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盯着手机的导航,在询问过司机确定这里就是目的地之后还是硬着头皮下车了。
这里没有任何标识,没有交通标志、没有牌匾、甚至连一块碑都没有。
看着毫不留情折返的大巴,顾诺忍住了叹气的冲动
她本来是想回老家调查,但是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抗拒,顾诺最后还是决定就随便在家乡附近找到了一个适合避暑的乡村。
但是……这个地方比她想的还要荒凉。
顾诺一只手遮住扬起的黄沙,困难地睁开眼睛观察四周,在山下发现了一个村庄。
明明已经到饭点了,却没有什么烟火气,也没有人走到外面
等到顾诺顺着一条小路走到村子面前时,嘴巴已经开始泛苦了,并不是疲惫,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网络果然不靠谱,来之前还担心会不会来消暑的人会不会很多,现实却是完全相反。
这个村子何止是荒凉,简直可以认为是已经荒废了的。
抱着一点微茫的希望,顾诺稍微抬高了声音:“有人在吗
在她心中的火苗快要熄灭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倒地声,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完整的屋子里传出,“是谁呀
虽然有些在意是不是有东西倒了,但是顾诺心理漫上了另外一层担忧。
对面听上去是个男人,她有些犹豫地回应,“你好,我叫顾诺,请问这附近有住宿的地方吗……或者去其他地方的车站?”
那个人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顾诺,然后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移开了视线。
他好像很羞涩?顾诺不确定地想。
遇见的是一个内敛的男人,这消解了她部分危机感,不知怎么地,她也莫名其妙地移开了直视他的视线
这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车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只有中午12点之前才会有一趟,你可能得在这里休息一晚了,”他快速观察了一下顾诺为难的表情,安慰她说,“别担心,你可以去我家住,我家只有……我和我哥哥!不过你可能见不到他,他不喜欢出门,对了,我的名字是黎夏
有话说就好,顾诺最担心和特别羞涩的人交流,两个内向的人只会演变成无话可说的尴尬局面。
于是她也露出一个微笑,表面上轻快地答应了他,黎夏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了,两个陌生人之间的气氛开始融洽起来。
但是此时顾诺的内心中,一个声音正在谴责她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意识,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辩解道:这不是没办法吗?况且万一拒绝了他不就没地方住了不是吗
就在她内心争斗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跟在黎夏身边和他聊起天来了。
意外地,他非常好交流,慢慢地她的心神转到了谈话的内容上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搬走了,留下你看着房子?”
“就是这样,你概括得很准确,这点,我倒还挺理解他们的
这是顾诺无法理解的事,就算年轻人打算在外面发展有可能把老人和孩子全部接走吗?
而且全村人都这样做了,这未免太不可思议、太奇怪了吧
顾诺觉得这个话题可以打住了,哪怕她挺好奇为什么他不走,但是再深入下去不仅对黎夏,对她来说都有点超过了。
于是她打了一个安全牌,“还有多久到你家呀
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我说“不知不觉走了这么久啊,我家稍微有点远,不过别担心,很快就到了。”
其实用稍微来形容有点委婉了,他家明显离其他村民居住的地方很远
黎夏明显看出了她的疑问,他耐心地解释说:“我是村子的外地人嘛,他们就把空置的房子借给我、我们住,所以才比较远,与之相对的,他们拜托我照看着村子,还有还有什么?”
