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承顺年间(np,女尊) > 勇娇郎拦驾求公义(H)
车行至平遥郊外,唐谨已经瘫成一条死狗,肚子里空空荡荡,口齿间弥着药味儿,遇到不好走的小路,又是一阵酸苦汁儿翻倒
青娥上来就看到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倒也习惯了,“殿下说今日还要考校你功课,莫要忘了”
唐谨顶着一张青白的小脸,扑闪着大眼睛,长长地叹气:“殿下,太过勤勉……课业乃小女本分,故不敢辞,惟恐劳累了殿下,实则我的过错了。”又一阵恶心,恹恹道“颠的人都要散了,还要报课业,可怜我自幼失怙,随殿下一起长大,还未报得恩情,就要半道中阻了
青娥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知道的是道晕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掌书大人有孕了,你这晕车真是奇怪,医官竟一个都瞧不好
正说着,车队突然停了下来,隐隐有喧哗之声,青娥掀帘而出,看到护卫长姜守砚正在前车跪奏:”殿下,有一男子拦车,自称有冤情要诉
青娥快步上前传话
“此子自称秦州人士,母亲曾任当地县丞,往来晋阳投亲,路上遇拐子和家仆走散,被卖到平遥,不堪受辱偷跑了出来。求魏王垂怜
青娥蹙眉,不去当地报官,跑来这里碰瓷,真不长眼的。掀帘见礼,姜嫄听完倒是笑了起来,“出来几日,总算有点趣事儿了。有几分胆色,问问他被卖到哪里去了,为何不报官
青娥问完话回来便觉得十分不好办,淮南王素爱美色,结果禁脔不堪受辱偷跑出来还想拉魏王主持公道。“不如给他银钱作为补偿,再送回原籍,说是卖给匪盗,买主已经伏诛。”青娥小声提议完,便默默的跪坐一旁
姜嫄不过双十年华,梳了个简单的随云髻,着一身云纹碧色常服,一双笑意盈盈桃花目,方圆小脸,乍一看去笑与不笑都十分可亲。戍边三年,年年奔袭,一身肌肤早已被吹成蜜色。她仰头支夷,思忖间偏了偏头,挺翘的鼻尖投下的一段模糊的阴影:“拦驾虽属目无尊卑法纪,但怜其情由,实非得已,回京吉日不可耽搁,捎上吧
苏禾曳便被稀里糊涂的带上了车,哪怕坐上魏王的车队他也没有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谁知道魏王肚子里卖的什么药,而自己又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虽素闻魏王为人公正不倚,但淮南王贵为皇亲,两人是宗亲,怎能为一素昧平生的小吏之子说话,送回原籍重见父母已是今生之幸。最怕最怕魏王的车队遇到追人而来的家丁,被转手送回淮南王,那真不如一头撞死
苏禾曳思来想去明日还是要当面道谢,并在魏王面前要个准信,绝不可再被送回去
傍晚扎寨造饭,青娥安顿好姜嫄的日例,想起来这还有个半路捡来的小可怜,带个侍儿去关照一二,正撞上在路边闲逛吹风的唐谨
”青娥姐姐,听说今个儿遇到了个玉儿郎劫道,美的思谦姐姐都放了行,殿下还准他留下来。“唐谨不知道从哪个浑人嘴里听来的八卦,烧的她什么病都好了,”姐姐这是要去瞧他吗,我也顺道看看美人儿
青娥乜她一眼:”唐掌书也到了该晓事的年纪了,这姐姐姐姐的叫个没完,我可得提醒殿下给个恩典
唐谨无所谓的道:”我这眼睛啊,美人儿看一个算一个,这才能阅尽春色,若要搬进园子里岂不是要累死
”亲还没娶呢,就学浪人的做派了,成婚的时候,你可别跑
姜嫄一边泡澡一边听着太阿的汇报,久不在京中,再怎么试图抓牢,那里的人和事都不可救药地变得模糊起来。此次回朝封赏之下,少不得暗流扰动,就算姐妹和睦,站队的大臣们也不答应。热气熏熏,姜嫄想的头昏,抬手招呼眼前跪着的少年伺候她起身
