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谁的信息,杜佳心脏都要骤停了。
她胡乱套上衣服,忍着疼痛去开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话明显虚张声势,她怎么会不知道输入身份证号他马上就能知道她在哪家酒店开了房,和谁开了房?
看着门口穿着便服依然挺拔英俊的人,杜佳没有好气,再想到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更是厌烦得不得了。
“现在你开心了?"
纪青川语气冷淡,反问她。
“你来晚了,我和孙阳做过了。”
“我知道。” 纪青川凌厉地扫了她一眼,便朝房里走去。
是,“直接”一向是纪青川的风格,但是她每次还是会被他的直接弄得不适。
突然意识到床上那块手巾还没丢,她一把拉住纪青川,却将自己下面扯得生疼,不由得皱眉发出“嘶——”一声。
还是晚了一步,纪青川已经看到了那处落红,面积只一丁点儿,但在全白色的床上却格外刺眼。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她和别人欢爱后的痕迹又是另一回事。
他没有说话,唇线却慢慢紧绷,眼中慢慢有了冷意。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看到没,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纪青川讥诮,“真是倔!他从农林科一出来,我就知道了,要想阻止你们很简单。但是我就让你任性一次,让你撞一次南墙。你还想见孙阳吗?下个礼拜我带你去见他。”
“我不会去见他。”
纪青川扶住她的肩头,软了声,眼神里却有丝嘲讽,“不再见他一面,你又怎么会死心呢?佳佳。”
杜佳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但是没有细想。
“想做的事情也让你做了,现在带你回家。”
纪青川说的家是他在景区的独栋。家里的阿姨已经把客卧打扫好了。
一会儿阿姨就把端着水和药的餐盘端到了房间里,杜佳拿起来,里面有紧急避孕药和止疼药还有一只软膏。
她吃完药,钻进被窝里给自己偷偷抹了软膏,火辣辣的疼痛消下去不少。
这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累得不行,一会儿就睡着了。
纪青川下班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阿姨在桌上留了饭菜,留了张字条告诉他杜佳在睡觉就没叫她吃饭。
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杜佳还在睡梦中,紧锁的眉头,好像睡得不够安稳。
他坐在床边轻声叫醒她。
杜佳睁开眼的时候有一瞬是懵的,缓了缓才清醒过来。
看到纪青川在身前,她想坐起来,还是牵扯到了下面,好疼。
“还疼得厉害?”
“我再吃片止疼药。”
她说着伸手去够。
纪青川拦住她,“止疼药不能这样乱吃,也可能撕裂发炎了。我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杜佳脸一红。
“我以前在鉴证科,”纪青川看她还是不为所动,又说,“要是发炎可能会引起发烧,到时候还是要送医院给大夫看。他们会给你上钳子,你能受得了?”
一听这话,杜佳感觉下面更疼了。
看她有些松动,他耐着性子哄,“又不是没见过?上次你明明很喜
杜佳慌忙要去捂他的嘴,牵扯了一下又疼得皱眉。
纪青川唇角上扬,现在她总算对他有一点亲昵了。
"我看看,如果没有发炎抹点药膏就好,发炎了就再吃点药。过两天就可以回学校了。”
对呀,还要回学校,他这儿太安静,睡得都没时间观念了。明天的课都还没请假。
等他洗净手回来。
“那你快点,”她低声说,“不脱内裤行吗?”
