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甘之若饴(骨科NP) > 证据确凿,姐姐还狡辩什么(强制h前)
第二天一早还是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堵塞的雨水基本上把下水道淹了,车都是淌着积水开过。
        本来顾懿是想在中饭饭后再送虞醉回去,可她一直坚持要早点回家,他一想到昨天的那通电话,神色微沉。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虞醉捂着小腹向前倾,或许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她的心情有点低落,半垂眼睫,声音发虚,她心不在焉答道:“嗯,有点坠痛,应该是姨妈要来了吧。”
        其实不只是坠痛,她的整个下体都有类似于一种被拧大腿肉的阵阵余痛,让她坐立难安。
        听完,男人浅色的薄唇噙起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他怀着乖切的笑容偏过头,镜面反光,彻彻底底蒙住了眼中的阴霾,“像这种阴晴不定的天气一定要注意保暖,多喝点姜茶。”
        顾懿摁下车内某个标识符号,暗格弹开,就像是早有预料一样,“这是我自己配的茶包,你可以帮我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面前的顾懿和以往别无二般,可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即使是温柔的笑意,她都心慌不已。
        一路上虞醉都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想得出神,直到差点被地上的‘障碍物’绊倒。
        她也不太确定地上四仰八叉的人是谁,还是凑近看‘障碍物’轮廓,没想到是她的弟弟,虞星珝。
        “小珝
        “你怎么睡地上?”虞醉蹲下摇了摇他的手臂,温度很低,“醒醒。”她注意到地瓷砖上还有一大片没干的湿迹,虞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伸手摸上少年额头,一下子被烫得缩回手。
        “你发烧了。”少年紧闭双眼,眉头拧在一起,像是入了梦魇,任她这么叫喊都叫不醒,无奈之下虞醉叹叹气,看来只能靠自己,她吃力的拽起顽壮的少年,更别说虞醉本身体力不支,结实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简直是要把她压塌。
        好重。
        她好不容易站直,只是稍微没稳住重心,两人一起,实心的,摔在地面上,“啪”的一声,虞醉觉得有点眼冒金星,胸还有点疼,更要命的是,虞星珝还压在她身上。
        …真的。
        快被压死了…
        救,命
        温热香软,他陷落在棉花糖里。
        脸贴着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半身垫着软软小小的一团,他的双臂情不自禁搂住,虞星珝迷迷糊糊睁开眼,目光暂且还没有聚焦,嘴里模糊的念叨着。
        虞醉竖起耳朵听,只听见他粘糊的,清冽爽朗的声音带着鼻音,变得稚嫩,“姐姐…是,姐姐吗
        太好了,终于醒了。
        她现在非常需要单独的空间喘口气,以至于说话有些哽咽,“是的是我,你压到我了,快起来。”
        起来?
        不起来。
        他舔了舔干巴的嘴唇,不老实的把头埋在她的颈脖里,疯狂嗅着她的气味,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地方,她缩着脖子想躲开,可少年头铁,硬生生挤开了她。
        “别呀…痒…虞星珝!”
        虞醉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缺氧外加羞愧而死,迫不得已用指甲扣少年手背上的皮,直到渗出血丝才唤醒似梦非梦中的少年,她得了一点位置翻过身,推搡他的胸口,“起开,你真的…很,重虞醉。”死水般涣散的瞳孔微颤,恢复清明的少年变脸似的,迅速笼罩一层阴翳,阴云密布虞醉怔了怔,她刚想开口批评他没大没小,就被他一个怒吼震慑住。
        “你还知道回来!”少年咬紧牙关,虞醉呆呆地,只有耳朵能用,她甚至听到了牙齿与牙齿摩擦的声音,没有打理的碎发垂下来盖在额前,完全变了一个人,暗芒锋锐的双眸锁定着她,阴郁,危险,潜藏占有,目光赤裸,像是要把她撕碎吞入腹中。
        她脑子慢半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怒不可遏的少年抵在门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掉裤子,他扣住她的脚踝环在他的腰上,大腿托着屁股将她整个人抬起,双脚离地
        在女孩惊愕的眼神下,虞星珝牵强的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苦涩的笑:“看啊,我捉住了一只偷腥的猫。”
        内裤所未被包裹住的三角区外一片狼藉,大腿内侧都是暧昧的红印以及被手掐出来的瘀痕,密密麻麻,对他无声的宣告着主权,刺眼极了。
        这个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存心的挑衅。
        在虞星珝看来,顾懿的嚣张无非是经过了虞醉的默许,昨晚他害怕是顾懿强迫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漫无目的的四处奔波找寻她的踪迹。
        谁知道车会在半路上熄火,路上也没有半个人影,他只能先冒着雨回家,本想着再打几个电话过去,结果直接晕在客厅不省人事,而这期间她居然在甜蜜乡和那个男人温存。
        自己守护着多年的珍宝被别人捷足先登,心脏像被拉扯攥紧,活生生血淋淋的揪出来,痛不欲生。
        可他却莫名有些想笑,源于某种阴暗的,报复性的发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虞!星!珝!”
        虞醉咬着嘴唇,脸胀得通红,她顾不得羞耻,扬起手就要扇他巴掌,只可惜晚了一步,被捉住的双手交叠压在墙上。
        她仍处于状况之外,或者说她在刻意回避,还存着微薄的希冀,“我是你姐姐!”
        拜托不要再做出格的事情了…她默默祈祷。
        “姐姐?”他轻声嗤笑。
        经常运动的少年手掌上难免会有薄茧,粗粝的指腹用力研磨她大腿内侧的紫红色淤迹,“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身体,像个荡妇。”
        他尽力压抑住心头翻腾的嫉妒,无法言说的苦楚侵蚀着他的内心,逐渐变得扭曲,一股不可遏制的涌流在此刻将他彻底淹没。
        “呜…痛…”虞醉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还把自己放在一个长辈的位置,嘴上依旧不饶人。
        “放开我啊,混蛋,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虞星珝挑挑眉,审视的上下扫过,虞醉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膝盖硌到了她还痛着的屁股,于是挺翘着向后挪,胸不由自主的往前,完美的身材曲线在半遮半掩的暴露下让他口干舌燥,虞醉回避着少年的眼神干脆就闭着眼睛,只是身体很诚实的,抖得更加厉害。
        他无声勾起嘴角,耳鬓厮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我找了你一整晚,我担心你的安危,结果…呵。”他冷笑一声,虞醉鸡皮疙瘩起来了,“结果你居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昨晚,姐姐一定被操得很爽吧。”
        这下虞醉怒了,眼里藏着待发的利刃,恶狠狠的瞪着他。
        “虞星珝,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没有和谁上床,而且!我和你,仅限于姐弟。”虞醉带着哭腔,她鼻子酸酸的,眼眶也红通通的。
        在这之前她还在愧疚自己留宿在外没有通知家人,会让他们担心,尤其是虞星珝,他一定是最着急的那一个。
        少年的手仍在继续,他掰着虞醉手感细腻的大腿往她腰上挤,整个人呈折叠态,他懒懒的抬眼看她。
        “证据确凿,姐姐还狡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