太阿娴熟得给姜嫄擦身,从头到胸到跪下擦拭脚底,昏昏烛光下,他跪着擦脚都要擦出一股矜贵的风流,平正专注,好似保养前朝名家雕琢的金石名品。暗色鱼纹服包裹下的身躯线条流畅又克制,如利刃收銷,锋芒尽掩,沉沉的眸子低头不可见,只见后颈温顺的曲线
姜嫄抬起他的下巴,定定的瞅了瞅,一张稚气未脱清瘦的脸,肤色原本是极白的,现下晒得有些发黄,玫瑰色的薄唇,浓眉下藏着幽潭般晦暗的眸子,羽睫纤长,半垂着,给隽秀的五官添了点穠丽。单看这张脸,不像拿刀的暗卫,倒像世家公子
拇指摩挲他的下巴,姜嫄一脸惋惜,拿起一瓶秘制百花露擦了擦:“看来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回三年前的
太阿不说话,接了百花露等姜嫄躺下,细细地涂在后背上,按摩打转,一路向上推延开去。似不经意间掠过敏感点,再轻柔地按过姜媛的后颈两侧,流连于耳后,顺着耳廓摩挲着耳垂,像小猫挠心。姜嫄半眯着眼,看太阿还是一脸认真的样子,只是她太过熟悉他了,欲念在他低垂的眸子里聚集,风雨欲来。抚慰几番,他的手又顺着颈后的经络,一路按过背后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脊椎窜流而下,惹得她不耐地皱眉:”衣服脱了
一阵窸窣,一具温热的身体小心地侧躺下来,贴上姜嫄的身体,太阿的呼吸随着他的手指烫在姜嫄耳边,更痒了,“殿下,该到前面了”。姜嫄顺从的翻了个身,他贴上来的时候,那里已经硬的像个烙铁,这种时候的太阿总是很有趣,乖巧又不那么乖巧
太阿这次把百花露直接倒在了姜嫄的肚脐上,一路撒到胸口,从肚脐均匀地抹开,一层一层往上揉但到了胸口却故意绕开双乳。完整地抹完下颌又从肚脐重新往下,深入大腿两侧,从大腿内侧一点点靠近黑森林,在阴唇旁来回揉搓,跳到另一侧的时候,手腕处的关节轻轻碰过萌芽的蜜豆,惹得姜嫄一缩不满地撇了一眼
太阿知是该加快进度了,他立起身把剩下的百花露洒在胸口,透亮的液体蜿蜒而下,一直隐入黑色的毛发中。他覆身到姜嫄上方,蹭着她的鬓角,压低声音在她耳侧撒娇:“殿下,疼我”。随即贴身下来,用自己的胸乳抹开未被照顾的双峰。太阿的茱萸早就硬了,来回滚过姜嫄的乳尖的舒爽让她呻吟出声。阿太见机一口咬住姜嫄的下唇,钩住她的舌,一边吻她一边有些放浪地扭动的身体,乳尖擦着乳尖,不够着力但是挠人心的痒,姜嫄很快濡湿了身下的被子
就在姜嫄打算命令他进来的时候,太阿低身大口地将胸乳吃进嘴里,嘴唇和舌苔来回揉擦着敏感的乳尖,他快速确认了一下姜嫄表情,大着胆子叼住乳尖微微扯住,轻轻研磨,再凶狠的吸她。姜嫄浑身一颤,抱着太阿的头仰头浪叫起来
直到双乳有些发疼,姜嫄才缓过神来,这样胡闹外面可就听见了。她一把揪住太阿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翻身坐到他胯上。见手里的太阿一脸沉溺来不及收敛,连眼角都泛着水色,姜嫄突然恶趣味地侧开身,从他身上半退下来,一脚踩在烧的正沸的肉棒上。”总使些手段勾我,本王的暗卫首席可更喜欢在床上伺候“。脚底用力,太阿想要敛住地神色又被瞬间击散。他捧着在他身上作乱的脚,帮她用力,直白的欲望昭示着理智的溃败,“太阿本就是殿下的,殿下的
姜嫄兴致盎然起来,甩开太阿的手用力上上下下用揉搓它,太阿后仰撑住身体顶跨迎合着那只可爱的脚,小声地低喘,平时冷淡疏离的眼里,此时都是伪装的可怜,还有他摇尾的欲念,好勾得姜嫄恻隐,填饱他的私心
姜嫄喜欢他的小把戏,喜欢看他禁不起挑逗身溺欲海的模样,这时候的太阿和平时是不一样的,敏感又丰沛,情欲和依恋填满了他稍稍一戳就能淌出来。姜嫄抬脚踢上他的右肩,让他躺下,回坐到他胯上,用湿淋淋的小嘴紧贴着烫人的肉棒,抬身磨了磨,浮在肉棒上的青筋兴奋地鼓噪起来,龟头也忍不住晃了晃。姜嫄给他比了个噤声,贴上他鸦羽一般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卷出他的舌头,又由着他吃掉自己的唇,两人情迷意乱地吮吸着,房间里都是啧啧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十七八的男子总是阳精最充沛的时候,姜嫄感受那狰狞巨物的头部一遍遍焦灼地擦过湿透的门户,太阿两只手牢牢地握住她的腰来回摇摆,没有命令只能克制得在门口一点点厮磨。姜嫄品着这感觉不错,咬着太阿的耳朵说,“就这样试试磨出来
