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皇城天气很热,比天气更热的是人的身体,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邬子钺躺在王爷府的榻上,把被子掀开又重新盖上,榻边放着从南海运来的万年冰块,侍女在一旁努力地替他扇着风扇解暑,但他丝毫不觉得温度降低,反而越来越燥热,甚至某些地方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女子的身姿,她款款而来,气质高雅,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以及——
够了,不能再想了
邬子钺强行制止自己的思路继续下去,此刻他甚至无比的厌恶自己,那可是他的师傅,怎么可以对师傅有非分之想呢?!世上的女子如此之多,他作为邬王府的王爷,明明有大把的女子可供自己挑选。
邬子钺越想越烦,手一挥,将侍女赶了下去。此刻的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望着窗外三两枝的粉菊出神,突然一阵莫大的伤感从心头袭来
“为什么,偏偏要做我师傅呢?”他喃喃道,俊秀的侧脸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
在邬子钺十六岁的时候,邬王府曾经遇到一场重大的灾难,全府上下遇害,满门被灭。
闭关的高人为报恩只能派两名徒弟出手,那一夜,大弟子玉华池舍命救了邬子钺,替邬家保住了香火
邬子钺就是这样认识的玉澜沧。
她是高人的二弟子,年仅十八的玉澜沧为了保护他,便收他当徒弟,世人皆知
澜沧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经历了江湖中的风风雨雨,整个人比他成熟许多并且武功非常高强,当他的师傅一是为了用名声保护他,二是为了教他习武。
两人在桃花屿躲避追杀,除了练武平常交流很少。就是这样的一名女子,成了邬子钺那段痛苦记忆中唯一的光
澜沧的名字至此便刻在了他心底
邬子钺心中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不经意又想到了玉澜沧那洁白无瑕的一张容颜,他倚着床榻,两腿微微岔开,腿间不知道何物突然立了起来
邬子钺峻俏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他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裤裆懊恼,怎么想着师傅……下面就硬了
空气似乎又热了几分,邬子钺无奈用手捂了一下,想让它软下去。可奈何这物不听指挥,手指碰到以后‘头’抬得愈发高了,可谓是敏感之至
此刻硬邦邦的那根物顶着他的亵裤,难受极了,但更难受的是他下腹多了的那团火,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地想要出来
邬子钺慌忙捞起塌边冰桶里的水抹了把脸,丝丝凉凉的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光滑的脸颊滑倒下巴,散乱地滴在了白色的内衬上,水影晕染开来,隔着半透明的布料,男人身上匀称强势的肌肉隐隐若现
可这凉水太过于微不足道,根本解决不了他小腹的那团火。邬子钺皱着眉头往后一靠,黑色云纹长衫褪到了胳膊下,隔着凌乱湿润的发丝,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眸渐渐发红,染上了浓浓的欲望
几乎是本能驱使地,他捞过一旁的蚕丝被掩在身上,修长的手指往跨间移去
下面的棍子越来越粗,甚至顶的有点痛了,他本想解开腰带先把它释放出来,然后,,然后……他还没想好然后要干什么。可是一着急腰带越解越紧了,邬子钺没有了耐心,猛地一拉,将腰带生生扯断,顿时衣服散了开来
他胯下的束缚减轻了几分,一阵风吹了进来,膝盖上凉了些许
对,就是要这样
邬子钺红着脸,接着又一把将亵裤扯开,顿时大腿间闷着的热气散了,胯下的硕根随之弹了出来,甚至还兴奋地跳动了几下,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自由
纵使他腹下有蚕丝被盖着,可腿间的那根棍子顶一柱擎天的支着帐篷,他难免还是羞耻,脸色更加红润了,与此同时眼睛看向下方,目光里多了一丝期待
丝滑清透的被子覆在滚烫的棍子上,邬子钺手往下探,缓缓地将其握住,有点小心翼翼的成分在内
“嘶~”他不经意间叫了一声,好……爽,一阵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那种无法言语的美妙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硕大的棍子在他手中无意间又胀大了几分,硬的可以把天花板捅破
