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冰箱里拿出的青柠汁正冒着寒气，在暗光下露出飘渺的踪迹，不过多时，凝结的水滴从瓶身滑落在白色大理石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刚洗完澡
山雾秋惧热，因此室内空调温度总是
菱形冰块放入杯中，向沉拧开瓶盖，将果汁浇在冰块上，切好的小青柠点缀于杯顶
他绕过厨台，将手中杯子递给山雾秋
面前的男人上衣不着片缕，裸露的肌体上甚至残留水珠，她目光落在他颈脖处，看那滴水从颈骨飘到胸前红色凸起，晶莹剔透
山雾秋无端感到饥饿，想起曾经在港粤吃过的虾饺，清透的皮里包裹着新鲜虾仁，粉嫩可口
一口冰饮下肚，驱散身体热气
“我告诉过你，今天程堰西会过来，你不该来的
杯底与瓷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推扶鼻梁眼镜，镜片反射出刺眼光芒，闪进向沉眼中
而他并未闭眼，仍用那双棕色的瞳孔盯着她，眼睫下余有一小片阴翳
唇部并不干燥，陆沉反复舔唇，慢慢靠近她
用濡湿的唇，火热的舌头将潮闷传递给山雾秋，额头脸颊，耳垂锁骨，都留下他的唾液
她轻轻昂头，默许他的行动，反正他一直都很擅长变本加厉
“反正他已经走了，我们来做吧
向沉的左手扶住她的后脑，双膝分开跪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掌放在她裙摆出，缓缓伸入
手指与腿根的温差，让山雾秋忍不住瑟缩
腰腹微弱的动作被他捕捉，向沉手指摩挲她后颈，歪头用嘴唇寻找她的，轻轻地啄，又用牙齿重重地碾，将她的唾液吞之入腹
她推开向沉，若无其事地手指拂过他微厚的大臂，肌肉线条在灯下，光与影更为分明
“做错事的人，不配被奖励
在她的注视下，向沉拎起喝了一半的那杯青柠汁，指腹与湿滑的杯壁相触，像是抓住了融化的夏天
“那你来惩罚我，支配我
男人笑得邪气，用乖张的语气讲出自己的心甘情愿
青涩的汁液从下颌流向胸骨，顺着腹肌漂流，将下身的白色浴巾染成淡绿色
摘下眼镜，山雾秋从玻璃杯中取出将融为融的冰块，食指与拇指捏住他下颌，粗暴地塞进他嘴中
“不要吞，流出来
食指沾上青柠汁，粘腻酸甜，她放进唇中仔细吮吸，又用指尖在他嘴中反复搅动
山雾秋起身进入房间，转身拿了台相机，将镜头对准向沉，屏幕里他洇红的唇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唾液与冰水的混合物滴在地毯上，将玫瑰图案变得更为颓靡美丽
“闭眼
【咔擦
【咔擦
待到口中冰块碎化，向沉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已经沁了水光，少了锐气，平加一份羸弱
放下相机，山雾秋主动与他交吻，她的体温偏热，潮热的舌头碰上冰凉的唇，发出喟叹
“惩罚结束，乖孩子可以接受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