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沙沙作响,枝叶轻摇,出自园林名家之手的溪月轩一时之间被浓艳淫靡之色裹挟。
竹兰清雅,却被浓香的牡丹夺了春意。
正如此时卖力耕耘的李睿,白皙俊雅的脸上点染了霞色,薄唇紧抿着,间或吐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哥、哥哥……哥哥
我的裙摆早就不知什么时候翻开,露出正被巨物抽插肏弄的小穴,顶上的花蒂可怜兮兮地颤动着,却仍旧兴奋地充血挺立。
哥哥拂去石桌上碍事的本册,将我放倒在桌上,狠狠把他的肉棒肏进穴里,淫水泛滥,被猛烈的抽插挤压成白沫,挂在花穴周围。
李睿衣衫未褪,只脱下了下身的里裤方便巨物的操弄,上身仍旧齐整,依稀染上薄汗。他隔着上衣抚弄我柔软的胸乳,又觉不够,伸进衣领里面揉捏玩弄。
灼热的大掌触到胸前敏感的肌肤,立刻浮起细小的颤栗。我低头便可看见衣襟里面作乱的大掌,外袍的形状随着手掌的动作上下起伏,将他玩弄胸乳的动作映衬得一清二楚。
“哥哥……用力些
换来哥哥愈加猛烈的进攻,胯下一刻不停地填满我,让我们合成完美无缺的一体。
低沉粗重的喘息透出与往日冷静自持截然相反的淫乱。
“妹妹……为兄,问心有愧
年少时将我护在身后,妥帖照顾我的最好的哥哥,此刻在我身上驰骋,肏弄着他最疼爱的妹妹。这般场景,在我青葱少女的幻想中,伴我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午夜梦回的寂寞夜晚。
我觊觎李睿很久了。我忘了是从他开始顾忌男女之防,就连对我的温柔都刻意保持了距离的时候开始;还是从我定亲后他捏碎的茶杯中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但我心思着实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坦荡。
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在李睿办了好几件利民生的大事被父皇褒奖,被朝中势力请封为太子地时候到达了无可控制的极限。
若哥哥登基为帝,他便是天下人的李睿,势必要有人与我分享他。
而假若……是我登基呢?
那么哥哥就可以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对不起了,哥哥。我笑得恶劣又愉悦。
谁叫我如此自私,将皇室最卑劣的血脉继承了十足十。
所以,哥哥,别离开我。
“哥哥……是我的
李睿将我翻转过来,正面抱住我。我的双腿只得环住他的腰,无力地颤动。他埋下头来,细碎的亲吻落在我的额角、唇边。
我用指尖描摹着他精致清雅的眉目。
哥哥仍旧站立着,石桌的高度正好,我坐在石桌上,方便了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攻本就脆弱不堪的淫穴,激起阵阵波涛。
“哥哥,只能是我的。”承欢之余,我依然不忘宣布主权,用双腿勾着他入得更深,“不许离开我。”
“嗯啊!”一记大力的冲击,肉棒一插到底,在最深处辗转研磨,我本能地娇吟出声。
“妹妹还是小孩子一样霸道。”李睿似是轻叹了一声,轻轻抽出些许,又开始大力顶入。
“早就是你的了,妹妹。”
劲腰挺胯运送得更加激烈,我仿佛积攒了太多的欢愉无处释放,欲望得闸口被哥哥猛烈的抽插戳出了破绽。
嘤嘤的软语无意识地泄出来,我拥紧李睿的宽厚的肩膀,随着律动的节奏上下起伏着,低喃着我再也无可抵挡和遮掩的占有欲:“哥哥,是我的,别离开我,只看着我一个
激烈的兄妹交合,如同搁浅的鱼,为了贪图这片刻的阳光,窒息一般抵达了最禁忌又最欢愉的边缘。
“射给我,哥哥。”我迷茫地用嘴唇摸索和描摹他的脸庞,把每一寸都深深烙刻在心上。
迅猛地戳刺不断刺激着,硕大地龟头在花心狠狠顶弄着,没人能在这场淫乱的交媾中全身而退,我们都成为了欲望的囚徒,挣扎着寻找出口。
“哥哥……是我的,射进来……全部、给我
白浊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昭示着刚才过分激烈的性事。
“疼么?”李睿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肿胀的花蒂,拿浸过热水的干净帕子擦拭着我透湿的小穴。
我慵懒地躺在榻上,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哥哥事后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料,闻言摇了摇头。
“很舒服。”我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
哥哥威胁性地轻轻拍了拍我赤裸的臀,如同小时候我每次做了错事,他想要学着母后惩罚地打屁股,却从不舍得用力一样。
微凉的手指伸进小穴磨蹭了一圈儿,抠挖出了过量的浊液。
“妹妹,放松。”受到刺激,我情不自禁地收缩,使李睿手上的动作有了些许阻滞。
“刚才是哥哥冲动了,乖,我帮你清理干净。”李睿摸了摸我的头顶,仿佛刚才压抑许久的放纵只是我的黄粱一梦,醒来后,他重新变回那个温和自持的二哥,我们之前的氛围好像又重回到从前的兄妹温情当中。
“哥哥,你再伸进去,我就又要湿了。”我自然不会如他的愿轻轻揭过,坏笑着用挑衅的眼神瞥他。
李睿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加快了清理和擦拭的动作,一边匆忙又不失轻柔地为我抹上药膏。
然而嘴上还不忘煞风景地补刀。
“听话,国事为重,妹妹今日……还未批完奏章吧
倒显得是我耽于男色荒淫无度了?
呵,男人,下榻无情
“哥哥不走,哥哥就在这里,等你……再来。”
竹间微风吹散了辗转在唇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