太阿只能忍耐着的用茎身磨着可怜的蜜豆和门户,不能进去,他感到自己就像回到了在师门集训的时候,明明浑身的经脉都要涨爆了,还要追加一刻钟的时刻。一下一下,殿下下面那张嘴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他,柔软、潮湿、恋恋不舍。是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何况这样醉人的煎熬
姜嫄早已在厮磨的快感中忘了刚刚说的话,不由自主地俯身去套弄,想要多吞一点。蜜豆已充分肿胀,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实在让人不耐,好想被充满的念头一闪,俯身下压,太阿的龟头就整个儿吃了进去。动作来的太突然,太阿被激地粗喘,而姜嫄呻吟一声后直起身一下坐到底,便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太阿当下直觉得血冲脑门,死死压住了姜嫄的动作缓了好几息,咬牙道”殿下,我得上精环
姜嫄心下了然,顺势把他按向自己的胸乳,缓缓地磨着下身,哑着嗓子调笑:“太阿才十日不见,怎定力散的这般快,你再这般不中用,我就换了你的位置,让你日日暖床,下不来塌”。接着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进的大开大合,猛烈的刺激从尾椎股传来,太阿头皮都被激的阵阵发麻。姜嫄像在骑一匹烈马,肆意酣畅,跳动的发丝迷乱了她的表情,她闭目呻吟晃着令人目眩的乳波,扭腰磨胯在温柔乡里一寸寸绞紧了他
很快姜嫄身上透出细密的汗,烛光昏昏,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味,她沉醉于他的模样,让太阿恍惚觉得,自己躺在情欲的祭坛上,蜜穴缠着的不是卵囊肉棒,而是自己的喉头。那一刻他突然有些渴求锁精环的痛苦,被紧紧限制的不可逾越,和呼啸着想要破胸而出的欲望,那样的不堪才和他更相配
姜嫄只感受到太阿越来越硬,她实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她劲瘦的腰身有力的摇摆着,炙热的温度和身下一寸寸撑得妥帖的满足,让她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太麻,又太痒,身下一片泥泞。伴随着进出不得不发出羞人的水声,小豆豆也被一次次碾磨中麻的发颤,里面的每一寸都在进出的震颤中有力地被撑开、熨平
“好舒服”,姜媛抬起太阿的头,那表情就像小动物沉迷在情欲中烦恼又可怜的模样,她红唇轻启,哄骗道:”太阿叫出来,姐姐最喜欢会叫的小郎君“。在高潮将近的过程中,闷疙瘩太阿在情欲中予取予求,宛如一只杀红了眼的可怜小狗,一边讨欢心的哼叫着,又娇又软,一边下边用大鸡巴狠狠顶弄着,又凶又狠
太阿还是在把姜嫄送上巅峰的时候才射了出来,在主人之前高潮,是想都不敢想的冒犯。当姜嫄还在呆滞喘息的时候,太阿继续缓缓抽动以延长快感,轻吻耳后以示温存。缓了半晌,姜嫄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蛋道,“你快把正事给我办妥,等下叫楦暨过来

行军在外睡一次不方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