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跟着师父下山的。
或者说,我不该深夜里头不睡觉将新学的窃音符贴在墙壁上。
摸着良心说,我很后悔。
脑子乱乱的,可隔壁师父房间里的声音直直钻进耳朵里,一刻也不带停。
“道长,啊……道长好会操,奴家身下都被水浸得湿湿的了
我听着这女人发骚,她声音娇娇的,柔柔的,很好听,但是还是没有师娘的好听。
师娘是师父的师姐,也是师祖的小女儿,能文能武,英姿飒爽,对我们这些小徒弟特别好,总会和我们一起悄悄打后山的野兔子吃。
我不知道师娘是不是也会对师父说这些话,会不会像这女人一样娇声发骚发嗲。
我只知道师父做了对不起师娘的事。
咱们派就没听说过有谁找了道侣还与外头的野男人野女人滚到一起的,是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我呆了,呆呆的,不知道该不该录下一点“证据”偷偷交给师娘。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心里又是很兴奋的,兴奋拿到了师父的秘密。
原来总是冰冰冷冷高高在上的师父也有这样的时候。
我不是不知男女之间的事,我知道师父师娘也会在床上滚到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嗯嗯啊啊地交合,获取片刻欢愉。
可是从前我还能骗骗自己,骗骗自己的心,只要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就还可以留一点余地告诉自己师父师娘是纯洁无瑕的关系,不会做这样的事。
好吧,我今夜以后再也没办法这样骗自己了。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回过神来时隔壁的声音里也混了男人的低喘。
我知道是师父。
我竖起耳朵。
女人的声音不再是低低的哼哼,她好像很兴奋,细细的尖叫声一声高一声低,喊着师父“道长”“夫君”“好郎君”。
师父也出声说话,应了她喊自己的声音,也喊她的名字,好像是蓁娘。
蓁娘,我记住你了!
我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到心里。
蓁娘好像再也分不出神变着花样喊师父,开始“啊,啊”叫起来。
师父任由她叫了几声,似乎用唇堵上二人的嘴,肉与肉的“啪啪啪”声愈发响亮。
难为情地说,我的腿间有点湿了。
我在门中的时候发骚了总是去找二师兄,他又高又帅,鸡巴也粗粗硬硬的,每次都把我的尿也操出来,再用尿壶牢牢接住,一滴也不落在地上。
二师兄还只喜欢我一个,总是亲我啃我说要与我结成道侣,不像三师兄,和二师兄一起要了我的身子还和五师妹勾勾搭搭,还以为我不知道,哼!你们每五日亥时都要躲去小屋后头的竹林里办事的事,我都不知道撞见多少回了,只不过是我不愿意戳破罢了!
唉,下山第三天,好想二师兄的大鸡巴。
隔壁两个人似乎完事了,应该是相拥着说着什么情话,我听不大清。
我本还想就着他们的声音淫玩一番自己呢,没有二师兄的日子我总这么干,边看春宫或是淫淫色色的话本子,也是能得好一番快乐的。
也许是我这窃音符做的还不够好,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不过也无伤大雅,因为他们又干起来了。
师父应该入得很慢,但是越慢越能勾得女人流越来越多的水,蓁娘肯定也是这样,因为我听见她开始哼哼了。
穴被肉物一点点开拓,穴腔子里的褶皱被一下下抚平开来,等男人终于入进来一整根的时候两个人肯定都是一身汗,热热的。
师父的喘息也很重,蓁娘好像被他入得哭了,有些呜呜声,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给她擦眼泪,还是任由一颗颗泪水滚到他们交缠的黑发里。
其实我也带了透视符,可想想还是算了,一道符哪有两道容易暴露,更何况我心里还是对看着师父与师娘以外的女人交合欢好感到抵触。
切,比起这些外头的野女人,还不如让我钻师父的被窝呢!
师父今年也不过三十四五的年纪,样子依旧是丰神俊朗,要不然师娘当年也不会非他不嫁。只是性子冷些,对我们这些亲传弟子也一贯淡淡的,更别说旁人。
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找的这蓁娘,我听着二人倒是有几分熟稔,不像是外头才找来春宵一度的妓子。
我又默默记下这点,多了条线索总是好的。
蓁娘的声音听着有些累了,师父嘴上一直低声安慰着她什么,可客栈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却也没停过。
我心里的淫虫被勾起来了,不想再想了,只想听着他二人的淫声好好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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