险
        就在希露瓦拧动房间门把手的电光火石之间,她体内属于桑博的手指开始跃入、戳刺、推进,旋转着搜挖她的敏感点,在触碰到某个凸起时,便恶劣地拧弄,陌生的感觉使她的身体终于和大脑相连,理性也委身于绝妙的刺激感。她被弄得涕泪横流、尖叫连连,爽到泄了身,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液,这些液体溅得哪里都是。桑博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另一只手腾出空闲,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片刻,心想,无论是在哪些方面都是失禁体质啊。不过他也很快乐就是了
        想来又觉得自己是亏本了,光顾着让这丫头爽,他累了半天倒是没尝到半点肉腥。桑博下意识地略过自己刚才还在亵玩对方胸乳的举动,边加快前戏的速度,边对着少女咬耳朵,讲垃圾话,“希露瓦好像发现了什么。啧啧,郎道家的孩子,在洞察力方面都是个顶个的好手,直觉也相当敏锐,尤其是杰帕德长官,除却不解风情外其他方面相当不错,当然嘛,和我老桑博比还是差了些
        “怎么了?你似乎很紧张,是怕被希露瓦瞧见现在的样子吗——或者说,你其实是在兴奋,毕竟现在这样也很刺激吧?话说回来,你还挺喜欢杰帕德那家伙的嘛,我每次一提到他,你就会颤抖,一缩一吸地夹着我的手指,就像现在这样,淫荡得不行。要不要,明天夹着我的东西去见他,等他发现了,一定会很有乐子
        回应他的只有少女小声哀切的求饶
        “求、求你……呜!不要再弄了……太深了,会被发现
        “不行呢。”桑博喟叹着小声喘息,交易是交易,他遵守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顾客便是他的上帝,可一旦眼前有更大的利益,顾客也能变成明码标价出售的商品。他并不贪心,所以只索取肉体,不轻易偷窃真心。纵使瞬息欢愉来得热烈,不过是追逐昙花一现的永恒。数值再高又有何用呢,他看了看身旁的面板,嗤笑着移开了目光,用数据测量幽微的人心,本就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骗局,只是桎梏猎物的虚幻之物罢了
        适时的从门板那头传来希露瓦关切的询问,她还敲了敲门,“小星衍,你已经睡下了吗?我刚才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你没出什么事吧
        “告诉希露瓦吧,就说你已经睡下了,让她不要担心。”桑博提醒着她
        “我……”星衍口中刚发出一个音节,桑博就将手指抽出,他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借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和充分的润滑,掐着对方的腰,将自己送入紧窄的甬道中。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伞状头部戳弄撞击着穴壁的每寸,随着呼吸的起伏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每一次都足够惊心动魄,柔软的腔肉紧咬着他的性器,抽插的动作异常艰难,只能缓慢而又笃定地撑满片片皱褶,轻易破开了虚弱的阻隔
        龟头处布满凸起的青筋迅速碾过,带起穴口中的透明淫液,他对一切事物具有好奇心,直至少女的小穴完全适应了他,他才继续开凿这条未知的道路,手掌握住对方的腿弯,轻轻掰开,便于承受更多致死剂量的快乐。层层叠叠的刺激剥茧成丝,格外吸引他身上交叠的这具年轻躯体,他能看见对方爽得脚趾蜷缩在一起的情态
        “小星衍
        “我,呜……我没事……”几乎是从口中硬挤出声音,却又被突如其来猛烈的撞击撞得变了调,“只是……啊!做了个噩梦
        是的,这只是一场噩梦
        后续希露瓦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之后便离开了
        她骑在桑博身上,做爱的地点却不限于小小的扶手椅。甚至中途她被迫翻身,以被后入的姿势打开了房门。对方偏爱她这般犹如母狗跪伏承欢的姿态,她承受不住向前爬去的时候总被抓着脚腕拖回来,在走廊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其实在查完分之后,我就一直在沉迷游戏沉迷网络来转移注意力,以此麻痹自己。我想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问题,好消息是我并不觉得我需要吃药治疗,现在我正努力让自己过得好受些,大概便是所谓的修身养性
这章卡了很久,纯属是我个人问题,总是会卡肉。写这篇纯属就是自己半夜显得无聊,个人xp使然,希望没有太显得人物崩坏
简析一下桑博这章的态度原因,就是妹眼中的人物面板桑博也能看到,不过只限于桑博自己的,但他知道自己有,那么其他攻略角色必然也有,但他不觉得自己的心思可以被数据测量,所以一直都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看待面板上的数值。就像他认为的那样,这个面板只是阿哈用来迷惑妹的,给妹一个盼头,让她继续玩下去游戏
还有就是,桑博虽然显示可攻略但其实是不可攻略的,其他人就算攻略难度再难也会有攻略的希望,但是桑博从一开始就没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