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脸上藏不住事,骨头又软得很,哪点小贪心一眼就能望到底。谁都知道怎么拿捏住她。
短短的十来秒里,她面上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最后全硬忍下去,转而带上讨好的笑脸。
宁宪褚看着她表情的转换,一个无法拒绝的诱饵,她会怎么选?这根本用不着去疑问。
那些丰富的表情成了助兴的情药。虽在意料之中,但不免还是被她那副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逗得嗤笑一声。
“那你能给我什么。”姜杏没再看他,也不说答应,只是顺从地将唇印到宁宪褚的脖颈,舔弄打圈,话语轻轻从脖颈处飞到男人的耳朵里。
“看你表现。”冷清的话语挡住她刻意的骚浪。
姜杏听了恨不得咬住他脖颈的血管,这种时候也只会跟她说这些烟雾弹。可没有办法,总归宁宪褚比其他人强。
唇液蔓延出暧昧的湿痕。感受到身下的凸起,不由想到以前两人做的场面,心底泛起怯,身体又难耐地摩擦臀下硬挺。
右手往下抚摸,拉开拉链,从缝隙里钻入覆住揉弄。
显然宁宪褚并很满意这样温吞的动作,那在女人裙中动作的手指,捏住花芽一拧,猝不及防痛与麻,刺激得女人喊叫出声。
“这点本事你怎么爬上大哥床的,嗯?”大手拨开散落的发丝,露出那张娇怯潮红的脸。捏住下巴将人转到视线内。眉目湿哒哒地可人。天生的骚货。
这样的话,姜杏听过不少。但这样的句子从宁宪褚口中说出,面上依然忍不住。这次倒是骨头硬了几分,身子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你管我怎么爬上的!”什么钱啊房子啊,她贱命一条大不了就继续回去干老本行。
“下去口。”那点小挣扎不值得理会,男人松开桎梏,眼神定定地盯住她,像夜色里的独狼,眼神阴蛰看着猎物走入陷阱。身子随意后贴,软软靠着沙发,双手搭靠背上,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敞开的双腿顺随着他嘴上的淫欲。
宁宪褚乐得享受着她这份讨好逢迎。
“你……口不死你。”恼火吐出结束的话,反抗不过就跺脚加入。
蹲下解开皮带,将肉茎从内放出。不是可爱的形状,大得赫人,就确入这份掌控者的气度。敷衍抹上几把,闻了闻没有厌恶的气味。
没有直接去含住,而是将舌尖伸出,沿着柱身舔弄,粉嫩的双唇映上,配合吸允。绕着这夸张泛着筋的肉根打转,沿着马眼一直往上,手指没有闲住,抚着埋在下方的囊袋。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是雪妖埋进下体的引诱讨好,浅色深色的混杂,配合肉棒传来的酥麻,男人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含进去。”不动声色发出命令。
女人听话后退,将蹲改为跪坐,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张开嘴含住马眼,深深浅浅地套弄。一被温热裹住,肉根便成了蛇,抖动着往她嘴里更深处钻,姜杏舌头的阻挠更加刺激肉棒往里。
男人将手按在姜杏的头上,摩挲着细软的发丝,感受发尾拂过肉棒的酥麻,不断上升,到达阈值,手上的温柔陷阱,转成桎梏,吞吐的主动权从姜杏转到了宁宪褚的手中,由力量指导姜杏该如何继续。
头顶的力量不断压迫,嘴里的肉棒不断往喉咙出挤压,呼吸氧气还没来得及进入气管就被肉棒给带出。这庞大的物体与姜杏的嘴并不适配。
缺氧的窒息让脸部红晕褪色。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后退,她腿他进,姜杏被逼得用双手撑住倾斜的身体,只有肉棒回撤时她才能就着氧气喊叫呻吟“慢、慢一点……啊……深……太深了你!”
倾斜的身体,后仰的头,宁宪褚早没了最初的悠哉悠哉,由坐改为站立,不断压迫着往前。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了喉管,喊叫不能激发出男人的爱怜,反而迎来更迅猛的动作。
“牙收好。”窒息喉咙不断收紧,涎夜不断被勾出口腔沿着下巴滴落出淫荡的弧度。
口腔的湿热,喉咙的收缩,那无处摆放的舌头无可避免的与肉棒接触。腰部的动作越来越狠厉快速。
姜杏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借助男人手部的支撑,发不出声的姜杏让手无措地往上抓弄,误打误撞地抠住宁宪褚的乳头。
宁宪褚被刺激地暗骂了声“艹,骚货!”。快速耸动几十下后,最后关头移出射到了姜杏脸上。
是明晃晃的侮辱。
但姜杏没有力气去想这些,她仿佛刚从死亡边缘走了一躺,人软瘫在沙发脚下,大口呼吸着氧气,不断喘息,浑身红意宛如刚被从热泉里捞出,七魂六魄散开,一身黑衣早已凌乱。
脸上是浓稠的精液与眼泪混合,那股子失神的脆弱,混在端庄的衣物里,放荡与庄重的矛盾塑就了她这天生尤物。男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知道这世上最好的催情剂。
并没有给姜杏太多反应时间,将人拎到沙发上,剥开碍事的衣裙,露出躯体,入目的白润软糯,像成熟的蜜桃,稍咬一口都是湿淋淋。
“你让我缓缓!”姜杏瘫在沙发拨开宁宪褚动作的手,恨不得将人踢走,但这软绵绵的力气,打到人身上也只是小猫挠痒痒。
她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浑然不觉,全身赤裸还挣扎着站起反抗,还以为能作出威慑,哪知落到男人眼里满是欲拒还迎的情事勾引。
“缓不了。”
耐心早已在前面消耗殆尽,射过的肉根又回到了巅峰状态,叫嚣催动着“艹死她”。
翻转过姜杏的身子,让其跪趴在沙发上,摸了一把水淋淋的洞口,一杆入洞
好难写啊啊啊,肉太难了,怎么还没完!宁宪褚你给我动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