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顿了顿,像是故意恐吓一般,缓缓道:“按我大齐律法,若重判,其罪当—诛—九—族。”
“你开什么玩笑。”程蕙芝不敢置信这人竟是皇嗣,挣扎道:“你快放开我。”
程蕙芝没想到这少年小小年纪,力气竟如此之大。她挣脱不开,反而被羁梏得更紧,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
“刚才那侍女给我倒的酒里有没有毒。”那少年一张俊脸笑得很灿烂,行事却如魔鬼一般,拿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姐姐,你尝一尝便知道了。”
“唔,不要……”纵使她倾力反抗,却还是饮下了半杯,多余的酒液顺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流下,滑过她光滑细长的白皙脖颈,沾湿她挺立双峰处的衣领。
另外一名少年却直勾勾盯着程蕙芝被沾湿的衣领,被勾湿的轮廓,伸手去揉捏,还感叹道:“我今天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姐姐的奶子好大好白,摸起来好爽。”
程蕙芝只觉得浑身发烫,发软,无力去反抗。
她虽不胜酒力,但也不至于半杯就醉倒了。
这酒里被人下了药。
“好痒,好痒。”她也忘了此刻正身在少年怀里,眼波盈盈,媚态天成,自顾自地就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阜,却不得其法,急的直哭。
那少年却不理她,只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把玩,缓缓说道:“这样低劣的春药,是那些窑子里的才会用的。”
那摸着她奶子的少年却心急了,道:“珏哥,我受不了,我想肏她。”
“云帆,急什么,左右她现在又跑不了。”宋煜珏抓起她的芊芊玉指就放入口中含吻,他也不知为何,初见她时就觉得她这手指实在好看,“等她自己受不了了,自然会跪下来求我们肏她。”
程蕙芝脑子一团浆糊,手指在那少年嘴里被舔舐,奶子却被另一个少年捏在手里把玩,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烧得厉害,痒得厉害。
“程骁好心机呀。美名其曰邀我和云帆来吃酒谈心。背地里却把自己的姐妹送来给我们肏。”宋煜珏讥笑道,“不过他这姐姐,还真是挺骚的。”
“你们胡说,我弟弟不是那样的人。”程蕙芝在药物作用下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心知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却还是记得维护弟弟:“和阿骁,没,没有关系。”
“我们二人穿着与那些军士无异,那女子如何知道我们身份尊贵的?还要给我们下药?”宋煜珏冷笑着质问,“若不是你弟弟透露,也是你父亲母亲准予的。不是主家说话,又是谁遣散这一众仆人的?”
“我父亲母亲也不是—不会—不会—如此”程蕙芝脸泛红霞,微显酒晕,娇艳妩媚地带着哭腔说:“好痒好痒,我要见郎中。”
荣云帆将碗碟酒杯往地上一扫,桌案便被清空了,他故意曲解程蕙芝的意图,戏谑道“你真骚,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叫郎中来?”
他又转头对宋煜珏说:“珏哥,把这小娘子放上来。我忍不了,鸡巴硬的发疼。”
宋煜珏却答:“我先来。”
他将她放在桌案上,就去脱她的衣服,笑道:“好姐姐,弟弟就是郎中,来治你的骚病。”
宋煜珏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自己的小手拿开,只见一幅美景,惊道:“他这姐姐,竟还是个白虎馒头逼。”
荣云帆也探头过来看,这程蕙芝下身不见一根阴毛,阴阜白白嫩嫩,鼓鼓囊囊,也看不见里面的风景。
宋煜珏伸手将其剥开,阴蒂肿大涨得通红,两瓣粉嫩的阴唇湿润透亮还沾着水意,小穴却紧紧闭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说:“好紧。连我手指都插得这么艰难。”
荣云帆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真是个宝贝,这里面好像在吸我一般。”他又想起这女人已成婚多年了,他那周表哥该不会是不行吧。
程蕙芝躺在桌案上,只感觉有人在玩弄她的小穴,可她却无力反抗,也不想去反抗。
她嘤嘤地哀求,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好痒,好痒,救芝芝,救救芝芝。”
“芝芝乖,哥哥来救你了。”宋煜珏听她娇吟,已等不及了,他解了衣带,扶着她的双腿,掏出炙热滚烫的巨大阳物挺腰就想一口气插进去。
“呜呜,不痒了,要重一些。”程蕙芝只感觉浑身的瘙痒都被缓解,贪婪地想要更多。
“她的逼好紧,只插得进我的龟头”宋煜珏皱着眉头,想是在极力忍耐。
“珏哥你再试试, 我受不了,我用她上面的小嘴。”荣云帆三两下爬上桌案,强硬地将硕大的阳物塞进她的嘴里,又用两只手去揉搓她那一对白嫩饱满的奶子,“呼,好爽,她的嘴儿也好热,含得我好舒服。”
她那小嘴,只能浅浅吞下一个龟头,给荣云帆带来地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快感,他现在肏着的,可是周泉哥哥娘子的樱桃小嘴儿。
程蕙芝口中被赛了一根腥臊阳物,说不出骂人的话来,想拒绝也没力气,涎液还顺着嘴角外流,显得十分淫靡。
宋煜珏试着拔出来又挺身,如此循环往复,终于艰难地将阳物整根没入,发出快慰的低吟。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玩弄,口腔被阳物填满,胸乳被人把玩,连小穴也被另一根阳物堵住,弄得她既是快慰又是羞耻。
“芝芝的嘴儿真会吸,是不是在家也常常这样吸周泉哥哥的鸡巴?”
