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啧啧啧,你这是被浇灌了多少?”易点点开口暴击,瞬间把我扒的底裤都不剩。
“哪有?说什么呢!”我心虚的摸摸脸,嘶,烫手。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搞失踪,合着是被男妖精绊住了脚,说!是谁
“才没有,我是那样主次不分的人吗?咳咳……”拿起菜单,装模作样点菜。
易点点一脸不信,推推我的手臂:“别跟我装,说说他是谁?大不大?一夜几次?一次多久?”
幸好我们坐在角落里,不然真是社死现场了。
“你声音小点儿!”我赶紧摁住她,“就……普普通通呗。”
“真~~~~的~~~~?”完全不信。
“啊,还没问你和那个主编怎么回事呢?前段时间不还说要分手呢,怎么几天没见又如胶似漆了?”
“情侣不都是这样,你和你们家那位没吵过?”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因为他索求无度说过“不跟你好了”,但也算不得吵架吧。
跟唐铎交往的时候比起来,和杨戬的只能叫打情骂俏吧。
易点点看表情抓重点,直接凑过来:“真有啊,为什么?你们现在应该还在甜蜜期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他要的太多。”
易点点秒懂,憋笑中,憋笑失败,拍着我的肩笑得极为放肆:“这不是好事儿吗?”
“很累的!”
她凑过来,揶揄道:“就光累?没爽吗?”
我难为情:“emmm,舒服还是舒服的。”
“那不就得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遇上个不中用的,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狗子在旁边“汪”的一声,吓我一跳。
“你看,小天都同意了。”易点点摸摸狗头:“乖啦。”
小天——我家狗狗的名字。
这才养了没几天,都会解读犬语了。
“对了,画稿我带来了,你看看怎么样?”
易点点是我的忠实粉丝,同时也是毒舌损友,每次把画稿拿给她都要做好修改40%的准备,我坐等处刑,顺带和多日不见的狗子联络感情。
我伸手叫它过来,它却卧在椅子旁,还蹭了蹭椅子腿,非常的不把我当回事儿。
狗子大了,不听话了!
现在不理女主人,没准哪天儿就跟漂亮小母狗跑了。
哎,世态炎凉啊。
“就它,稳了!”
我正感慨,易点点猛地拍板吓我一跳,反应过来之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说真的。”
“就这个,你肯定是冠军。”
我叹了口气:“别高兴太早,以前你也总说肯定行,结果呢?”
她心虚的笑笑:“谁知道每次都会有意外?但这次不一样啊,几乎是定局了。”
“那是别人,我这天选之命,你还不知道啊。”幽怨。
关于这个,说来也没什么,无非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最后总是差一点,希望落空的滋味我简直反复品尝刻骨铭心,就连易点点都说:“要不你娶了我,这样你就不会总差一点点了
我无奈耸肩,只求一切顺利。
想到家里的bra现在都不合身了,吃完饭我就和易点点去逛街了,然后意外的购入一条高档礼服裙。
裙子很漂亮,穿着去颁奖典礼再合适不过。
我本来还犹豫,但易点点是这么说的:“反正是迟早的事儿,你先买上,而且这衣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做的,你不带它回家我尊的会伤心
最后,易点点不伤心了,我的钱包很伤心。
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灵,易点点请我做按摩,别多想,就是商场里那种20块钱15分钟的按摩椅。
我忍住暴揍好友的冲动,被她推着哄着坐上去,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胡闹,还真是需要好好的按摩下。
小天安静的待在我椅子旁边,绳子被我绕在手腕上,按摩椅启动,我直接一个真香,哇,按得好酥服,好想偷回家。
按摩椅的力道时轻时重,有时候像两个拳头在疯狂打屁股蛋,我酸软的身体随着机器的打击颤动得厉害,不自觉地喉咙里就滚出几声舒爽的轻呼,飘飘然的险些睡着。
“快住口!”
我这正梦中香甜,易点点就一巴掌呼在我的嘴上,打碎了我多少温柔。
“干什么?”
