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陆骞的十八岁生辰,宴请宾客都未散尽,他就借言不胜酒力,装作半醉地回到卧房,却发现几日未归的父亲早已和母亲抱操起来,室内一片火热。
心下不免觉得委屈,“母亲,不是说好了今日要依着我吗,怎这么早就和父亲快活起来了?”
“好骞儿,千万别怪为娘,几日不见夫君,我……呃啊!甚是想念,一时情难自已,才缠着他的鸡巴要快活的。”
“哼,昭儿无需与他多说。你个混小子,近日我不在府中,昭儿的奶水都被你吃空了,也不知怜惜些!十八的男人,还如此放浪形骸、不知收敛,实属不该!今夜便由为父做主,教教你如何让昭儿爽快!”
说罢便将原本躺着受力的岁昭抱起塞进怀中,两人的腿都互相缠在对方腰上,陆仪双手握紧岁昭的软腰,上上下下提放着,使得那蜜穴也随之套弄着儿臂粗的阳具,一双大奶波涛汹涌,如同草地里蹦跳的白兔,在空中甩动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
“这一招便是观音坐莲,只需上下抽动昭儿的腰,无需自己挺腰冲刺,便可使夫妻二人共登极乐。看你母亲的奶子晃来晃去,想必乳头也发骚了,此时可用手给她舒缓,转而抬腰挺臀,用阳具去刺那蜜穴。”
一双大手不再提腰,而是揉捏着肥乳,屁股使劲冲刺。
“啊啊啊啊啊!不够,夫君,还要吸吸我的奶儿!”
只手揉捏着哪能止住岁昭的痒,乳儿被吸入了,她才觉得舒服,还不忘指导陆骞。
“骞儿……啊!看到了吗,要像你父亲这样,才能把我肏爽啊啊啊啊!”
淫叫被打断,原是陆仪又换了个姿势。
“接下来要展示的,是猴子抱树。”
只见陆仪将岁昭抱下了床,自己站着,岁昭不得已紧紧攀住夫君的脊背才不会掉下去。
“这个姿势更为爽快,昭儿全身的重量都会压在鸡巴上,进得极深,此时只需抬腰刺入即可。”
“看你娘是不是像只母猴子攀住树干,嗯?”陆仪走到儿子跟前示范着。
“我是母猴子,你就是公猴子!哈啊……公猴子再用力些!”
“好好好,你是母猴王,我就是你用来打种灌精的公猴子。”陆仪哄道,面对面还未操弄几下,他又将怀中人转了个圈背对自己,小穴生生被肉棒磨了一圈。岁昭双腿仍往后搭在陆仪腰上,手也往后向陆仪的脖子攀去,才不至于使上半身下落,整个人仿佛一张被拉开的弓,一对大奶儿这下正对着陆骞晃荡。
陆仪扶着腰冲刺,“此法能让昭儿小穴紧张起来,夹得更为舒爽。”
陆仪一个用力,岁昭一时无法承受,哀叫一声双手撑在地板上,整个人与地板形成夹角,腿被陆仪双手搭着。
“此乃今天要教的最后一个姿势,名为老汉推车。昭儿甚是喜欢,往后欢好可多用用。”
“骞儿,别听你父亲的,我才不喜欢……噢啊!”
岁昭往前爬动着想要摆脱身后那磨人的阳物,陆仪将计就计,跟着她走动起来,只见岁昭仿佛真的一辆被推着的车,被陆仪肏得满地乱爬,还发出淫叫。
“啊啊啊啊好爽!”淫汁在地上形成一道道轨迹,好不淫荡,岁昭昏了头。
“如此三招,骞儿可看会了?”
“回父亲,骞儿受教了。”陆骞早已看呆了眼,直恨不能早点提枪上。
“好!虎父无犬子!不愧是我陆仪的儿子,昭儿这蜜穴离不得我,今日就不给你了,自己脱了衣衫,来伺候你母亲的屁眼吧。”
说罢便将昭儿扶起,两人面对面站着继续抱操,屁眼正对着陆骞,早已分泌出肠液,等着光临。
陆骞蹲下,先是在屁眼处舔了一圈,而后舌头伸进去模拟交合的姿势,岁昭往后抱着儿子的头,激动不已,“啊啊啊啊屁眼被舔了,夫君,好儿子在舔我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啊!”
