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明天就是月考,席烟揉了揉脖子,将耳边的碎发随意的扎了一个丸子后听起来英语听力。手中随意的拿着卷子,没扎上去的发丝勾勒着她的身材,停留在胸口的卷曲发尾和在耳边的飘荡。
在到达熟悉的窗口时,她打了个哈欠将书包扔了进去,又将耳机中的英语听力暂停,整个人有些慵懒的翻了窗户进入教室。
突然看到自己位子旁边上多了一个人,她有些蹙起眉,然后又不在意的从书包里拿出英语词典开始默默记单词。
等到记得快困死的时候,同桌却突然给他递过来了一张卷子,以及一张纸条。
席烟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纸条:同学,很抱歉让你发现了我是好耳熟。
等等!
她突然转过头看向同桌,是那个能跟自己拉五分的发情的茶叶味的
鄢鸩低头也在背着单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耳尖稍微有些泛红。头发微卷但是乖翘翘贴在他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嘴唇殷红的吞吐着字母。
这么看确实有点像
他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打量的目光,转过头看向席烟,从侧面看整个人似乎很乖,但是从正面看确实冷淡又矜贵的,眼神平淡的如一潭没有动静的深蓝湖水。
“不好意思。”他看的眼又急忙的低过头看英语单词,然后又侧眸看着席烟。
席烟也不打算继续观察他,看了一下卷子是之前给他的。上面本来没有任何笔记备注,但是现在这张卷子上面却全是备注,以及最后一题上他当时写错的答案的修正版本。
“这个给我干嘛?我帮你检查?”席烟垂眸冷淡的看着鄢鸩。
鄢鸩有些不适应她这个眼神,不屑又冷淡,孤高自傲。
“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帮我瞒住这个事情。虽然这个要求有些不合理…”鄢鸩有些凑近她低声的叙述着。声音低低的,又有些沙哑,很像发情时候的声音。
席烟也凑近鄢鸩,声音低沉又有一些少女的娇憨,用气声说:“什么事?小Omega?”说完这句话,身体往后面的墙上一靠,笑着说:“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这次第二名能不能保住?”
“我要是这一次,跟你的分差很小,你可不可以给我补习。”他言辞恳切,席烟的水平绝对在他之上。就这么说,哪怕席烟状态再不好的情况下,也最多在总分的基础上扣个十多分。基础非常的扎实,对于压轴题的掌握她自己出题都没有问题。
并且,他需要稳住这样的成绩,父亲好不容易脱离了母亲的控制之下获得了新爱,这个节点,自己只要更加的成功就好了。
席烟盯着鄢鸩看了一会,随后转过身将耳机戴上,继续背起了单词。
他见此情形,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转过身也去背单词。
早自习下课,后排靠窗的两位都没有动身,早就养成了不吃早饭的习惯,都在相顾无言的刷着题。
半许,席烟戳了戳鄢鸩的脸说:“可以,我答应你。”就当是不小心帮你破处的回报了吧。
指尖传来软软的温热,鄢鸩的呼吸打在她的指尖,他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好。”
席烟过了半天可能才觉得刚刚的举止有些不合适,才把指着的指尖,蜷缩起来摸索了一下。
月考很快结束,席烟估了估分,大概也就扣个四五分吧,而且不出意外应该都是在作文上。这个作文完全不会,再加上平时作文基础就不怎么样,实在难搞。
她在房间中苦闷,苦闷于自己是不是退步了,简单的直接能搞满分,难一点的最多也就扣个一两分…好烦啊。
“席姐!”突然听到熟悉的嗓音,席烟从苦闷中抬头,起身撑在窗子上向下望去。
贺渡在下面招着手,风卷起他的衣尾和发丝,白皙的皮肤凸显着殷红的唇,笑意直达眼底,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阳光又温暖。
“席姐,来做卷子!”他从包里面拿出厚厚的两套卷子,示意一般的向她甩了甩手,“去你家还是我家?我怎么上去啊!”
他每天都带着笑,像小太阳一样。席烟也忍不住笑着回话说:“你翻上来,我这窗户你应该能钻进来。”
“为啥不能走正门啊?”贺渡已经开始动身向上攀岩。
“我那个继母住这下面,不想看她烦人。”席烟单手撑着下巴,有些呆愣的看着外面和贺渡好笑的攀岩。
“你这爬的什么东西呀!脚放错了!”她之前找人在这里做了一个攀岩墙,贺渡嘛…明显是没有练过的。
他最后一步支起身子,笑眯眯的和席烟对上视线。两人的距离非常近,她支着下巴看着他额头留下的汗液,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牛奶味道?
席烟拉远了和贺渡的位置,有些好奇的问:“你信息素咋是这味的?怪怪的。”
他翻身进了房间,有些好奇的闻了闻身上,疑惑的问:“咋啦?不好闻?”他又骄傲的说:“他们都说我这味道像旺仔牛奶欸!”
席烟含着笑意,从他手里拿过卷子说:“哇真的吗?你那么强Alpha味道这么Omega嘛?”她语气平淡,很明显的阴阳怪气。
但贺渡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你懂啥呀。”然后拿出另一套卷子,指着语文卷子说:“就这个,我们来比写作文?其他的题目我们拉不开分,比了也是白比。”
她歪了歪头,有些疑惑的问:“怎么比?谁来改卷子。”
他笑着,看了看四周,席烟的房间布置简单,无非就是书桌和两大摞的卷子,以及一张不怎么睡的床。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说:“我这有老师,计时吧。”
席烟调了手机开始计时,她之后看了看卷子,卷子题目选自于红楼梦的一段剧情,…操,怎么是这种题目?!