“你按个摩怎么跟叫床似的?”她压低声音吐槽,我第一次见到她脸红,足以证明我刚才叫得多孟浪。
我睁眼,还好现在商场人不多,但也足以让我落荒而逃,小天差点被我拽个趔趄,易点点拿好东西追上来,脸红之后又开始了打趣:“嘿,你家那位调教的不错嘛,你都这么会了。”
“你别说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哈,别谦虚,就你叫的那样,我一个女的受不了,也难怪他要的多。”
“快闭嘴啊。”我的脸上都能煎鸡蛋了。
还好这话没被杨戬听到,不然得把我绑床上做个三天三夜。
我用极其“粗暴”的手段威胁易点点不许乱说之后,又拿罐头贿赂小天不许在杨戬面前瞎说,这才放心的回家。
然而,一进家门,客厅里无故多出来的按摩椅就让我眼前一黑。
我立刻退出去,重新查看楼层和门牌号,的确是我家。
我看向小天,狗子用它无辜的大眼睛回看我,那就只有易点点了,她什么时候拿到杨戬的联系方式的?
等等,也或许并没有人告诉他,只是杨戬无意中看到了,觉得家里需要就买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解释合理,转头就要去找他,下一秒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去哪儿?”
我揉揉鼻子,乖巧回答:“找你。”
“正好。”
“什……么?”
他抱胸看着我,眼睛微眯,瞳孔中倒映着微微后仰瑟瑟发抖的我,那勾起的唇角分明挂着“蓄谋已久”四个字,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我的腰,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将我按在了按摩椅上。
“在别人面前叫床?嗯?”
我两眼瞪得像铜铃,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他说得好像做了什么:“你听我解释
“不听!”
“我没有
“不听不听!”
“那你要怎么样嘛?”
“要做~”
他骤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按摩椅两侧,一米九儿的身高颇具压迫感,我就像是被他牢牢摁在爪牙之下的猎物,完全被圈禁在他的领地莫名兴奋肿么回事?
“在这做!”他说。
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虎落平阳被犬欺都无奈摆烂,打架都嫌麻烦抽空还要叹口气的木二郎吗,挣钱不积极,却在情事上雷厉风行?
但很快我就没心思去管了,因为他不止买按摩椅雷厉风行,扒我衣服更是雷厉风行,我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做了(捂脸)。
他坐在按摩椅上,我则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大剌剌的岔开搭在两侧,内内都没来得及脱下去一颤一颤的挂在脚踝,随着按摩椅疯狂捶打摇摇欲坠。
窗外天色渐暗,对面邻居下班回家的声音依稀可以听到,而我就在一进门的客厅和他交欢。
上位的姿势让热烫坚硬的性器进得更深,而这个按摩椅吧,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本来都适应了又重又速度的撞击,快感不断攀升,眼看就要触到小星星了,它又突然慢下来,我直接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我不尽兴,杨戬自然也一样,但他就那么坐着,一点没有“自助”的想法,手指倒是没闲着,不停地在我身上轻抚,弄得人痒痒的,又痒又酥,一酥就想要,越想要就越痛恨按摩椅不给力。
还是想要二郎狂风骤雨式的冲撞。
“二郎~想啊
又来了,捶打臀部的那一趴又来了,明明它捶的是杨戬,最后受伤的却是我,身体里的大棒子像是装了发条式的嘟嘟嘟嘟打个不停,我音调陡然一变,险些成了现实版的《痒》。
我赶紧捂住嘴,结果双手没了支撑又被颠得坐不稳,身子一偏肉穴里的东西也转换了个角度,不知顶到了何处,我控制不住惊呼出声,这下真成《痒》了。
杨戬掰开我的手:“叫出来。”
“不啊啊啊~~~嗯~~~太深~~~~不行了
但他就铁了心非要听我的声音,下身的刺激越来越猛烈,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整个客厅都是我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即将到达顶峰时竟爽到失声,张着嘴眼神迷离,软软的跌在他怀里。
“还敢在外面发出这种声音吗?”
我靠着他的胸喘气,感觉臀瓣已经被撞麻了,小穴也一下下收缩着,不知道是吃饱喝足还是贪嘴不足,懒懒的瞥他一眼,所以今天这样折腾我就是因为这个?
小气的男人,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嗯?有事儿?
“快说!”
“当时,我在场。”
难怪小天会突然叫,还不理我去蹭椅子腿儿,合着杨戬从那个时候就在了。
那他岂不是……全都听到了?
我反应了一秒,反守为攻:“你跟踪我?”
“是暗中保护。”
“我去见朋友,你保护什么啊?”
“我只是……”他垂下眸子,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有些可怜,“我只是害怕。”
“怕什么?”这家伙是不是又想着CPU我,这普天之下还有他杨戬怕的东西?
