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有机会一定合作。”成筝端着酒杯和李导道别,然后一个人倚着桌子慢吞吞地品酒,和一些往来的明星或者名导攀谈两句。其实大多数人不太看得上她,却不得不为流量折腰。她火的时间不长,但是红得透,除去一些运气外,大概是因为舍得付出吧。宋忱说要包她的时候,她一秒钟没犹豫,立马就签了字。虽然宋总床上要求怪了点,不过吃亏的又不是她。这本来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就算现在一朝见弃,她也从泥坑里爬起来了。
宋忱来得有些晚,身边站着他的新女伴,成筝举杯向他示意,淡淡笑了一下。包养合同还没到期,不过这算不上什么,哪个规定金主只能有一只宠物呢?宋忱的女伴小鸟依人,挽着他的手臂像一株缠着乔木的菟丝草,温婉,可人,这才像一个正常男人该选择的金丝雀类型。可宋总,能满足吗?成筝笑着看他们,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嗯,穿着甚至称得上暴露,一条高开叉的金丝旗袍和十厘米的高跟鞋,成筝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御姐路线,她外貌条件得天独厚,眼神里还有一股经常被粉丝叫做色气的狠劲,偶尔软一点也像披着羊皮的狼。现下流行的白月光人设和她一点不搭边,不过她倒是用冷面御姐的人设杀出了一条血路。
宴会结束,成筝在厕所里用漱口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她很讨厌酒的味道。
“姐,我们不回酒店吗?”成筝半路醒来发现并这条路不是回酒店的路。“宋总助理发来地址让你过去。”
“哦。”该清算了。成筝觉得结束包养关系应该用不了多久,转头就让助理给自己在酒店准备点水果,等自己回去吃在哪里了?
风筝:快了,十分钟。
不会耽误您和新宠物的相处时间。
经纪人刘媛莉被宋忱助理拦在门外,成筝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搞定,让她回车里待着。
“来了?”“来了。”宋忱靠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烟。光有一些暗,成筝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宋忱向来开门见山,告别也不能再要求什么仪式感。她跨步走过去坐在男人身边的沙发上,细跟高跟鞋踏着木质地板“咚咚”响。
“有话直说吧,宋总。”男人手上的烟掉下最后一截灰时,成筝不得不开口打破了这沉默。以往他们见面多数时候时做爱,不过成筝不习惯打“分手炮”,一直忍着没吱声,也没扑上去伺候宋忱。
“说什么?来吧。”宋忱扯掉领带,仰起头,把那一截光洁的脖子展露给她。成筝听见号令,立马踢掉高跟鞋扑了过去,疯狗一样地扯开衬衣扣子,那些小圆家伙顺势滚了一地。宋忱也不制止她,偏了偏头,把脖颈凑到她嘴边。成筝立刻啃上了他的下颚。“慌什么?”男人笑了一下,丢掉烟头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任由成筝亲吻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舔他的胸口,吸他的乳头。直到成筝用自己的小尖牙稍微用力地咬了那敏感处一下,宋忱才闷哼了一声,低下头来和她接吻。成筝亲人很没有章法,像狼抢食那样凶狠,不过好在宋忱予取予求。宋忱轻轻地含着小狼的舌头,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不过不久,进攻方已经不满足于这假模假式的安抚,直接伸手解掉了他的裤子,跨坐在他的腰上,男人滚烫的阴茎贴着她裸露的大腿。成筝想要分出手去帮他套弄,却在他股间摸到了一根绳。成筝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坏心思地将它往外扯了一半。宋忱这边无法忍耐,想要帮她把那件旗袍脱掉,腰上却因为穴里的东西没有力气,好几次抬起的手堪堪落到成筝腰间。成筝还在吻他,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另一只手牵着那根要命的线。宋忱觉得有些缺氧,拍了拍成筝的大腿,又滑下去握着她的手,把那根线牵引着的东西带出来,这才缓了过来。
以前成筝想试试,宋忱一直不同意,给美人玩可以,给这些东西玩算什么。今天不过想讨成筝开心,哪里想到这么磨人。
“呼…”宋忱长吁了一口气,牵着那手往后面去。手的主人却拗上了,蜷起手指头握了个拳。“好幺幺,怎么了?”他低头啄了一口成筝的胸,轻声问道。“宋总不是有新欢了吗?怎么,满足不了你?”成筝一听这个称呼更来气,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叫别人幺幺,狗男人,在上在下都是渣,哼。“那位李小姐知道你是被我操的吗?她那小身板,干得动你吗?”成筝不愿意说他是被别人操的,从中间捡了个个例——自己出来当例子。“没…”“我告诉你宋忱,你要是一声不吭把我给甩了,我就让所有人都晓得,你宋氏大公子被我一个妖艳贱货给干了两年。”成筝放完狠话似乎不解气,顺手往那充血的龟头上一划,宋忱登时打了个寒噤。原本就因为给跳蛋干得高潮了,成筝这一撩拨,眼见快把不在关了。只好连连答应下来:“幺幺怎么都行。”,接着一挺身,握着成筝三根手指对准了坐了下去,已经打理开拓过的后穴还是很难一次性吞下三根指头,更别说最近成筝还为了古装剧留了指甲。指甲边缘划过大约两个指节的凸点时,宋忱几乎时颤抖了起来,一股精液从前面喷薄而出,可是某人使坏,一把握住了命门,不让他继续发泄。“乖,拿开。”宋忱喘着气,几乎是哄到。成筝以往不会这么放肆,这次宋忱确实把人逼急了。
“我还没动手呢。乖崽,不许射。”成筝有样学样,抵着他的胸口哄道。一只手握着宋总的命根子,另一只一直偷懒的手终于动了起来。“乱戳什么,留了指甲,划伤了进医院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