邬子钺闭上眼,犹疑地用手对着肉棍上下滑动,似乎是本能驱使着他,尽管他是第一次做这羞耻的事,但根本不需要人教,无师自通了
他的手指从根部往上滑,当划过前端粉色的蘑菇头时,一阵清白的黏水从前端流出,水渍印到了丝被上,丝软的布料在龟头上蹭过,那阵电流又开始在身上炸出喜悦的烟花。邬子钺反应极其敏感,他喘着粗气,脸色愈发红润,而神色却开始缓缓变得放松了起来,给那张俊俏的容颜此刻多添了几分可爱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脑子里划过玉澜沧那动人的脸颊,柔软的身姿。玉澜沧的腰很细,盈盈一握便可将其揽在自己怀里……他要抱着玉澜沧狠狠亲吻,脱下她的衣服摸她的胸!再掰开她的大腿,把这根棍子塞进去,塞满
这番冲师逆徒的思想真的很罪孽,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下面硬挺的肉棍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根本无暇顾及伦理道德。他想着玉澜沧脱下衣服的模样,想她滑嫩白皙的屁股大腿,想狠狠地入她
他的血液流动的越来越快,手中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几分,整个人愈发的性奋了起来
“嘶…哈~”好爽,这种感觉真的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脚步,一听就是高手落地的声音
邬子钺这才迟迟睁开眼睛,他本来武功也不低,可是这种时候注意力全集中到下半身了,观感也慢了半拍
他原本是非常羞愤的,耽误他办事实在可恨,当即对来人起了杀心。可睁开眼后一袭白裙款款而立,清冷的那副绝色容颜落在了他的眼前
和他脑补的淫荡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师……师傅。”邬子钺连忙用另一只在外面的手拢了拢被子,一顿巨大的羞耻感从脑门冒出,他的脸瞬间红的就像喝了三桶白酒
是刚才走掉的丫鬟向玉澜沧禀报的情况,说王爷身体不舒服,所以她过来看一眼。
玉澜沧并非没有敲门而入,只是她敲的轻了些,屋内的邬子钺正忙着探索新世界没有发现
“你睡着了?”她关心道,“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吗?”玉澜沧从小就被玉高人带去习武了,对这方面也是不甚了解,此刻见邬子钺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误以为他身体有恙不是。”邬子钺眼神躲闪,没敢再看玉澜沧一眼,他好懊恼做这件事情。隔着一层蚕丝被,他握着胯下那根擎天柱往下带,想把它藏起来,可是这东西根本不听话,玉澜沧一来反而更刺激了它。“嘶……”他掰不下去,这回是真疼了。他连忙竖起膝盖,这才起高掩盖了一点
“怎么了?!”玉澜沧见他皱眉,连忙上去查看,“莫非是练功又入了魔
她正伸手探邬子钺的额头,接着却被他被子外的左手打开了,邬子钺慌乱道:“别过来,你走。”他开始赶人了。
平日里邬子钺就是个任性的徒弟,他因为年少发生了一些事故,所以练功极容易走火入魔。玉澜沧向来惯着他,但是在这件事上从未含糊过
她给他把脉时出手很快,邬子钺想躲也躲不开。一眨眼,玉澜沧白净细嫩的手指握住了粗大的某物空气静默了两秒。
这冰冰凉凉的玉手真是要了邬子钺的命了,他被刺激的大腿都抖了一下,猛地电流全身。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背紧绷着弓了一下,紧接着皱着眉呻吟了出来:“嘶——”爽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肉棒里射了出来,身体瞬间轻松了许多,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就像躺在棉花上一样
那东西量还不少,有一些很快就透过丝被流了出来。
玉澜沧皱起了秀眉,这是什么?他怎么…手腕细了一些,还如此滚烫,竟毫无脉象!太奇怪了
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还沾她手上了,她连忙回手掏出来手帕擦了擦。正当她过来准备仔细深究一下时,邬子钺连忙将左手递给她。
“我没事,你看吧
邬子钺趁她擦手的时候,气息平稳了不少,思路清晰了一些,他将左手伸出去给她。
玉澜沧一直都很在意他是否走火入魔的事情,不给她把脉她是不会放心离去的
玉澜沧敛了敛长袖,神色狐疑地重新替他把脉,纤细的手指如白玉般柔雅,在他麦色的手腕上摁了几下。