“嗯—嗯—”
程蕙芝竭力想摇头否认,却把荣云帆的阳物含得更深。
好,好羞人。
她虽燥热无力,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在她与郎君每月例行的两次房事里,她从未体会过快慰,郎君每次都像完成任务一般,只脱亵裤,插进去射完便拔出来。尤其是那次新婚之夜,还特别的疼。
泉郎既不吻她的嘴儿,也不摸她的奶儿,更别说将阳物塞到她口中这样放浪的行为了。
“好爽,芝芝,你一直在吸我。”宋煜珏此时全身心都被与她相连的那处牵动心神,他只感觉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在不停地吮吸,甬道也在拼命收缩,阳物在里面的每次抽插都很费力,但是异常的舒爽,那快慰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让他只知道发狠地往里深干。
“骚芝芝,真乖,把腿再张开点。”
“唔嗯…..”不是骚芝芝,她的嘴被荣云帆的阳物堵住,说不出话来。
宋煜珏得了趣,她的小逼在阳物一次次地冲锋中,终于完全肏开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阳物深深撞在她的子宫颈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带来舒爽的快感。
这样其实是有些疼的,为了缓解痛感,程蕙芝伸手去轻揉捏自己红肿的阴蒂。
却被宋煜珏发现,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骚芝芝,怎么自己偷偷摸阴蒂?我来帮你摸。”
他的手很重,拇指和中指将那肿大的可怜阴蒂捏住,用食指剥开外面那层肉皮,直击敏感的中心摩挲揉捏,阳物也并未有一刻停止激烈迅猛地抽插,几次都差点肏穿她那脆弱的宫颈口。
“骚芝芝,你夫君有我肏你肏得这么爽吗?”
没过多久,程蕙芝只感觉被揉捏的阴蒂那处传来一阵酸疼,触电般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浑身有如电击一般,小腹不住地痉挛,小穴也将阳物夹得死紧,一道鲜亮的透明液体自内喷涌而出,浇在他进出抽插的阳物上,烫得他精关一紧。
“嗯,你这小骚货,夹那么紧。”宋煜珏骂了一声,提起她的脚腕,往肩头一抬,荣云帆的阳物也因此从她口中滑出。
她的哭喊娇吟也因此得以发泄出来:“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呜摁,芝芝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的骚穴倒是被肏得欢快得很。”
宋煜珏发起狠来,次次狠厉地撞在她最敏感的深处,肏开宫口,将炙热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她未经人造访过的胞宫。
她被这精液烫得脚尖紧紧蜷缩。
宋煜珏接过程蕙芝白嫩的足尖亲了一口,而后说:“芝芝,要记得我,我是宋煜珏。”
高潮过一次,稍微缓解药性的程蕙芝开始有了稍许的理智,却被“宋煜珏”这三个字震晕了。
宋,圣上最小的儿子九皇子宋煜珏?
天呐,他比她弟弟还小上一岁呢!
被个18岁的孩子压在身下这样肏弄,她羞耻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却听到一句更让人绝望的话。
“该我肏她了,珏哥。”
宋煜珏不舍地拔出阳物,将位置让给荣云帆
妈呀,本想写完这段车车睡觉,不知不觉都五点了,我这个码字时速五百的小废物。希望你们看的开心!求珠珠,求评论~你们的小手点点是我更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