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徒弟搬回自己的寝房,柳长卿有些呆怔地望着徒弟的脸庞。手中还捏着方才的膏药。
叶玉琛从小便长得精致,他是知道的。
有一年冬季,他下山处理城镇里发生的妖魔作怪事件,偶然遇到他在雪中乞讨。叶玉琛那时满脸漆黑,穿着衣不蔽体的旧衣物,在寒冬里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衣摆。许是察觉自己手上的黑印印在了男子的衣物上,他讪讪地收回小手,不安地看着眼前如仙子般清雅的人。
柳长卿摸了摸叶玉琛的头,牵着他的手走进了一家面馆。往常这家面馆的小二只会用棍棒把叶玉琛赶走,嘴里还嚷嚷着“臭乞丐”,但今日那小二却露着谄媚的笑,一口一个“仙人”。
那是叶玉琛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吃饱饭。一碗面汤进了肚还未饱,柳长卿又给他点了几碗,还叫了几屉肉包子。叶玉琛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柳长卿还欲点时,红着脸拉住了他的衣摆。“仙,仙人,我已经吃饱了。”叶玉琛只敢拽住一小片衣角,小声地说道。
柳长卿在旁人看来冷淡静雅如谪仙,周身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颇有距离感。但叶玉琛只觉得眼前的人温柔又善良。他暗暗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又善良的仙人?他许是下凡的神仙。
“勿叫我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修道之人。”柳长卿莞尔,从袖口掏出几锭银子。“这些钱你拿着,给自己添件暖衣。”说罢,起身便离去了。
叶玉琛手捏着银子,一步一脚印地踩在雪地里,远远地跟在柳长卿身后。走了半晌,柳长卿停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叶玉琛赶紧躲在树后,不敢出声。
柳长卿走到叶玉琛躲着的树跟前,停住了脚步。“你叫什么名字?”柳长卿清冷的嗓音在寒冷的冬季显得突兀。
叶玉琛小心地探出脑袋,吸了吸鼻子,“叶……玉琛。”
柳长卿蹲下身子,与叶玉琛平视,“为何一路跟随?”
叶玉琛不语,低头垂目看着自己从鞋内露出,冻得青紫的脚趾。
柳长卿迟迟等不到回应,叹息一声,向面前的小泥人伸出了白皙的手,“若跟着我,你得拜我为师,日日修行。修行很辛苦的,你可能坚持?”
叶玉琛眼中盈满光芒,热泪从双目涌出。他抽抽噎噎跪下身,对着柳长卿磕了一记响头。
柳长卿拉起叶玉琛,牵着他的手往前走。自己冻僵的手被温凉的手掌包裹在手心,叶玉琛止不住地冒着眼泪。
“又捡了一个小哭包。”柳长卿摇摇头,似嫌叶玉琛走得太慢,弯身将小泥人抱起。突然被抱起,叶玉琛被吓到,停住了哭泣,但止不住地打着哭嗝,傻愣愣地瞅着柳长卿。
柳长卿周身运转灵气,让叶玉琛冻得僵硬的身体暖和起来。
回到无影峰,柳长卿打算给小泥人洗个澡。但小泥人上蹿下跳的,全身都透着拒绝二字。柳长卿微微皱眉,正想开口教育,却见叶玉琛通红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无奈地微闭双眼,复又睁开,道:“莫怕,为师会一直陪着你。”
叶玉琛终于安静下来,只是一只手仍然紧紧攥着柳长卿的袖口。
待洗净了身体,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暴露在视线前。乌墨般漆黑的双眼和有些英气的眉毛,秀气小巧的鼻子和粉嘟嘟的小嘴,叶玉琛分明是长得精致又讨喜。
柳长卿摸了摸叶玉琛的头,露出一记浅笑,“嗯,顺眼多了。”
叶玉琛看呆了,直愣愣的望着柳长卿。
思绪回神,柳长卿看着床上的男子。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已经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君子,眉宇间越发英气,英挺的鼻子下是微微抿着的薄唇。不足的是,往日漆黑且专注地望着自己的双眸,如今紧紧地闭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空气中传来一声清浅地叹息,柳长卿垂目道:“罢了,许是我欠你的。”
柳长卿起身关紧门窗,并往屋内贴了许多符箓。似是不够,他又在门窗上下了一个禁咒,隐匿一切声音。
褪去鞋袜和外衫,柳长卿抬腿微微跨坐在徒弟的双腿上。这样的姿势太过亲昵,徒弟硬挺的下身直直地冲着自己。柳长卿脸上的红晕爬上脖颈。
背着徒弟来的路上太过匆忙,自己丝毫未察觉身后竟挺着这样的物什顶着自己的腰窝。
柳长卿颤抖地伸出手,褪去徒弟的外衣和外裤。轻轻解开内衫,手指一不小心碰到叶玉琛的锁骨,叶玉琛灼烫的胸膛吓得他缩回了手。
微微垂眸,柳长卿平静了思绪,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徒弟的性命”,狠心把叶玉琛的內衫褪至腰间。叶玉琛小麦色匀称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马甲线顺着腹肌引向下腹深处。
双手哆哆嗦嗦的解开裤头,一个庞然大物猝不及防地弹出,柳长卿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颊绯红地脱掉了徒弟的亵裤。
和面前丑陋且盘遒着青筋的大虫对视片刻,柳长卿紧闭双眼,狠心用双手握住了徒弟阳物的根部。那庞然大物上下抖动了几下,铃口欢快地吐出了些淫水,仿佛在和他打招呼。
柳长卿生疏地上下撸动着叶玉琛的阳物,那阳物很是烫手,连带着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来由地燥热起来。
柳长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会一手撸动着阳物另一收揉弄着卵蛋。突然,躺在床上的人低沉着嗓音发出几声低喘。
柳长卿吓了一跳,慌忙欲收手,叶玉琛却紧闭着双眼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伸手包住柳长卿的手,用力地上下撸动。叶玉琛的阳物随着柳长卿的动作兴奋地吐出淫液,很快变得湿滑不已。
柳长卿心脏跳动地飞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生怕徒弟睁眼。但过了半晌,自己手都酸了徒弟却还是闭着眼带着自己的手撸动,从铃口涌出的淫液沾了满手。柳长卿随即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刮了刮铃口。
“唔……那里……舒服。”叶玉琛闭着眼,低沉的嗓音让柳长卿耳朵发烫。应着徒弟的需求,柳长卿伸出手指逗弄着铃口,并且时不时撸着阳物,揉捏着卵蛋。
叶玉琛半梦半醒中只觉得有一双温凉的手,抚弄着自己的阳物,时不时还刮过铃口。他舒爽地呻吟出声,捏住柳长卿的手,“再用力一点。”叶玉琛沉醉地低语。
柳长卿手腕微酸,但还是努力地服侍着面前的阳物。过了半个时辰,面前的庞然大物终于颤抖着泄了精,叶玉琛只觉得马眼一酸,爽快地射了出来。甚至有些许精液喷到了柳长卿的內衫上。
柳长卿脖颈通红,将自己的內衫褪至腰间。自己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徒弟射在自己衣物上淫靡的气味。胸前的茱萸暴露在空气中,因受冷微微挺立。其中一个乳头因为内陷,含羞地缩着。
原本柳长卿还存在着侥幸心理,心想着徒弟泄过一次后便能安分。怎料刚射了精的阳物又硬挺起来,虎虎生威。现下,他不得不相信子书晚的话。必须和徒弟交合,心魔才能了却。
柳长卿犹豫半晌,听着徒弟难耐地呻吟,看着徒弟胡乱顶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动作,终究还是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