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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女人纖長的手指向下望去,夏洛伊即使勉強維持站立,卻早已經失去言語。
她望著女人在他的面前大開門戶,好看的指頭朝兩旁分開紅腫的穴肉,鼓脹的花心沒有任何遮蔽的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還是感到腦子發熱。
即使上千年的時光他早已閱人無數,也不是沒有人勾引過他,但像這樣被一個低等物種赤裸裸的大開雙腿迎接時,他卻沒辦法很好的處理當下情緒的情況,還是頭一遭。
沒有帶上手套的那隻手楞楞的朝著那如同歡迎著他採擷的花壇伸去時,在半路上他便感受到一股力量拍打在他的手背,火辣成一片。
金髮的四翼天使會特意戴上手套不外乎就是有潔癖,在幫人療傷時,他從來不會直接觸碰對方,而女人拍開手的動作正好將他一掌打醒。
「不隔著手套不會太踰矩嗎?」
就連後宮劇裡頭的御醫再給妃子把脈時,也會用上條帕子隔絕直接的觸碰了。
黑色的星眸無畏的直視著四翼的墮天使,眼底參和進幾許星火。
璃恩倒也不是真的動怒,她不過是避免無端的觸碰引起後續的蝴蝶效應,而好心提醒對方罷了。
她早已在腦海中腦補起男人裸手摸上她時,眼中的厭惡。
她才不想弄得好像她跪著求他摸她一樣。
就她來看,對方百分之八十是個病嬌,剩餘的兩成則是該死的自戀。
夏洛伊摸了摸發燙的手背,閃爍的目光這才看上了璃恩的面容。
他剛剛做了什麼?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金髮天使淺咳了幾聲,將另外一隻手套給戴上,對璃恩說話的時候,竟用上了敬語,「微臣失禮了,這就給您治療。」
黑眸瞥向模樣抱歉的墮天使,女人漾起一抹無傷大雅的淡笑。
既然對方都已經認錯,璃恩自然也沒什麼好計較。
她朝後放倒,將自己埋進白色的單人床之中。
不同於柯瑟特房內的絨質面料,夏洛伊這兒的床單在她未著半縷時,略顯冰涼,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夏洛伊轉頭將白幔拉上,純白的空間裡頭只剩下金髮的墮天使以及高傲的人類皇后。
璃恩微曲的雙腿開了個縫,剛好可以容納金髮的男人。
為了方便做事,夏洛伊此刻早已將黑色的羽翼給收起,跪坐在璃恩的兩腿之間,節骨分明的手,落在紅腫的陰阜上。
溫暖的微光,透過絲質的白色手套傳達出來,落在了女人帶著緋色的腿心。
而女人那美好的形狀,即使隔著一層絲質手套,夏洛伊還是能夠清晰描繪在腦海。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熬過,才沒有鬼迷心竅的在那毫無防備的門戶上胡來。
腿之間的男人此刻風中凌亂著,至於身為被摸一方的璃恩倒是平靜無波。
男人的手只不過輕輕的貼在上頭,即便有些彆扭,但還是可以忍受的。
她兩眼放空的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由於睏意的關係,全身飄飄然的,真有種置身天堂的錯覺。
要是膝下的換作真正的天使,那就完美了。
女人的思緒任憑想像拉遠。
與璃恩的處境相比,夏洛伊這就不太好了。
男人額際出汗,跨間突起,此刻難熬的很。
他巴不得翻過對方的身,將長長的陽具給頂進模樣好看的媚穴之中,狠狠的操上她一番。
可惜的是,一切僅止於想像。
對方可是王的女人,他在怎麼想要,也不會把主意打到對方頭上。
大不了回頭找個樣貌相似的獸人打上一炮。
而才剛這樣想著,從他的視線看過去,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如同誘人墮落的撒旦般,讓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晦暗。
戴著手套的手,貼合著越發滾燙的腿心,裡頭的汁水早已經將手套打的半濕。
男人的手不自覺的滑過粉色縫隙,在他的動作之下,一聲甜美軟糯的呻吟從放空的女人口中溢出。
他在幹嘛?
女人雙手向後支起,托著上身,低頭望著腿間雙眸佈滿血絲的墮天使,貓兒似的眼中滿是茫然。
那聲如同初春的鶯啼,像是打碎了四翼黑天使心底的某一塊。
他聽見了什麼碎裂的聲音。
原來看似完人的皇后,不過也是這些俗事的奴隸。
原來狼狽的不只有他。
發現這個跡象的夏洛伊心情好了許多,緊繃的膀子也鬆懈不少,摸著陰阜的手也沒那麼僵硬了。
夏洛伊找回了屬於他的游刃有餘,他的食指筆直的陷進饅頭般飽滿的粉色肉縫,遲遲沒有放進幽谷,帶著熱燙的炙人目光,緊緊鎖著身下的人兒。
「裡面看起來也需要治療。」
他說話的聲音傳達進璃恩的耳裡,放空的腦袋被迫運轉著。
裡面?是跟柯瑟特進行床上運動的那裡嗎?
帶著倦意的黑眸靜靜的望著嘴角勾著微幅的男人。
時間就像是捉弄人的軌,在你希望它走的快一點時,偏偏執拗的——走的緩慢。
夏洛伊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那彎起的嘴角在豔陽打落進來的那一隅緩緩的綻開
標題後頭還有一段話:
他卻身在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