“啊,到了”,他兴奋地指着前面一小片池塘,“还有这个祭坛。”
祭坛?虽然这个“池塘”确实看上去很特别,像是一个岩石中间凹下去形成的天然水池,但是怎么也不像供奉神明的建筑吧,它甚至不是一个台
顾诺棱模两可地答道:“看上去确实很奇特呢,里面的是雨水吗?真清澈啊。”
这里的水确实很清澈,没有蚊虫的卵也没有各种浮游植物,平静却不见底。
黎夏柔和地笑了一下,“是的呀,在过去大家在干旱时还会取这个水喝,还会举行一系列的仪式,不过嘛,现在也渐渐不这么干了。”
顾诺不太喜欢这些神秘的东西,她的初夜、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至今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半梦半醒之间的一个噩梦,还是真的有脏东西。
话题很快被岔开了
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就走到黎夏家了,他开始帮顾诺整理房间。
她有些过意不去想去帮忙,但是被黎夏笑着拒绝了,所幸他很快就准备好了,顾诺不用坐立不安地等着被服务。
她感谢过黎夏后 走进了即将要待一晚上的房间,非常干净,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这让顾诺有些惊讶,她本来以为这种闲置了很久的房子应该布满灰尘的,嘛,不过干净是件好事
在婉拒了黎夏的晚饭邀请之后,顾诺独自在房间里啃巧克力,一边在庆幸幸好黎夏没有坚持用主人家的待客之道来招待她,不然她绝对拒绝不了的。
这里的天黑得很快,黎夏来给她送过一次瓜果、水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顾诺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黎夏长高了一点。
在陌生的地方,顾诺没有什么心情摆弄手机,在确定了手机正在充电之后,她就合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疲倦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绪,不出所料的,她又做梦了
这次她没有梦见上次的蛇一样的男人,反而梦见了自己穿着嫁衣躺在池子里,池子里装着的不是清澈的水而是红色的不断蠕动的血肉。
女孩的身体已经慢慢在血肉中下陷,顾诺费力地伸手想要借力上爬,手里的血肉滑不溜秋地从她指缝间挤走。
幸好她的口鼻还能露在外面呼吸
身上的布料慢慢化开,最后溶解在池子中,这下她可以无障碍地直接接触这些活着的血肉。
感觉……很怪异。
光滑的肌肤上血迹斑斑,都是那些温热蠕动的肉块留下的痕迹。
像温泉一样温暖,池子把恐惧与困惑嚼碎了沉没在底部
在她这样想之后池子就真的变成了雾气腾腾的温泉,她赤裸着趴着岸边的岩石上,身体泡在温暖的水里。
有人在身后拥抱着她,把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温柔地打开了她的大腿,找到了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
顾诺很轻易地就情动了,她趴在岩石上不住地喘息,手指忍不住抓紧了地面,奇怪的是,地面顺着五指凹陷进去了,刚才温和无害的场景很快如土崩般瓦解,雾气依旧弥漫着,但是并不妨碍顾诺看清身体下鲜红色的肉块。
下体有个肉柱一样的东西危险地抵着女孩的私处,小穴不情不愿地吞进去了头部,顾诺知道那绝对不是正常的性器官。
她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四肢就像深陷进了泥浆一样,越用力越疲惫。
下体的肌肉也紧张了起来,一圈圈的嫩肉想要把侵入她体内的东西挤出去,但是它很快变细了,灵活钻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包裹住身体各处的血肉开始紧贴她的肌肤,色情地蠕动,顾诺慌张地扭开头,嘴唇上却沾染上了一丝血色,她没意识到还好,一旦意识到她就发现身下的腥甜肉块,…看起来还挺好吃的。
她条件反射般地咽了一下口水,尝出舌尖的腥甜,顾诺才懊恼地干呕。
那些血肉像是感觉到了有一点点进到了她的胃里兴奋极了,有意无意地凑到她嘴边。
顾诺只能捂住嘴巴防止真的把这些东西吞下去
于是它们打算从另外一个口进去。
但是它们好像只想着进,不想出,女孩穴口被撑得有些透明了,但还是有血肉想要挤进去,嫩肉没办法抗拒,只能尽力扩张来容纳异物。
在这过程中,柔嫩的阴蒂被不断地摩擦、碰撞,顾诺难以控制地从其中获得了快乐
在最深处的异物已经触摸到了宫颈,极少被触摸的地方被异物抚摸,盘踞在那里的血肉每次蠕动给她带来的酥麻酸胀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和快感。
过于真实的感受让顾诺流出了生理盐水,泪眼朦胧中,她发现它在舔她的泪水,如果那些血肉的蠕动可以称之为“舔”的话
就在顾诺觉得不可以更深的时候,它最细的顶端慢慢插进宫口,爬进了子宫里。
这种陌生的被深入感太可怕了,顾诺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在打颤,她大脑一片空白,下体分泌出大量液体,更加湿润了。
但是这次她没有回到现实,等到她觉得自己子宫被血肉填满到再也撑不下,身上每寸肌肤都沾染了污秽,它才释放出大量的液体,让女孩的小腹更加鼓起
顾诺拒绝思考那液体是什么
好消息是,她从黎夏的小屋惊醒时非常庆幸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并没有任何肿胀感。
坏消息是门缝间透出一缕月光的同时,有一个影子在跟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