“恩。”她点了点头,“只是心率快了些,人是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那你走。”邬子钺挥手,不客气地赶她离开,恢复了往常对待她的冷漠神色。
玉澜沧知道他过去,也并不和他计较这些,转身便离开了
她走后,邬子钺脸色才好了一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整个人力气全无,懒懒散散的躺在塌上,闭上眼睛歇息,情难自已地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感觉
刚才的情况太紧急,但是……真的好爽,好令人兴奋,是一种从前从没有经历过的感觉,那一刻身体达到了巅峰。
他这是射了,高潮了。
而且还是被玉澜沧……弄射的
邬子钺想到这,嘴角不禁上扬,内心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真的很爽很开心。
他头一次导,也没什么经验,对玉澜沧的触碰敏感之极,可能射的是快了一点
很快,他下面又立了起来。
他正是年轻体旺的年纪,射一次并不能泄火。他施术在门口设置了禁制,忘记了一开始的羞耻心,身体放松手再次向下摸去。
想要再好好的体验一把
“澜沧…”他闭上眼睛,用不同于往日的嗓音唤她名字,温柔且脆弱。
“不要做我的师傅,做我的妻子可好。”他喃喃道,说出了心中最深处的渴望
她冰凉玉手触摸他的场景历历在目,邬子钺幻想着她用手仔细的为自己抚摸,就像刚才那样,摸着……从龟头往根部,再从根部上去,套弄着,把玩着,来回磨蹭,澜沧……不要停。
“恩…”爽到他闷哼。
“澜沧……”他情不自禁的唤
他躺在塌上,用力的忘情感受着愉悦的抚慰,他不禁爱上了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就像喝醉酒了一样,可以不顾一切的幻想着和玉澜沧的以后,幻想着她变成自己的夫人,与自己共赴巫山。
邬子钺眼睛红红的,发情的时候就像一只发狂的小狼崽,恨不得把所有的劲都用在她身上,狠狠的怜爱身下的她
右手上下撸动了好一会儿,终于,他再次又触碰到了那山巅的边缘,他将手加大力道,快速的上下滑动,忘我的在硕大的龟头上胡乱蹭来蹭去。
“斯~啊——”他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玉澜沧丰满匀称的白皙肉体,“澜沧,澜沧……”他喘着粗气,呼喊着玉澜沧的名字,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求救一般。
好爽……真的好爽好爽。
别停!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一道白光倏忽从邬子钺的大脑划过,他的下体猛地一抖,白色的浓浆从肉棒里射了出来,射了三股还没有止。
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太刺激了
邬子钺累了,没有经验的他一股脑的粗鲁,甚至撸的肉棒有些火辣。
此刻一射,他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如果有一天能和澜沧交融,互相体验这般美事,那该多好。
他从16岁那年,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玉澜沧,17岁离开桃花坞,18岁回到朝野。这两年他过得尤为艰苦,几乎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是澜沧次次出现,救他于水火之中
他欠玉澜沧性命,又欠她师恩,岂能这样子玷污她…
想到这,邬子钺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房内回响,他把自己的左边脸都扇的通红,这才清醒了起来。
玉澜沧是他的师傅,天底下人人皆知,他们,没可能的
天蓝色的丝被上染了一大滩的浓浆,邬子钺自艾许久,才发现两腿之间黏腻不堪,他觉得不舒服,想唤侍女进来服侍他沐浴。
可是定酌了一下,他还是放下了传唤的手。自己东西还没软,到时候被侍女看了,澜沧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
他不知道的是,玉澜沧不会管他这些,高兴不高兴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这时候丫鬟敲了敲门,用细嫩的嗓音道:“启禀王爷,圣上派人传来口谕,三日后沽源大王与公主要来王府做客。”
“退下吧。”邬子钺声音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