“你有朋友有家人有数不清的牵绊。”他抬头,墨色的眼眸闪烁着名唤深情的水光。“但我只有你。”
哦莫,好心疼。
我也顾不得他才刚用大唧唧把我捅得死去活来,心软的抱住他。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他说。
“答应你。”
“答应我,要做爱。”
“答应你。”
“答应我,按这个来做。”
“答应你。”
嗯?按哪个?
只见他一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小册子一样的东西,一手扔出口琴周边精准的打在开关上,啪嗒,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简直要晃瞎眼,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我倒觉得还不如真晃瞎算了
这不是我的小黄画册吗?我那吹起反攻号角,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搞凰计划草图。
他当着我的面冷静打开,第一页硕大的艺术字霸道女总裁的192小娇夫。
本篇开幕雷击,画上的我性感大波浪,半掩的白色衬衫下傲人挺翘的双峰高高耸起,白皙的肩头半露,下身黑丝加红色高跟鞋,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轻佻的打量着坐在地板上,被下了春药又绑住手脚的杨戬。
我双腿交叠低下身凑近他,胸前深深的沟壑迷人眼,红酒杯随之倾斜,深红色的液体顺着他健硕的胸肌淌下去,几小股分流在胸上散开,染湿了暴露在冷空气中硬如石子的乳头。
他怒视着我,双颊却因为春药的效用泛起潮红,那浑然天成的琥珀瞳色分明蓄着怒却又藏着屈辱的欲,我抚过他俊美的侧脸却被他愤怒的躲开,我不怒反笑,指尖顺着向下,精心修剪的水滴型长指甲轻轻滑过他的唇、下巴、喉结、再到胸,留下一道新鲜粉嫩的划痕,最后不轻不重的按在他被红酒浸润过的乳头上。
指腹重重碾过,干燥的皮肤被酒渍打湿,我欣赏着他咬着下唇尽力隐忍的模样,舌尖扫过贝齿,如同野兽亮出锋利的牙齿,指尖挑起他乳尖上滴落的红酒,转而卷入唇齿。
他显然痛恨极了这无耻的亵玩,却又因为双臂双腿的束缚而无力反抗,我拨开他的衣服,那薄如蝉翼的白色情趣狐狸套装根本遮不住这美丽的光景,指尖顺着红酒蜿蜒的路径轻点,如同弹钢琴般的优雅。
一路向下直到肚脐附近,红酒在这里形成一个小小的红汪,我用指甲舀起及少量的酒液,转而送到他嘴边:“舔干净。”
他愤愤咬住我的指甲,像是凶狠炸毛的猫,指根的痛楚让我感受到些许快感,我一把掐住他的下颌骨,强迫他放开我的指甲,却听他仍傲骨不屈的威胁:“找死!”
我拿过纸巾擦去指尖的唾液,勾着他的下巴,强势的不容反抗的满含情欲的重重吮吸他的唇,呼吸间满是危险又暧昧的气息:“求死
“唔~别……太凉了
我无力地靠坐在按摩椅上,杨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酒,按照我小册子里的倒在了我身上。
“不对。”他恶趣味的摇摇手指,“你该说‘求死
“我……我错了,你别玩了唔
又一股红酒浇在奶尖上,我打了个战栗,简直欲哭无泪,这男人嘴上说着按照我的剧情做,但分明只有台词是原来的,人设完全天差地别好吗?
“再错,又要罚你了。”
我
“嗯?”
“求死(委屈唧唧
理想中的我:霸气外露;现实中的我:窝窝囊囊。
我是总裁界的耻辱
“会有那一天的。”他冷静接下去。
又到了我的台词,我哭唧唧的看了眼册子,吸吸鼻子,说话都是哭腔:“不重要,现在,亲我!”台词给我些许的底气,“这是命令!”
“遵命!”杨戬亲了上来,我直接愣在原地。
刚才分明看到下一句台词是“休想”啊。
“你……唔……你演的不对!”我猛地推开他,态度坚决,我说错了词儿要罚,他说错了也得罚。
“好啊,罚什么?”他的喘息声很大,显然已是情动之态。
我拿过册子一翻,play2:第一千金的天价替身娇婿(吃醋篇)
我一指:“罚这个!”
