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看了好一会,里面没一个是我认识的,就粉红色头发的妹子好像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
在我翻找记忆瞬间,房间门被敲了一声,吓得我心里一紧,连忙收起手机:“谁啊?”
“是我,你开下门有话跟你说。”我穿好衣服整理一下房间,这才打开门,人家男朋友还在呢,不得给人家留个好形象。
她穿着白色吊带裙,胸前乳尖显而易见,一进门就说:“开空调不关窗,你钱多啊。”
我甚至玩笑地怼回去:“还真被你说对了,啥都不多就钱多。”她以为我在吹,还嘲笑了我一下:“得了吧你,说得我不知道你有多穷似的,先说个正事。”
她在我小沙发上坐下,拿了颗草莓毫无客气吃起来,弯腰瞬间我全部看到她晃悠悠的奶子,翘起腿来还能看到下面浓密的毛毛。
穿着这么随意,家里除了她男朋友还有另一个男人呢,不过那位基本都不回来过夜,平日见面就打个招呼,他不爱说话。
要不是某天看到他在阳台打电话,都开始以为他是个哑巴。
她说:“隔壁男的要搬走了,我打算让我男朋友住那间房,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只好搬出去住,你再找个室友。”
听到她男朋友要搬进来,我有点惊喜,连忙压住体内激素,皱皱眉:“这样不妥吧?”妥,非常的妥,这惊喜来的猝不及防,光是想,我下面都已经起反应了。
惊的是可能每晚都会听到某种声音,会失眠几天,喜的是自己终于有机会接近他了,但不妨碍我的计划,还方便了许多。
“主要是,我不介意你男朋友介意啊,你跟他商量好了吗?”我假惺惺的说。
她嘴里塞着草莓,汁液滴在睡裙上她都没发现:“这个你不用管,我就问你要不要换地方。”
换地方?这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换房间?
我房间跟那个房刚好隔着一面墙,她住在二楼,二楼布置跟复试单间差不多,床是那种小户型阁楼式床,不适合两个人之间运动。
他男朋友一米八五的身高,动静估计还会很大,我也怕那床承受不住力度掉下来,就尴尬了。
我猜疑一下:“你不会是想跟我换房间吧?”
她“嗯”了一声,然后说:“你也知道,那个房间太小了我东西又多,你看着办咯,不换也行,但我怕晚上会吵到你。”
我皱眉:“你俩一个房间不就好了,我东西也多呢。”我也怕拐你男朋友做爱的时候,被你发现。
不知道是我说了前句还是后句惹她不高兴了,她现在沉默不说话了,最后看着我默默来一句:“他不愿意跟我一间房,说怕我会打扰到他工作。”
我坐在她对面地毯上,双手撑着下巴笑了笑:“其实你都清楚的呀,他每天忙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不离开呢,是他哪里让你放不下,金钱?还是身体?”
她拿起杯子的手紧了紧,我替她倒入茶水,也给自己倒了杯,抿了口,继续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不是吗,舍不得倒不如视而不见,就当做场戏玩得快乐就好,何必纠结那么多,毕竟男女之事不一定要实体,隔屏也能欲仙呢。”
她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吗,在医院见到他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我有些发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事,隐约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关,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幼稚了,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自恋过?
难道所谓得不到,脑子得了幻想症?
我迟疑:“医院?你不是说在网络上认识的吗?”
她身体僵了一下,说话开始吞吞吐吐:“啊,这个...就有次不舒服去医院做检查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他帮了我,然后就聊得来要了联系方式,出院之后我们就开始微信上联系。”
我玩着手机,将她说的话半信半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不是这样,她好像怕我知道了些什么一样,说话眼睛躲躲闪闪。
知道又怎样,你男朋友注定被我睡:“是吧,瑾言哥哥~”
自此发现他秘密之后,我重新把他对那些小情人说的话,重复地再跟他说一遍,他复制我刚发的表情包,同时还问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要跟你做爱啊。
我回他:“哥哥现在还收鱼吗?你看我可以吗?”
他发过来一个微笑表情:“不收。”
我还挺遗憾:“那太可惜了,哥哥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过了很久才回复我:“什么?”
我翻了翻云端,找到从室友那边盗过来的视频,修剪了部分,拷贝一份发过去给他,留份自己如同艺术品般在欣赏,手探进内裤玩弄着它:“哥哥那里好大哦,一个洞满足不了你就来我这吧,我很服帖的,包你插的舒舒服服。”
过了二十分钟,他没回复我,估计看我这么乖巧的女孩会说出这种话,被吓到了吧。
室友还在那喋喋不休地分享,她跟陈瑾言的恋爱小事,我全程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回她几句。
直到她提起去年的事,那个被我撞进医院的男生,后来有没有联系,长得帅不帅,我抬起头,想了想:“不知道,他当时带着口罩还晕过去了,长什么样,人不是你送去医院的么?”
她有些尬尴:“我留了你联系方式的。”
“无所谓,人活着就行。”我耸耸肩,坐太久了腰有点酸,伸腰的时候余光瞥见门口有人影闪动。
我眯了眯眼,脑子一闪,随口问起小兄弟做什么工作,她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每天忙着跟狗似的也不知道在忙啥,他事情基本我都不怎么过问。”
不过问?毒品这么大个禁事,怎么可能会傻乎乎跑去跟你说呢,虽说男人实业上的事情,女人问了就显得特别掉价,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有问过的吧,隐约感觉到她会被拿去当背锅怎么回事?
“我想起了,昨天听到他的话里说运了一批货回来,好像是什么珍珠粉,我就奇怪了,他什么时候转行了。”
“珍珠粉?”
“对啊,听说是美容院那边回购,他负责运货。”室友说着说着,耳根子红了起来:“那晚我们还拿它干那事了,味道还是我喜欢的玫瑰味。”
我撇撇嘴,没有理她。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么一来就通了,12号周末那晚,也就是她生日那天。
我们喝了不少酒,胀一肚子酒气,上厕所时路过大厅,发现陈瑾言跟戴着黑色帽子的人讨论着什么,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起争议,对方泼了他一身水。
门口保安见状,将人给赶出去,他左手拿着我室友的包包,然后打开,拿出纸巾擦了擦脸,正好我口号那些都放在她包里。
我本来打算过去拿的,结果我看到他拿了我粉饼放回自己口袋。
我当时还在想,偷什么不好偷偏要化妆品,我几万块的表也在里面呢。
回去后,趁我室友洗澡时间,我打开包包,那粉饼完整的躺在里面,我拿起来瞧了几眼,并没有发现偷走后使用过的痕迹。
结果第二天就发现问题,找棉签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打翻在地上,盒子下面裂开,拿起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东西,大概拇指大小包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股玫瑰花粉的味道,只是在里面添加了点花粉,味道很淡。
活了这么久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今日一看真是大开眼界。
信息停留在最后一行字,他没有再回我,我重新发了个视频过去,他秒回;“想活命,就把视频删了,少说话。”
我怎么会如他愿呢,想玩就把事情闹得更大点,做贩子不就是图个刺激嘛:“为什么呢,好东西就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的呀。”
虽然他不是好鸟,但我也不是好惹,勾引我就是再犯罪,这罪我坐稳了。
他回信息真的太慢了,漫到我呼吸急促。
我直接打个语音过去,听到里头的声音我就知道他们又在干嘛了。
我一咬牙,痛恨打的为什么不是视频,今晚骚也要把他骚过来,我压了压嗓子:“瑾言哥~要大力点力度不够我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