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城水府门前的房屋都装点得异常美丽,红色的灯笼悬挂在门口,流光溢彩,预示着喜庆和幸福。一辆华丽的嫁妆花轿停在水家大门前,水家新娘被哥哥水云龙背上了花轿。
马车缓缓启程,路途渐渐远离了熟悉的水家,水蓉的心情也愈发慌乱。她望着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奇迹出现,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闺阁。送亲队伍在浔阳通往汉阳的大道中缓缓驶过,阳光透过红纱洒在水蓉的脸上,映照出她美丽而无助的容颜。
终于,马车驶到了荣府的门前。
荣府的门口异常豪华,如同一片宫殿的前庭。高大的门楼上,两座威武的狮子雕塑凌空屹立,它们的身上镶嵌着金色的花纹,庄严而神秘。每只狮子都悍然威猛,石瞳深邃,仿佛在守卫着这个家族的荣誉和尊严。门楣上方,一对红绣球悬挂在金丝绒的帷幕中,绚烂夺目。
花轿停下,婢女轻轻揭开了马车的帷幕。水蓉咬着唇,在清伽的搀扶下走出车厢。透过薄薄的红纱,她的目光落在荣府成群的仆人身上,还有伫立在正门前的高大威武的将军。
婚宴上,酒过数巡,宾客已是半醉。回房前,她听到容寂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低沉地对她道:“今日之约,从此以后,你属于我。”随即,他举杯推杯换盏。
众人的欢声笑语在耳边交织,容寂此刻靠在厅堂的木椅上,仿佛被酒意唤醒了内心的欲望。他凝视着水蓉回房的背影,眼中的欲望变得愈发明显,仿佛要将她的美映进他的心底。
洞房内,红色的绸带和花朵装点得如仙境一般美丽。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流光溢彩,预示着幸福和吉祥。待到容寂半醉地回到寝房,映入眼帘的是那穿着红色婚服的小女人。
她盖着绣纱,双手交叠,坐在床上等待着他。
在她身边,婢女们围拢过来,轻轻扶起她的红纱,揭开了她脸上的遮掩。水蓉的脸庞涂抹着淡淡的胭脂,嘴唇抹上了艳丽的口红。她的细细柳叶眉被上好的黛粉勾勒,盈盈的嘴唇抹上鲜红的口脂,小巧的耳垂上佩戴着太后亲赐的贵妃醉珍珠耳饰,一双朦胧鹿眼清澈纯情地凝视着他。
他们坐在婚床前,面对面地举起了金杯,杯中的美酒清澈而诱人。交换完合卺酒后,他吩咐婢女带水蓉去洗漱,而他自己则走向偏殿,清除身上的酒气。
水蓉洗浴后素面朝天,头上只戴着一根简单的玉簪,微垂着头,小声地唤了一声“夫君”。小手揪着粉色的寝衣,只坐在床沿,不敢上去。
容寂凝视着她雪白的肌肤,颤抖的睫毛和清澈无比的眼眸。洗浴之后,她如刚开放的花骨朵一样,软糯而粉嫩。容寂顿时感觉浑身都在发烫,不禁上前为她解下头上的凤冠,看着那一头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轻轻垂在她的腰际。
容寂不多言地将水蓉拥入怀中,轻吻她娇嫩的脸颊。他渐渐伸手解开她的寝衣,看到那一抹莹润的玉色露了出来,抬起手掌便要去摸乳。
水蓉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略微惊慌,试图后退,却被容寂紧紧抓住。
看到她躲闪的样子,容寂发狠扯掉她的肚兜,水蓉两团白玉似雪兔的绵乳便跳脱出来,只见粗粝大掌“啪”地一声打在她的乳儿上,把美人打的眼中顿时泛起了泪花。
容寂高大的身体缓缓压住了她娇小的身躯,笑着说:“既然已经进了我的府邸,就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妇了。你可知,水三平开了大价钱把你卖给了我,以后在这房内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想怎么玩你便怎么玩你。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一定会后悔。”
水蓉听得心神慌乱,她还记得未出水府之前,叔父曾多次叮嘱她,要顺从地侍奉容寂,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抗。她原以为嫁到这里后,看在她是夫人的份上,容寂是会疼爱她的,然而现实却让她心碎不已。她没有想到,容寂竟然和汉阳那些贪图美色的权贵一样,喜欢把自己的妻子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性奴养。
顿时,水蓉美丽的脸上满是无助,她垂下头,用头发遮住了因为水汽而变得湿润的眼眸。
她放软了身子,任由容寂的大手握住、玩弄她娇嫩的乳房。她感受着奶尖被捏住的的不适感,充满了痛楚和无助,却无法摆脱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