这篇可是集合黑道、替身、强制多元素于一体,超级带感:
半夜三点,一楼角落里的房门被用力踹开,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艾小姐(就是我)大跨步走进去,毫不犹豫的抬手,混合了橡胶、牛皮、金线的精巧短鞭毫不留情的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唔~”床上的鼓包发出一道压抑的痛呼,随即起身看过来。
那是一张十分俊美的脸,削瘦的脸颊,优异的五官,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更别提那一双在暗夜中道不清意味却总隐隐透着悲伤的阴郁含情眼,上天一定是将世界上最精致的美丽都给了他。
杨戬从梦中苏醒却没有一丝懵懂,仿佛这样的待遇早已是家常便饭,我烦躁的扯开衣服,边走边脱,到床边时已经不着寸缕。
今天酒局上一时不察被下了药,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像千虫蚀骨般难熬,我一腿屈膝跪在床上,粗鲁的将杨戬推倒,狂躁的撕扯他的衣服,残暴的蹂躏他的性器。
“你
“闭嘴!”
杨戬的关心还未说出口就被我冷漠的眼神逼退,他认命的褪去衣服,自己撸动着性器硬挺起来,我则长腿跨坐上去,仿佛跟我做爱的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有温度的即拿即用的道具。
房间里甚至没有开灯,四周一边漆黑,我疯狂的上下起伏,没有多余的技巧,这场情事根本不能称之为做爱,只是一场野兽般的宣泄。
杨戬体贴的握住我的细腰,掌心甚至能触碰到老旧的疤痕,他想再细细抚摸,却被猛地攥住手腕,我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落在他身上,冰冷的警告:“记住你的身份。”
交合处越吸越紧,杨戬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吮吸着肉棒的软肉有多么饥渴,明明已经插入的严丝合缝,还是有源源不断的黏腻的淫水淌下来将那处弄得泥泞不堪。
“你被下药了?”杨戬微迷双眼,对万事都无所谓的男人难得展露几分危险,却被我无情打碎。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掐着他的脖子,强忍着用力拧断的冲动,再次强调,“别忘了,你的身份!”
尽管长得再像,他也不是那个人!
他不过是个替身!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下身的酥麻已经如万千蝼蚁咬噬般难以忍受,体内的肉棒明显因为内部软肉紧缩的窒息感而逐渐胀大,我努力克制着潮水般的欲望,坚守着为那人而留的心房。
那个人,是我的战神——元神·杨戬。
只可惜,如今占有我的,不是他!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许是察觉我的走神,杨戬一改先前任君处置的无所谓,猛然翻身将我摁在身下,不由分说冲撞起来,我先前严令禁止的亲吻也随之而来,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裹挟着席卷着铺天盖地的侵占着。
我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沉沦,但窗外雷声轰鸣入耳,一道刺眼的闪电唤回我的神志,我对口中方肆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弥漫着整个口腔,我听到他倒抽一口凉气,却始终没有放开我。
“你敢!”
身体软绵无力,甚至连区区雨夜的寒凉都让我不可抑制的颤抖,我讨厌着臣服的滋味,或者说讨厌臣服于除他之外的人身下。
我自问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无人能承受,屈服于我皮鞭下的人不可计数,就算是这个填满我身体的男人,也不过是其中稍有特别的一个罢了。
可今天,他微迷双眸,舔去我嘴角溢出的鲜血:“我有什么不敢的!”
似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身下的男根也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始动作,湿滑黏腻的雨夜,不见五指的黑夜,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床单上,我被他一次次贯穿,一次次带上巅峰。
他像是发了癫,像是放了狂,令人窒息的律动中屡屡挑战我的禁区:“现在插进你身体里的人是我
“现在操你的人是我
“给你欢愉的人是我!只是我找死!”两个字被咬碎在我的齿尖,连同身上这个男人,我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剔骨削肉。
“你爱他?嗯?”低沉的尾音拍击在我的耳垂,连同那十足的不甘,他咬着我薄软的耳骨,“他也像这样用力操进你的小穴?嗯?亦或是,他也这样凶猛撞你的穴心?”
他啃咬着我的胸口,强势的抓过我的手放在湿腻的交合处:“大小姐,你的水多的我都要握不住了,他也能把你干的这么爽吗?”
他每说一个字就猛地全根拔除再尽根没入,那合二为一的地方随着剧烈的进出不断溅出几股滑腻的水渍,如同年久失修的断断续续的小股喷泉。
我用力攀上他的肩,一口咬在他的颈项,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肉,我越是用力,他就越痛,那体内作乱的男根就越是胀大,精瘦的腰就律动的越发迅速。
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尽是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我能嗅到汗液与血液交织的味道,浓重的精液味道,以及窗外雨打泥土的潮湿味道。
整个世界都被倾盆大雨所覆盖,而我最终也沉沦于野兽般的情欲中,想要抽身而出,最终却只能堕入……
我穿着紧身皮衣,手拿小皮鞭,一脚踹开……乖乖拧开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床上有个小小的鼓包,我一扬鞭,劣质的皮鞭在划破空气,留下一道不那么具有震慑力的“咻!”
