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鸩深吸了一口,抽出握住阴茎的手,拿着卷子,在她耳边边喘着边说:“帮我撸出来…拜托
席烟面上没有任何变化,而耳尖红的快要滴血了。她本意是想探探鄢鸩的老底,问问对方是不是作弊了,但现在……却在帮人家自慰…
因为让对方拿着卷子,席烟只好双手一起努力,抠挖后穴的手已经有一些酸胀,但是幸好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并不是很麻烦。可是对于手撸出来,她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始终没有让对方射出来。
就像是在做一题很难很难的题目鄢鸩像是如释重负的完全倚靠在席烟肩膀上,他的脸烫的惊人,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席烟洁白修长的脖子上不停喘气,而后亲上了她的脖子,缓慢吸吮。
他将卷子随手一扔,将手伸向了席烟的薄唇,指尖不断的摩挲着,又试探的问着:“可以亲嘛?…可以,咬一咬我吗?”他用气音恳求着,抽出刚刚算题的手,搂着席烟的腰紧紧抱住,似乎特别害怕她的离开。
她蹙起眉头,现在才感觉有一些不对,再这样进行下去,就是要在这里做爱了。她挣脱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也抽出。指尖上面是清澈的液体,在两个手指之间拉出细细的一条丝线。
她轻轻咳一声,然后撑住鄢鸩迷离的脸很认真的说:“距离高三下课估计还有十多分钟,你先撑住,实在不行…做做题。我到达医务室最多五分钟…撬锁可能还需要一分钟,很快回来。”
正打算抽出身子起来,鄢鸩却死命的黏在席烟身上。连裤子掉了都不带管的,紧紧的将她扣在怀里,而滚烫的阴茎就隔着一层裤子贴在席烟的臀部,而且还在不停的摩擦,成功的在她的耳边喘出来后,并且射了她一裤子。
“操。”席烟忍不住咒骂出声,神情由刚刚的有些犹豫,到现在的果决。
不过好在发情中的Omega还是好处理,她抽出自己的腰带成功的将对方绑在马桶上。鄢鸩眼神迷茫,面色潮红,眼睛中蓄满了泪水,不断的挣脱着朝着她的身子靠过来,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很简单的洗衣粉味道,很喜欢…很喜欢…
她倒是很果断,出了厕所后快速的跑向医务室中。此时医务室中没有人,可能是担心高三学生出现什么紧急状况,门并没有锁。
她推开门,翻找Omega抑制剂。好在之前她加上那个表白墙,看到有人把Omega带到学校做爱然后导致Omega提前发情,全校的Alpha都得到大规模的影响。由于有这个先例,医务室便备着Omega抑制剂,大概也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学生即使乱搞的情况下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
找到完Omega抑制剂,席烟又跑向监控室,用着刚刚医务室中随手顺的铁丝撬开了门锁,将刚刚的监控全部删除后,又将监控暂时的关闭。做完这一切,将监控室的门关上,跑向了Beta专用厕所。
等到席烟终于把Omega抑制剂送到鄢鸩那的时候,高三学生下课正好铃声响起。
她快速的将厕所的门锁住,停了几秒后闻到了很浓的气味,现在情况很麻烦,先是里面这个麻烦,再就是外面这一群人的麻烦。早知道自己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打开厕所隔间后,鄢鸩明显已经发情到难以控制的地步。她刚进去几步,就被鄢鸩紧紧的抱住,耳边传来了他呜咽的哭泣声。腰带早就被挣脱开了
但是外面已经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她没有犹豫的将抑制剂注射进鄢鸩的身体中,他明显缓和了不少,只是在低头的哭着,吐不出来一句正常的话。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里。
席烟突然想起之前Beta专属厕所是由杂物间改造,留了通向外界的窗户,而这个窗户对着的是一个铁丝网,然后直接通向外界。之前有不少人通过这里来逃课,自从改为Beta专用厕所后,修好了铁丝网,但是没有封上这个窗户。
有了计划之后自然就好办了,她轻声的说:“醒一醒。”席烟晃了晃鄢鸩的身体,一米八的少年就在那里不停的低声哭泣,不给任何反应。
“操。”她低头骂了句脏话,已经开始骑到外面应该闻不到……至少闻不到这么浓郁的…茶叶味?!
