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的心会因渴望冲破肉身,坦诚的人不会因世俗禁锢灵魂
既然她爱他,那她也会爱上自己
向沉给自己倒一杯调味酒,不去看她的眼神,也不回答她的话
房间暖气开得足,他穿的少,冰凉入喉下腹,冻麻脑神经
沉默之下掩藏多少东西,山雾秋无法想象
他就站在对面,仅仅隔了厨台,可是他的动作让她呆滞
手捏衣摆,由下而上脱去薄薄的灰色卫衣,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上掀时腹部白皙一闪而过
“阿秋,”他甩甩凌乱的碎发,抿唇盯着她,“我也很爱你
最后一件被褪去扔在地上,向沉的身体赤裸裸地摆在她眼前
“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
山雾秋不可置信,他是个疯子,居然主动上赶着插足她和程堰西
暖黄色的灯映着少年精瘦的腰腹,薄肌底下的力量感冲击大脑,白瓷皮肤能看见红色血管和青色的筋
胸肌偏薄,形状却出奇的好,锁骨中央有粒黑色小痣,胸前两点是淡淡的粉,像是春天的樱花
“我这颗痣只有阿秋见过,我知道你喜欢
想起他曾经发过的照片,又看着面前的人,山雾秋头皮发麻,一口饮尽杯中青柠味酒水
向沉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跪在瓷砖上,落下雪花一样轻柔的吻
他的唇好凉,缓解山雾秋的发热
“我不在乎任何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能陪着你,就算见不得光,就算遮遮掩掩,我也想
“阿秋,别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我年轻,我爸有很多钱,我考上了W城大学,我会做好的,我会藏好自己不给你添麻烦
“罪人是我,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可怜也好,下贱也罢,道德是什么东西
反正他是疯子,向沉只想能拥有山雾秋
她不能再沉默以对,她需要给他一个答案,但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冰冷的舌头已经濡湿了她的手指,他眼里的爱欲已经将她淹没
他的下体勃起,山雾秋无法忽视
“你非要这样吗
“阿秋,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是她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是她救了他又抛弃他,是她亏欠他
山雾秋恍惚回到了那个最炎热的暮夏,那个午后
罢了,她欠他的
她起身推开向沉,走进卧室
跪在地上,向沉不敢回头看她的背影
“还跪着干什么,进来
街头乞讨的狗,给口吃的招招手便跟着人走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跟着山雾秋走进她的卧室,满屋子都是她的味道,向沉趁她看不见闭眼猛吸,痴痴地陶醉
睁开眼,又恢复那副脆弱可怜的样子
她不得不承认,年轻有年轻的好,加上皮肤白,连下体的阴茎都是粉色的,而且很大
山雾秋看他脱下裤子,全身不着片缕
“去床上躺着
她拉开全是道具的柜子,挑出还没用过的新玩具
手腕被推到头顶,用酒红色皮革捆绑,向沉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眼底一黯
“张嘴
嘴里被塞进口塞球,金属独特的冰凉令他身下的柱体又粗壮一分,山雾秋目睹他的变化,笑笑不说话
看着手里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的肛塞,山雾秋想着他还年轻,便又放回去了
可向沉看见了
“那是什么,给我的吗
“不是
“原来是程堰西的
山雾秋啼笑皆非
“也不是他的,我买的,还没人用过
他可以当第一个,他愿意当第一个,反正喜欢他的身体就是喜欢他,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
“给我用吧,阿秋,我任你支配
向沉眸光闪烁,期待她的接纳
“你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吗你就要
“我知道,这是能让你喜欢我的东西,我身体素质很好,不怕
山雾秋从柜子里拿出,放在床头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阿秋,轻点好不好
“第一次?是第一次做,还是第一次做
“都是
真年轻,他是一点都没夸张啊
她的手捏捏他的下体,不是炙热的,与她手心温度相比,还有点温,手指上下撸动柱体,它变得更硬了
向沉想叫出声更想射出来,又怕比不过那个人,于是咬紧下唇,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她
看他憋得狠,山雾秋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拿出口球,指尖搅动,唾液从嘴角流在床单上,黏黏的,湿湿的,但他真的好凉,连口腔里都不是热的
“叫出来,别压抑
向沉呜咽着,发出小犬类似的哼唧声,被握在她手心的肉柱,马眼早已渗出液体,偏偏山雾秋还在一点一点地倒出润滑液,缓慢地撸它,指甲不时抠到马眼脆弱的地方
四肢被固定,他整个人都被她控制,任由她上下抽动、揉捏
射精的欲望像是洪水一般冲垮理智的堤坝,他无法克制自己,只能不断地收腹,上挺脊背
“再忍一忍,别射
不止他情动,她的小穴分泌的潮水已经湿透内裤,渴欲攀升,身体的热度不受控制,于是手下速度更快
看向沉已经爽的不行,山雾秋抽出手指,用乳夹夹着他粉嫩的乳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叫声更大,娇喘的声音更为绵密和甜腻
“阿...阿秋,我想射,我...呃嗯...我要到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射出来
她的手指堵住小洞,禁止他射精
被遏制的欲望在肉体里堆积,等待着主人发出号令,等待着爆发与溃堤
樱花经过季节更迭,已经变成熟透的樱桃,殷红的乳头被银色乳夹夹得摇摇欲坠,山雾秋的饥渴像是夜晚的潮水
她弯腰伏在他身上,轻吻他锁骨上的小痣,吮吸出紫红色的吻痕,顺着颈脖往上,种出大小不一的形状
他眼眸沁水迷离,唇色深红,正张嘴喘着,山雾秋用舌头勾他的,用嘴唇描绘他的唇形,吞下他的呻吟
他和山雾秋的第一个吻,向沉铭记此刻的心动
“射出来吧
低温的精液射满整整一手,像是被稀释的牛奶湿嗒嗒挂在指间,滴落在他大腿根部
向沉浑身是汗,瘫软在床上,如同搁浅的鱼,胸脯起伏,大口喘气
她取下乳夹,舔舐他的坚硬乳头,含住安慰
“阿秋,我属于你了对吗
山雾秋用手盖住这双炽热的眼,仔仔细细地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