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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咿呀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娇娇被一阵急似一阵的声音吵醒,接着就是难言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眼前的男人书生模样,正挺着与他白皙纤细身材不相符的紫黑阳具疯狂进攻。身下的美妇正面仰躺,双手向后抓着枕头,一双美腿勉强搭在男人的胸前借一借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撞出魂
很不幸,娇娇没被撞出去,反而越发清晰的感受着被全根没入带来的窒息快感
又是梦么?娇娇像只在风浪中没头没脑的船,靠呻吟和乱蹭双腿缓解浑身的难耐
“阿娘还说不要,你的骚水都要把床榻都打湿了”,说着男人越来越快,恨不得将身下美妇撞进墙里。女人的呻吟也越发高昂,娇娇只觉分外难耐,似有什么要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她想大叫、想要更多,却只能随着那女人口不对心的叫着“不要啊不要”。但腰早已跟着向上迎了去,丰硕的胸乳有节奏地激荡出让人心惊地乳波
听着女人的抗拒,男人竟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女人,丰润如玉的肩头,肥硕的大奶子上殷红的乳晕和挺翘的奶头,以及不可见处那汩汩流水的桃花源和正紧咬着他的曲径幽深
明明一副意乱情迷的骚样,偏偏还扮作贞节,是想着为谁守身如玉呢
他狠狠地扇着美妇人的胸乳,却故意不去碰触枝头成熟的两粒红豆,他知道女人这里最是敏感,往日光靠揉捏那对乳儿都能让她攀上高峰
娇娇开始还很害怕,想着这位书生看似清秀文弱,不曾想举止如此暴戾,竟会打女人。可胸儿被打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两颗巨大的乳果一碰就剧烈的震颤起来,像是沉默情欲的回音,将秘不可宣的快感公示于众。男人一次比一次重,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她甚至好想要这个男人像之前爹爹一样,也来吸一吸、咬一咬
明明入焚,女人还是嘴硬着“哈啊不可以,岑郎,不要这样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岑郎听完不禁冷笑起来。他看着瘦弱,细皮下却筋强骨硬。只瞧他一手揽起两条美腿狠狠压向胸前,直将两座山峰压得扁又平。不顾女人的挣扎和惊呼,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肥嘟嘟、湿淋淋的阴户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巴掌自下而上,次次都将骨节分明的中指挤进两片花瓣间,末了又搔一下内里的花核。娇娇哪里受过这样折磨,她好像一只离水太久的鱼,只能无意识的张嘴。明明已经舒服的要死掉了,那女人却还说着“岑郎,我是你的娘亲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不可以啊~不要
岑郎大为光火,三指并作一起,竟直直插了进去。他恨道“儿子既不可以,那娘亲是要隔壁的李伯父、还是书斋那个老腌臜”,边说边在穴里肆意戳弄起来,“还是说今天的王姨父,嗯?我观他身材高大、体躯精壮,想必那物也是卓尔不凡,定能牢牢堵住母亲这小穴儿,再不漏一滴骚水
岑郎将女人扶起半跪着,凶物抵在穴口轻撞着,却不肯狠抽杀一杀痒。他舔着耳朵,继续道,“那姨父面容生得黑,那物定也又黑又长。王姨父现在就用他的驴物肏娘亲的玉貌、再肏娘亲的酥乳、而后就是玉门。”说罢狠入了进去
美妇人被肏的一上一下狂颠起来,含泪呻吟着“不可以胡说,那是姐夫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我一心为着死去的夫君,怎会被姐夫奸呢。”岑郎听完气急,“是我肏开你的嫰屄,揉大你的奶子,你好好瞧瞧,谁才是你的夫君
床榻地动山摇,娇娇只觉成了件玉饰,浑身被肆意揉搓,小穴更不知喷了几次,惶惶然不知今是何日何时,终于在一阵白光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