待彻底湿润放松,陆骞便刺了进去,一时之间,父子两人的肉棒隔着曾薄薄的肉膜,在一前一后两个穴内摩擦着,一时你进我出,一时同进同出,两人的睾丸一起撞在岁昭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穴儿被撑到极致,儿子已经受不住,毕竟是第一次入穴儿,立马就想要射精,“啊啊啊啊!母亲,我好像要射了……啊嘶鸡巴好涨!父亲快让开,让我把精射进穴儿里吧!”
陆仪正高声吼叫着:“啊好爽!昭儿再夹紧些,啊啊啊鸡巴要爆了!嗯啊啊啊……自古长幼有序,怎可先让着你,憋着!昭儿正夹得欢呢!”
“夫君,你就让骞儿先射吧,万一把鸡巴憋坏了怎么办,以后难受的还不是昭儿!”岁昭半阖着眼享受二人的操干,一听儿子要射了,夹得都更卖力些。
陆仪被打断,一下子气急了,便抽出鸡巴,岁昭正迷茫着,看他把骞儿的鸡巴也抽出来,还不知他要干什么,就见那更为粗壮硕大的阳具立刻就甩在了更小一圈的阳具上。
陆骞一时不查,被父亲打了个蒙头转向,哀哀叫起来:“啊!母亲,您看您的好夫君在干什么!啊啊啊啊!父亲,别再打我的鸡巴了,骞儿不行了哦哦哦哦哦鸡巴要被打坏了!母亲救我啊啊啊啊!”
陆仪挥着肉鞭毫不留情,打了几十来下才解气,双方的阳具均是通红,见陆骞求饶,这才停下,重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肉洞里抽了起来。
“好让你知道为父才能先射!”陆仪重重往穴里一怼,岁昭哀鸣一声,大量精液从穴缝中溢出,”看我将昭儿的穴都灌满,以后哪还有你打种的地儿!”
精水多得很,把岁昭的肚子撑起来如同三月怀胎,陆仪射了个舒爽,才将鸡巴拔出来抖抖,示意陆骞可以射了,陆骞这才眼眶通红地把自己被打得已经有些疲软的淫根塞进去,屁股抖动起来,嗷嗷叫着尽兴射了一回。
三人很是胡闹了一阵,才将两个孽根一前一后塞进岁昭的两只穴里睡去。
清晨,岁昭只觉下身饱胀异常,睁开眼一瞧,陆仪的阳具一半露在外边,青筋鼓胀,睾丸却没有动静,便知这不是要射精而是要尿了,于是将鸡巴拿出来,还来不及叫醒,金黄的尿液便喷了出来落到三人腿间,打湿了床。
岁昭小穴儿不慎被淋到,烫得她也要尿了,但她还有些羞耻,不想弄到床上,只用力推搡着陆仪,想将他叫醒给自己把尿。
陆仪与岁昭同床多年,早知怎么回事儿,半醒间坐起来,抱住岁昭的肥臀往自己脸上一坐,尿孔正对着他的嘴,喝个饱后彻底醒了。
两人这么一闹,身旁的儿子早已睡不下去,抱着岁昭去桌边坐着,换侍女上朝食。朝食照例是敛秋与荷香端进来的,摆桌时只见将军已穿戴好衣裳坐在一旁,少爷与夫人却裸着上身在一张椅子上前胸贴后背叠坐着,两人皆微阖着眼,嘴里不时发出些淫叫,显然那桌布底下盖着的是正在交合抖动的私处,看来少爷昨夜已如了愿,如今正食髓知味呢。
岁昭已被肏弄得没了力气,自是无法再去取食用,陆仪喝了口粥,张嘴便渡了过去,又照此喂了些岁昭平时爱吃的,一顿早饭才在黏黏糊糊、浓情惬意中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