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醒来后的白伊伊处理好伤口后就回到家中。
白伊伊进了房间把门反锁,开始细细琢磨着梦中所发生的事,并且记录到了笔记本上。
梦中剧情开始是在高二,女主在高二开学前一周转学进来的。
距离剧情开始还有一年,白伊伊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是压不住的轻笑。
光是想想她这个恶毒女配要去指染了女主的男人她就抑制不住的兴奋,就算这个梦不是真的,但她也不会停下来了,哈,她就是那么恶劣的一个人,这场游戏由她宣布开始了!
白伊伊将梦中的所有她记住的事和小细节记录在笔记本上,放进抽屉里锁好。
很快就到了晚餐时间,兄妹俩面对面坐着,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就再无其他,谁也没说话。
白伊伊边吃边打量着她这个男主之一的便宜哥哥,饶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她也没有细细的打量过。
作为男主之一的白辞确实长着一副好皮囊,头发梳的整洁,周身气质也温柔中透着疏离,鼻梁高挺,上面还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即使只有二十来岁,但他的聪明才智以及杀伐果断的处理方式让人不敢用看小辈的语气看他。
温润如玉的大学哥哥?白伊伊只觉得他装,很装。
即便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也掩盖不了他皮囊下的阴暗腐烂,如同她一样。
她跟她这个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白辞的母亲与白父是商业联姻,夫妻之间并无感情,两人之间各自有各自的情人,无数的争吵过后就是离婚,在白辞六岁时两人夫妻关系彻底破裂。
白辞的母亲本来也对这个联姻所生下的孩子没有什么感情,于她而言,白辞就是一个拖油瓶,最终法律把白辞判给了白父。
一年后,白父带着比他小一岁的妹妹和后妈进门,哦,那个妹妹就是她呢~
白辞厌恶着她和她母亲,只是当时年纪还小的他并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也让她的母亲抓住不少机会在白父面前阴阳怪气,说白辞的坏话,如此父子之间也没了多少感情,也因为这样,父子也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后来她的母亲被查出无法再次生育,早些年与白父的放纵落下了病根,两人之间就只有白伊伊这么一个女儿。
因为无法生育,唐红明白,这个家唯一的继承人就只有白辞了。
对此她开始小心的讨好着,白辞越是长大就越是有着继承人的风范,年纪轻轻在商场上的手段却极其狠厉,谁都不敢小看,私下却是一副温润贵公子的模样,对于这个后妈也好像渐渐的不在厌恶,全然不在意一样。
至于白辞是真是假不厌恶,谁知道呢 ,至少表面上他们就是和谐的一家人。
一家人啊,白伊伊低头,披散着的头发挡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笑。
白建国与唐红极少在家,家中时常只有这对兄妹。
二人静静用完餐,白伊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所以白伊伊洗的很慢。
白伊伊正思索着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眸子闪了闪。
“伊伊,你在洗澡吗?”
白辞的清冽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白伊伊知道这个玻璃只是有种朦胧感,并不是完全看不见,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并没有泡进浴缸里,所以她的好哥哥可是给她看光了还不走呢,果然都烂透了啊……
“嗯,哥哥怎么了?”
手上揉搓的动作却没停,隔着一层朦胧的玻璃,白伊伊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的晃他的眼。
白辞好看的丹凤眼眯了眯。
啊……妹妹长大了呢~
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知道白伊伊在洗澡也不离开。
身下也自然的撑起了个不小的帐篷,一看就很大。
眼见白伊伊快要洗完白辞才开口说道:
“那等会你洗完了来趟我的房间,父亲让我跟你商量一下一周后的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