“嗯?”床上的人被吵醒,迷茫的看过来。
“过来,服……服侍我!”怯场
杨戬掀开被子下床,今夜没有下雨,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他只穿了件白衬衫,前面敞开着,胸前交织的纹路不知道是什么。
他赤着脚一步步向我走来,听话的为我解开衣服,我这才看到他身上的东西。
直径约半厘米的红绳从脖子开始绕过手臂,圈住肩膀,笼住双胸,继而跟着腹肌的轮廓走线,最后在大腿内侧绕过,于挺立的性器前段停止,还颇有仪式感的打了个蝴蝶结。
捆绑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却还垂眸敛首安静的为我宽衣,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着实让我爽到了。
我胡汉三今天夜要温香软玉在怀,奢侈靡烂的浪荡女王了?
“快些!你还要我等多久!”我颐指气使,下巴扬起点点床,“去躺好。”
他为我脱完衣服,还真乖乖的去躺好,转身前看我一眼,难堪屈辱又媚眼如丝。
我心跳一百八十迈,心里的小鹿已经撞死不知道多少头,面上还要表现的波澜不惊。
按照画册中,我一腿屈膝上床,径自跨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性器对准穴口插了进去,接下来就是沉浮放浪,一飞冲天跨上,对准,插进去,坐!
“嗷——”我一嗓子叫魂儿,直接脱力跌在他身上。
这根本不可能嘛,杨戬这玩意儿本来天赋异禀,这几天用得越多就越大,刚才那么一坐简直要把我杵飞了。
我幽怨地看着他,心里却在唾弃自己:艾小可,你不行!
不!行!
但是,自己选的爱,流着泪也要做完,要不还是躺平任上算了,反正被杨戬插得也挺爽的。
我撑着他的胸就要下来,他却按住我的手,金色的光顺着我的手臂缓缓流向小腹,接着往更深处去……
周身仿佛有神秘的力量注入,这是……九转玄功?
“大小姐。”他用画册里的称呼叫我,挑眉,“放马过来!”
讲真,他都做到这地步了,我能退?
有九转玄功加持,我简直跟吃了壮阳药一样,按着他的腹肌就开始动作,穴口的媚肉被极快的抽插带出来,下一秒又被碾进去,淅淅沥沥的水渍滴落在杨戬的下腹,又因为激烈的摩擦被捣成白沫。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突然开口。
“嗯?”我双眼迷离,通体舒爽,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更别说这小小剧情
他轻笑一声,旋即又惩罚我的不走心,重重的往上一顶,我惊呼一声,穴肉疯狂收缩,极致的快感近在眼前,我不管不顾的扭腰,感觉身下停滞一秒后也发疯般的耸顶,肉体碰撞的声音拍飞了脑子里所有的想法,我感觉自己要被癫飞了,叫床声越来越高亢,最后随着剧烈的潮吹一同爆发。
我如同脱水的鱼瘫在他身上,半晌意识恢复清明,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爱的那个人,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嗯?什么破问题?我想也没想,回答的理所当然:“能啊。”现在不就是吗?
下一瞬,地转天旋,我被杨戬压在身下,他如同被挑衅的王,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我:“说,我是谁?”
啊,剧情!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腕,冰冷地推开他:“你不过是个替身!”
他牙关紧咬,下颌清晰的线条都蕴着怒。
我一秒入戏化身高冷女王,爽完之后潇洒离场,他却猛然揽着我的胸膛将我压在床上,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愠怒:“你看清楚,现在进入你的人,是我!”
说完,他没有丝毫停顿,将粗烫的硬挺插了进去。
还来?!
这夜起起伏伏,不知沉沦几何,剧情早就跑偏到太平洋了,最后,我紧紧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每个字都势必掷在他的心口:
“我爱的人是杨戬!无人能取代!”
他眼眸微动,似乎没料到我的出招,但无需怀疑的是,经此一句,他彻底没了轻重,在我身上疯狂驰骋,似要不死不休!
后半夜我已经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身体软的像水一样,任凭杨戬摆弄,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我恍惚间听到爱人的呢喃:
“我愿终生臣服于你。”他说,“我的,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