杜佳躺下将被子拉过,罩住腰部以上,连头也盖在被下,心跳不止。
只留两条白嫩嫩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纪青川的手指碰到哪儿,她就一阵微微颤栗。
感觉到遮挡小穴的布料被轻轻拨开,她在被窝里紧张得不敢呼吸,腹股沟肌肉也紧绷起来。
“嗯,”只是被他的手指在穴口拨弄了一下,她就瑟缩着呻吟出声。
太羞耻了。
希望被子能遮住她的声音。
“红了,有点肿,外面还要继续擦药,”纪青川的鼻息吹在她的下面,好痒。
他温柔地分开阴唇,观察穴口,“撕裂了一点,这儿的血渍干了,里面也有点红,一会儿我给你拿消炎药。药膏你刚刚只擦了外面是不是,里面也要擦。”
说罢,他沾了药膏慢慢揉上外面的每一处。
杜佳咬着唇不敢动,他在给她擦药,可是她的小穴好舒服,甬道里已经有了淫水。
“好、好了吗?”她颤着声问。
看见穴口那儿有了发亮的淫液,纪青川才探入了指头,将药膏慢慢抹在内里柔软的壁上。
“疼吗?”
杜佳哪儿说得出话来,她一开口调都要变了。
见她躲在被窝里不说话,纪青川知道她不仅不疼,还相当舒服,手指被她的水浸湿了。
为什么他的触碰让她湿得这么快,她不是应该厌恶他的吗?
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纪青川抽出了手指,说:“好了,我去拿消炎药,一会儿我们吃点饭。”
她在纪青川家住了三天,每天上午和晚上他在家的时候都会帮她抹药,每次都是搞到她流得一汪春水才罢休。按照纪青川的理论,湿了抹药才不会痛。
中午她自己抹药,完全不敢探入指头,自己的指头一碰穴口就会条件反射地紧张疼痛。所以她只擦擦外面就好。
这三天虽然安静,但是每顿饭都有阿姨做,做好了端到她的房间,还会问她下一顿想吃什么。
每天走的时候还会给她放上第二天的衣服,杜佳知道这都是纪青川给她买的,从内到外,可以说考虑得很周到了。
她不好意思,幸亏阿姨来的时候纪青川都去上班了。要不然阿姨怎么看待他们的关系呢?
等到第三天,已经好了很多,自己可以走到餐厅吃饭,她立即决定晚上就要返校。
只是晚上很晚才收到纪青川的短信,问她是不是返校了,她回复了一个“是的,谢谢照顾,”那头便再无下文。
一星期后,纪青川说来学校接她去见孙阳,她是有点抗拒的。
但是他的车都到了宿舍楼下,她不好不下去。
纪青川坐在驾驶室,车窗半开,抽着烟。
路过的学生三三两两,看到车里人的侧脸,眼睛都亮了。
法语系的女生经过,仗着没多少人能听懂法语的自信,当面议论起来(快看,这个男人太帅了 (谁的男朋友吧从没见过,可能吧何止帅,魅力无边,好像演员."(晓得不,我想上他。)
哎呀呀,女生们一阵哄笑。
纪青川掐了烟,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在说他。将车内的烟味驱散后,他关上车窗。
纪青川打了打双闪,杜佳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做贼般钻进了车里。
“还疼吗?”
杜佳脸一红,摇摇头波’在法语里面是什么意思?”他问波’?什么‘波
纪青川知道自己发音不标准,于是又说刚刚一群女生走过一直对他说‘波’,他想知道说他什么。
杜佳秒懂,“是‘beau,这样吗?”
纪青川转头去看,她轻碰双唇,做给他看,十分性感。
“对。”他抑制住想去吻她的冲动。
“这样啊,这不是什么好词,”她有点想笑。
“那就算了,你别告诉我了,”纪青川虽然不信她,也不再追问。
纪青川把车停到县大楼外,告诉他孙阳一会儿就会出来。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孙阳跟在一个女人的后面出来了,还上了女人的车。
“他们的主任,”纪青川介绍,“走吧,我们跟着他们。”
杜佳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她全身紧绷。
他们的车跟随到偏僻的一处地下停车场,他们在老远处熄了火,谁也没有说话。
孙阳的那辆车也熄了火,灭了灯,过了一会儿,车身摇晃起来,越来越有节奏,情事激烈。
“开车吧,我们回去。”杜佳催促,她浑身冰冷,深怕下一秒就要在纪青川前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