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嫣儿……”恍惚间听到娘亲呼唤她的名字,罗嫣苒睁开了眼,看到娘亲焦急的神色。
“快准备一下!宫里来人了!”娘亲一边催促一边帮她穿戴好衣裳。
嫣苒想起昨日那道圣旨,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入宫扮演所谓的公主了?她任凭母亲跟侍女在她身上动作,恍惚间就被人扶上马车,悠悠荡荡朝宫里去了。
“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同坐在马车里的母亲又跟她强调了一遍。她点点头没有回话,厌烦地闭上眼睛。母亲却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又开始念叨起来。
终于,不知穿过几道宫门,走了多久,嫣苒低头进了宫殿内,恍恍惚惚瞥见上头一道黄色的影子,她跟着母亲跪了下去。
上面一道威严的女声传来:“这就是罗家的孩子吧?抬起头来。”
嫣苒照做了,又听到她说:“长得真标志,就是瘦弱了些。”她低着头没有回话,那人又吩咐道:“去换套衣裳,等会乖乖坐着就行。”
嫣苒稀里糊涂地又被拉去换装,金冠华裳,她一下子明白那是公主的形制。穿戴齐整后,宫女又塞给她一柄金丝团扇,引她去了另一处大殿。
“公主到——”太监扯着嗓子一下又一下传唤,声音凄厉得简直让她想逃走。
她被引导着行礼。隔着扇子,她感到几束目光朝她射来。没忍住,她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除了正中的皇帝,台阶下站了一位高大的男子,他服饰奇异,五官较常人更为深邃,狭长的眼睛此刻也正凝视着她,她吃了一惊,感觉胸口一痛,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
书房里,乌涂国王哈勒普正埋首在女子的胸乳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奶汁。
嫣苒刚生育不久,正是汁水充沛的时候,稍一揉捏便奶水四溢。哈勒普每一次的嘬吸让她身体轻颤,细密的胡渣更是刺得她浑身发痒,下体一阵阵地流水。
正是早上天光正好的时候,原本她只是在藤椅上小憩,而现在她几乎全身赤裸,白腻的双腿缠在哈勒普的腰际,清醒过来的她捧着他的头哀哀地叫唤着:“大王……嗯啊……别吸了…好疼好痒
哈勒普满足地吞咽着奶汁,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看,捏着她的奶子亲了亲她的脸:“宝儿,看这奶子,比去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是谁给你揉的?”
嫣苒娇哼打了他一下:“还不都是大王,整天都要弄个不停
“乖乖,应该叫什么?是谁帮你揉大的?”
“哎呀,夫君,都是夫君给揉的
一年多前,嫣苒从一个中原五品小官的臣女变成和亲公主,嫁到了这北方的国都里。这里民风淳朴,男子个个威猛剽悍,女子却因迁徙、自然灾害过多早夭,因此族中女眷往往及其珍贵,娶妻崇尚父终子及,兄终弟及。她原本听说乌涂王联姻是为祛病消灾,以为自己很快便会像他的王位一般被他人继承。没想到来这一年多,除了最开始看到乌涂王稍有病色,现在每天都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哪还有当初说他命不久矣的样子。
嫣苒如今不过二八年华,乌涂王却比她父亲还要大,两人站在一起很难被联想是一对夫妻。一次出巡时,果然被百姓误认为父女。对此哈勒普十分不满,总是要嫣苒唤他丈夫。及至床事,又特别喜欢她用汉文的“夫君”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