她凑到鄢鸩的腺体处,细细的闻了闻,确实是很苦很清淡的茶叶味。Omega不都是那种甜甜的味道吗?
她还在震惊的骂着脏话,而一旁的少年只听到了一个字:“操。”
然后又继续发情的说:“我可不可以操你……或者你操我都可以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哭腔,甚至又将席烟往怀抱里面收了收。
“你有病吧?”席烟撑着墙想要站起来,腰部却被死死的抱着丝毫不可以挣脱,而经过她这一挣扎,席烟的性器正好对准了鄢鸩裸露在外一直硬到现在阴茎。
他现在倒是有些意志,松开一只手不停的向下扯着她的裤子,直到露出光洁的小穴。他才睁开眼睛,集中精力的看着席烟的白洁的小穴,然后挑开阴唇揉搓着阴蒂。
“你他妈真有病啊!”席烟肯定不允许自己的性器被他人触碰,这个人不是刚刚还没有力气,现在都有力气框住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挣扎出身。
妈的,垃圾学校买的什么破抑制剂,妈的药效怎么还没发挥?!
“要舔…”鄢鸩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他双手支起席烟的身子,让对方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正好的将小穴对准让自己的嘴,开始了舔弄,耳边响起了渍渍的水声。
舌尖先是整体的舔得湿软,牙齿轻轻的摩挲着阴蒂,舌尖又时不时的出来舔弄,终于在几分钟内成功的将她添上了高潮。席烟的小穴痉挛了几下后喷出了清液,她低声的呻吟着,脸上也笼罩着了一层潮红。
不过因为之前自己不爽的时候,也有过通过阴蒂达到高潮,她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只不过…确实舔得很好。
但是眼看着鄢鸩打算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她的小穴中时,她是真的害怕了。又突然就看着他眼神中有些清明,然后快速的将她放下并且穿好了裤子。
气氛有些尴尬,席烟更是没有从刚刚的状况中反应过来,呆愣了几秒后指着他的裤子说:“要不穿上?”
鄢鸩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裤子套上,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她也尴尬,就只能无奈的看着手,却发现自己手上沾着干涸了的血液的清液……!!!啊?血液?!
看着对方不想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她冷静了一秒后,捡起地上的卷子,又看了看手表的时间,距离刚刚也才过去五分钟。她犹豫的说:“我不确定高三的人走完了没有,我们现在可以翻窗出去,外面有一层铁丝网。”她又从怀中拿出了工具剪,“我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鄢鸩呆愣的看着她,实在想不出来平时一般不开口开口就骂人的席烟,能说出这么多正常的话。
他清了清嗓子,低沉的少年音说着:“可以,我来吧。”
“你刚发完情有力气吗?”席烟没有看着对方,已经翻出了窗户开始剪铁丝网。
等到鄢鸩收拾完自身,也翻出窗子时,席烟就在铁丝网旁边站着。月光瀑撒在少女的周身,在月光的朦胧下,矜贵的神情怪异的有些温柔,以及刚刚抱着席烟时弄乱的发丝,都好像把这个人显得有些温柔。
不过她开口就没这么温柔了,席烟瞟了他一眼,没什么感情的说:“走了,你那一题数学题,答案算错了一点点。”席烟将卷子淡漠的甩在了鄢鸩的身上,转身出了校。
如果不是看到了席烟耳尖依旧的通红,大概真的会以为这个人是毫无感情的。
鄢鸩没说出话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月来了第二次发情期,闻着是让自己的味道,估计要被家里扣留一段时间了。
他有些懊恼的摸了摸头,红唇被牙齿咬住,神情好像依旧没有从刚刚转换过来,是很典型的Omega发情的模样。这也是他最厌恶的…模样。
快接近十一点时他才回到了家,家里还是很空旷,稍微有些拥挤的地方就是他的房间中摞起来很高的卷子。
他进到拥挤的房间中,从书柜深层拿出Omega抑制剂,放在书桌旁,然后坐在书桌旁把刚刚算错的题目又来算了一遍。
席烟给他的卷子上面压轴题并没有任何标注,只写了一个用指甲印上去的答案,很显然她也是刚刚临时做出来的。
他答案确实错了,并且错的很离谱。他看了一下前面的题目,席烟每一题都只写了答案,并且还是连笔——名副其实的…第一名。
连自己发挥到最好的情况下,都跟她拉了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