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将夫君的亵衣揉吧揉吧,塞到自己的枕头底下
如风般倏地一下窜进了两人房间的小浴房里,她需要整理自己
月德一瓢水浇到自己,水珠往下滑落时,身上还敏感的颤了身子,酥麻麻的
一边浇,一边竖起两只毛绒长耳,注意着外边的动静
忽然,瓢掉了
毛绒长耳
顾熙哲这边还在处理啸乐的事,他想了法子正将啸乐引到别的地方去,不让他靠近自己和月德的家
就在这时,顾熙哲感应到他与月德的家中法阵异动,一股熟悉的灵气蔓延而出
顾熙哲的剑噹的一声也掉了,月德恢复妖身了
她要恢复记忆了
月德穿好亵衣,在来来回回的走,踌躇不定,就是不敢往小浴房的镜子看
最后感觉到自己臀后边的跟绒球一样的小短尾跟狗一样狂甩,却因为短圆,跟震动一样,十分搞笑时
月德才下定觉心,往镜子一瞅。啊…真是毛绒长肥耳
红玛瑙一样的晶亮红瞳;还有兔唇兔牙,啊不是,现形还没到那个程度
只是自己的微笑唇和露出的小白牙
那两只肥沃的毛绒长耳下意识的还甩了甩,跟打招呼一样
月德
兔子形狗子样,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声响来到了小浴房的门口
月德急得在里边乱窜,心想完了,要被夫君发现自己是妖了!会不会烤了自己吃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时,月德正在撅着屁股刨洞,想要窜走
她转头一看,溪边捡的乌龟爬了进来,口吐人言,“月德!快跑!顾熙哲他不是你夫君
月德
好你个龟,没想到这么快见到同类,看样子还是老相熟
顾熙哲感应到了月德跑出了自己说的范围,拳心紧攥,身体却是在颤抖
她还是要离自己远去
月德轻盈落于地面,她已经跑过夫君曾经说的范围了,没有丝毫反应,并无什么不同
“好像没什么反应呢。你确定我夫君真的是坏人
乌勺勺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是!顾熙哲是坏人!他不是你夫君
月德无奈耸肩,“勺勺,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你证据太少了
乌勺勺脑壳都痛了,不知道为什么月德只回忆起一点点记忆
月德的性子恢复了不少,但她的记忆很模糊
苏舞大人、啸乐都只是隐约记得;因为自己身上的印记,知道和自己的关系很好。别的几乎没有
乌勺勺快气哭了。它几经尝试开口,想将月德、啸乐和顾熙哲之间的敌对的恩怨说出来
一旦涉及那些,它就开不了口,因为它被下了禁言咒
乌勺勺暗骂,可恶的顾熙哲!静虚宗和姓顾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德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夫君顾熙哲很奇怪,他那种重视自己,小心谨慎到令人疑惑
所以当和乌勺勺一接线,她立马就想到夫君曾经提到过的,绝不能跑出的范围
有什么奇怪,直接跑来到这里就知道了
结果现在,毫无反应
顾熙哲很了解月德的性子,她从前就爱踩在自己的忍耐线上挑衅自己
所以他当初说规定范围的时候,故意说近50里地
所以,月德现在所处,是还没有出结界范围
从前她陪在啸乐身边,她因为觉得和啸乐是一条心,敌对自己。这些顾熙哲都可以忍受
但啸乐不顾月德,执意通魔,枉费月德不惜以生命护下的妖灵族
他已不配,现在也该是自己了
而月德身上的伤尚未治愈,她不能离开这个上古结界,不然将前功尽弃
当顾熙哲感应到月德越出那个线多一点后就停了下来,不禁疑惑,想要发动法阵的手停了下来
他犹豫几息,准备接着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