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的喘息得到平息,汗水晕湿两额的发,不少粘弄在眼睛周围,映衬两颊泛着的浅红。身子发酸,下身涨麻,好似没了知觉。
腿间的小嘴夹着男人的肉茎一张一吸,这让宁宪褚想到海水。
身体被放置在沉满夜色的海里,月光的冷引导海潮起伏,恰入此刻包裹拥涨的抚摸,一种安逸的满足。
也许是他并不需要的满足。或许应该让她更糟。
被淫水浸透的手从下体移出,擦过腹部、脐眼绕过胸,修剪齐整的指甲从肌肤上划过,没有用力却依然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了红痕。
夏夜的风带着温热,此刻却令姜杏发冷。好像划过肌肤的不是男人的指甲,而是医生手里锋利的刀具。一阵发颤。
这一刻,灵魂仿佛从身体里溢出,在空中俯视着自己被男人开膛破肚,拆吃入腹……
这样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续几秒,就被男人伸到嘴前的手打断。
“舔干净。”
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也是绝佳漂亮的手,骨节分明,皮肉下泛着淡青色的筋脉,一双医生的手,一双艺术家的手,两兄弟由此重合出现在脑中。这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一种表征
指缝间的液体黏腻而逐渐干竭,在灯光下如覆盖一层晶莹的膜纸。
姜杏的眼神紧追手指,听话靠近舔吮。
双手抓握住,舌头从指节依次往上,直到口中的涎液将上面的晶莹彻底覆盖。
乖巧抬起头,脸上的潮红并没有消失,汗津津的刘海将她修饰成海妖。眼睛看向男人的脸,透着无辜的欲望,那红润的纯,色情地微微张开。
宁宪褚端详着这张脸。
她似乎总是这样。将本能地勾引变成受害者的讨好,好像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就像当初给他的那个搪塞的借口。
一定程度上,宁宪褚比姜杏更懂姜杏。如她所愿。
手指破开那预留的小口,搅乱唇舌。
由一根手指变为三根,并拢着,一次次往喉咙中去。深入的速度逐渐加快,模仿阴茎抽插。品味这样的掌控和她的失控。
姜杏难受地仰起头,口中不断分泌涎水,伴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漫出,沿顺下巴拉出黏腻的银丝。
比之男人的身体和阴茎,姜杏格外爱这双手。
尤其想到刚才,是这手在她身下的穴处挑弄才染上淫靡,心中更是有种不可名状的涌动。
男女这档子事,伺候来伺候去的。倘若真把两人光明正大放一块,人家那个不觉得是宁宪褚亏了?甚至,她跟宁育勉站在一起都有人说他亏了,瞎眼了。
道理说不清,身体舒服也可以了,四舍五入,这大概是赚了吧。
与此同时,小穴配合地咕噜吐出几股水泡,将肉棒禁锢得再次硬挺。
“啊!”
身体再次被颠倒,压在沙发上,身体被折叠,双腿并拢压在姜杏胸上,偏移的沙发被这动作弄得更往后了些。
“抓好腿。”
宁宪褚存着速战速决的心思,这一次入得又快又深,女人并拢的腿将本就紧致的小穴压缩得更加紧致,无数小嘴都在吸吮肉棒,一次次敲击深顶,腰臀摆动快得仿佛能够看到残影,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啊!太深……唔唔唔……嗯……破掉了!”
姜杏缩一团,肚子紧缩。男人眼里则是满目的白,触手的软,女人更深处的吸附。破碎的呻吟从女人口中扬出……在一次次的深入中获得满足。
“啊……停下!呃啊……尿……要尿了
深处的禁地被肉根反复研磨,连带着膀胱也被狠狠顶弄。姜杏控制不住地双腿乱颤,挣扎着逃往厕所方向,又被男人一下彻底压制。
听到女人的话,宁宪褚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被刺激得加快起来。
控制她身体的手不断压挤着她的小腹,一步步击破她为数不多的理智,男人没有心思说话,但强势的动作全都在告诉姜杏:“尿出来,尿在这里让啊……厕所……混蛋!呃啊
姜杏这次是真的绝望无助了,意识告诉她得去洗手间,但身体在男人的攻势中迅速奔溃,失禁充涨的快感冲击大脑最后防线,肌肉僵硬紧崩成一张弓,终于阴道与尿道口同时喷溅出水液,神志彻底瓦解。
潮水和尿液淅淅沥沥落下,淋湿宁宪褚的耻毛和衬衫。
男人在那突然的缩紧中射进子宫,伴着暗哑性感的低声呻吟。额间的汗水滴般落在女人身上,但无人在意。
姜杏感觉自己彻底被玩坏了。肉棒和精液仿佛消失在身体中,没有知觉,脑中同样一片空白。
只有急促呼吸和一颤一颤的身体在昭告她还活着,尿液依旧像泉水流出,人却无力控制。男人松开桎梏,姜杏就滑落了下来,活像被狐妖吸干的文弱书生。
混乱的男女情潮在这刻按下终止键。
这次宁宪褚没有停留,干净利落的抽出肉棒,走去了浴室,一丝目光都没有在女人身上停留。
野兽的欲望发泄完,玩物就失去了意义。
换好衣服,与被姜杏抓坏的这套一样,恢复最初的那副冷漠。
“收拾好,让丁怡送你回去。”男人站靠在窗边看着姜杏瘫在地毯上,抽完手中的烟,放下话就离开了
终于把宁宪褚的肉写完了,我的妈呀,想结束战斗不是老宁,是我啊,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