“你是不是因为玩不过我耍阴招?你明显知道我不熟练做这种题目!”她有些气愤的吐槽并看向贺渡。他翘着个二郎腿,笑嘻嘻的看着她,很不屑的说着:“怎么啦,我也不熟啊,你搞不过我嘛?”
最后作文比分也好不出她的预料,足足跟贺渡拉了五分。
“你不就靠作文跟我拉分嘛,算你小人得志行了吧!”席烟有些下意识的抿唇,有些气愤的从口袋里拿出刀,但又无可奈何的插在桌子上。
“来,下一张。”她如同往常一样语气平淡,但明显表情上有些阴郁。贺渡明显也看得出来,双手撑着脸,一脸笑意的看席烟撒娇的说着:“对不起嘛,姐姐你也不想我输的太严重吧,就当为了我好嘛。”
“恶心。叫什么姐姐?我可担当不起。”随后又抽出下一张卷子,以及开始计时。
贺渡嘟了嘟唇,表情有些无奈收起动作开始做题。他算是明白了,席烟这个人可好的时候看不起人,考差了也看不起人,也就平时交流能让她稍微正常分钟的比试很快结束,即使刚开始的作文拉开了五分,但是后面还是席烟获胜,并且与贺渡拉开了五分。
席烟躺在沙发,表情有些得意的冷哼一声说:“切。”她拿起卷子看了看其他的题目,就又看了下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说:“你是不是故意很晚来的?外面的天都黑了。”
贺渡往她身边贴了贴:“姐姐,你不会不要我吧?天好黑好黑的,人家回家怕怕。”他身形瘦弱,但都是实打实的肌肉,右手揽着席烟,头往她肩膀上靠着,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有也别想,我心里面只有成绩。”她随口的说着,然后指了指床说:“床我不常睡,睡也睡不习惯,我睡沙发。”她起身收拾了一下卷子,放在书桌上,又从一旁拿出薄毯。
“我去洗澡,你就别洗了吧?”席烟收拾着东西走向房间中的独立浴室。她能够收留贺渡留宿,一是他们俩这关系上了考场就纯纯是竞争,应该也不能有什么暧昧。二是因为贺渡毕竟是Alpha,肯定是喜欢娇娇软软的
等到洗完澡回到房间,他正在看着白天的卷子。席烟挑眉问到:“这么爱学习了呀,贺渡同学。不知道是谁之前说的,自己完全不学习的呢!”她身上带着水雾,睡衣是戴胸罩的睡衣,并看不到那充满诱惑的两点。她身形放松,没了以往的那些难以接近的气势,倒是温顺的像一只猫猫。
像他家养的布偶猫…
不过猫猫开口就没有那么温顺了。
“操,洗完澡才发现你身上好臭。”席烟皱着眉,躺在沙发上有些抱怨的说着,后又想到明天自己要赶早去上学,而这个人不用时就烦闷的说:“烦死了,明天还得赶早读。”
贺渡撑在沙发旁边,有些戏谑的说:“是谁还要上学呢?原来是我的席大小姐啊!不过你爸不是还挺宠你的嘛,你跟他说说不就不用了嘛。”
“你是指那股?他给的是他那群公司里面算是经营不善的其中的股。而且在这么多继母里面,就这个女的稍微和点他的心意。”席烟属于是沾枕头就能困,话说到后面都有些嘀嘀咕咕了。
贺渡看了一眼睡着的席烟,白白净净的脸被深色的沙发凸显,她的头发很长,一直顺展到纤细的腰上,发尾在露出的那一片皮肤上展现。
他的眼神暗了暗,蹲在沙发的旁边。房间中的灯并没有点,此时全靠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将手指伸出点了点那一块腰上的显露出的洁白皮肤,陷下去一个小窝,并且不断传来她身上的体温。
他更大胆了一些,整个手钻进衣服中,不断的摩挲着她的腰肢。再向上一点,就是充满诱惑的漩涡中央,而对此贺渡并不介意自己陷进去。
席烟胸部的发育很健康,又白又软,一只手掌握住刚刚好。他尝试性的捏了捏,就看到席烟睡梦中的平淡模样皱起了眉,然后又很快的舒展开。
他眼神更暗了,亲手将扣子解开,展露出那漩涡的深层模样。红与白的对比,情与色的欢歌,理与道的暗淡下…他硬了,他解开裤链,从中拿出盘踞已久的巨物,并不好看虬筋盘旋。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套弄着性器,最后在他闭上眼的想象以及手感上的软滑下,他成功的将精液射在她的胸乳之上。他半许没有说上话,只是跪在地毯上支起上半身,非常虔诚的吻住席烟的嘴角。
细细的摩挲,直至嘴角有些红肿,留下印子才起身收拾了一下她身上的精液后回到了床上
*要上学了,本来这个小说是为了弥补我的粮食短缺的问题,所以我也就写着玩了,但是真的有人看欸!那我就有空写一写,等养肥了再一次性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