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去把头发剪了？”艾达充满疑问地看着休，“这就是你迟到的理由
“昨天剪的，你以前也没有关心过我的发型啊
“因为，因为你就是应该那样的，丸子头或者短马尾半梳起来。天哪，你现在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艾达充满防备的看着他
其实客观来说，休现在这个发型更适合他，完全就是会在校园里很有人气的那种类型，但是看起来未免太有人气了，会让没有人气的人感到紧张
休就像没有受到任何打击一样，他也凑近来坐下了。另外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微妙，他浑然不觉地对艾达说，如果这么反感的话可以背对着他。艾达闭上眼好像经历了一番很强烈的思想斗争，还是选择正常地说话
“既然我混乱的个人生活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一些事情，但不管怎样，大家如果还愿意在一起工作才是更好的结局。好吧，我知道这还是有我个人的私心但是
“艾达，我没有那么重要，你其实可以不为我考虑。”休说话了，剪了短发的他真的看起来人气得过分了，有点难以形容，“就像你说的，我还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赚到钱
艾达觉得他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模仿别人，简直假得发怵
“我可以接受你留下来，为什么不呢？”小沃伦说话了，他很敏感地察觉到休似乎想拿走他的主动权，“你确实在有些地方有些特长，但我需要更具体的理由。我能接受大部分冷血动物，但我并没有在自己家里养鳄鱼的习惯
“对不起。”休的表情很是诚恳，“但我确实不配做一只鳄鱼
艾达在旁边感觉自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两个人讲话的风格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你到底需要什么？”她问小沃伦，“你想看我怎么和他做爱就直说吧，但你最好不要想一些超出人体极限的把戏。你们两个家伙都特别折磨人，我现在一个也不想要
“我觉得气氛很好。”小沃伦答非所问，“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地点吗？你不会不想在体育馆里和高中生做的
“那为什么不去你的母校做。”艾达真的不明白了，“我也想洗刷你的痛苦回忆。好吧，我知道，全寄宿制男高，我记得的，你现在也进不去。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普通高中的普通体育馆，它好像也不是设计出来作为这种地点的
“也不是不可以。”休说
“我没问你。”艾达简答，“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会在女生的家门口做一些半强迫行为的那种校园明星
“我甚至从来没有和这种人说过超过两句话我发誓。”休为自己辩解
“他们马上就会来找你攀谈了。”艾达确信
小沃伦并没有对她们聊得很来劲有什么不满，他静静地看着艾达和其他人吵闹的样子。可能他本来就喜欢观看这种情节
艾达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她回头看了小沃伦一眼，对方那种眼神好像真的在透过屏幕看她，她有点忍受不了
她忍无可忍地走回去和他对视，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对方握住了手
“我爱你，艾达，比我能表达出来的还要更加。”他说，“但我无法控制我的情感影响你的方式。你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如果你不想的话，随时告诉我
“你不用强调这些我也会照自己想法来的。”她并没有被打动的样子，大概是早就听习惯了他口中类似的话。但她仍然是尽量温情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不过，”她又说，“你今天到底想怎样，我要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能确定我的接受程度
“我想看你们做
“然后呢
“看情况
“好吧，也不是很复杂。但再然后呢
“我们再商讨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因为我现在并不了解他对你，以及他对，你和我关系的影响
“等等。”休先提出了疑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傲慢。算了，我确实也无所谓了，我反倒是对你这种模板化的待人态度感到可悲
艾达感到很难过，这也是她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
“拜托了休，”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当面称呼休的名字，“你不能背叛你的阶级我也不能背叛我的，我向你表示友好你就会相信我真的尊重你吗？不会。但我确实得承认你是我的对手，人不能用言语嘲讽对手吗？不管怎样，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非常抱歉
“但艾达她不应该成为比赛的内容。”休立刻回应，显然小沃伦叫他过来的时候又说了点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比赛。”艾达继续蹲在墙边上，并且崩溃地揉起自己的脸，“你们两个快把我搞疯了，我感觉我对人类的所有欲望都要消失在今天了。我宣布你们全都是没救的蠢货，如果真的要比的话就让我看看谁能让我从这种状态里脱离出来好吗
“要不要打电话叫他过来。”休不太确定地说，“这样你会不会好一些
“你脑子有问题吧！”艾达埋住自己的脸叫了出来，虽然在这种情况下想起弟弟的事还是挺有用的，能提醒她自己实际上是一个多么纵欲的变态
她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那来做吧。”她谁的脸都不看
真要比起来，她现在还是不太想看休。她脱掉自己的衣服面对着小沃伦坐下了，把他的性器掏出来放在自己股间
“你真是个实打实的变态。”她复制着那面对下等人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情地操弄起他来，她捧着他的脸尽可能地粗暴吻他，又抬起他标志的下颌用力地咬他的脸
她时不时狠狠往下用力坐，方便让他喘息得更痛苦，“你满意了吗？”她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又深深往下摁，“你总是要求别人来照顾你
她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移动，让他陷在自己怀里难以呼吸。她还没有湿，但他的先导液已经把周围弄脏了
“能不能别这么开心，我会心情不好。”她看起来确实心情很不好，但总算放开了他。“现在你就看看我怎么和别人做吧。”她示意休到她身后来
休有点犹豫，他想先帮她弄下但她说不用。他试图用避孕套的润滑直接进去但还是有点干涩
因为她还跪坐在另一个人身上，他勉强进去之后还是感觉位置不太对，只能稍微把她托起来一点调整位置，她腿间的东西随之在粘连的体液中发出一点不太干脆的滑动声音。他假装不在意那些，顶着她的大腿开始往深处入
他知道她现在还没有多少快感，只是礼貌性地挺腰让他进来得更容易些。天哪，他应该怎么做
“你是白痴吗？能不能有点用。”她断断续续地骂他，并不是因为做爱打乱了气息而是她的姿势本身就很消耗体力
这时候她身下的人却撑起身把她抱了起来。休没有办法只能先抽出来。他看着对方的那玩意滑进她身体里，她们就那样坐着搞了几下，然后又抽了出来
休托着自己的额头，努力振作起来。他再次从后面抱住她，并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试图和她贴得更紧一些，他惭愧地发现自己平时被惯坏了。他把头抵在她肩上丧气地道歉，下身却在她臀缝里前前后后地纠缠。艾达有点烦了，她转过头要他停下，她来弄就行
“你真是好不争气。”她坐在他身上使用着他，每次上下的时候只让前端的一小部分进去。她勉强习惯了他的短发，仔细看也挺可爱的。“你居然，让我服务你。”她一边和另一个人接吻一边这样说。她们吻得有些过于动情，以至于又丢下他不管了
休最后当然还是负责擦地的那个人。他完全接受了现实，还能怎么办呢。他洗完手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两个人依然抱在一起接吻，但他又鬼使神差地走近了过去，艾达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她扯过他的领子，多余地也吻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