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野的车就停在酒吧门口，换了一辆蓝色的帕拉梅拉。
以前他来学校接陈妙莹的时候就经常换车，这辆她没见过。
季悦看着谭野径直朝驾驶位走去，也没打个电话叫个代驾什么的。
忍不住问：“你酒驾啊？”
“没喝。”他停下动作，手撑在车门上，好整以暇地瞧她，“你刚刚没吃出来吗。”
“你来酒吧不喝酒？”
“这不还没喝就看到你了么。”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漫不经心，像极了在开不着调的玩笑。
季悦脑海里出现刚才的旖旎片段，他是怎么做到没喝酒就这么疯的。
她绕过车身，进了副驾驶位。
侧头拉安全带的时候，耳边传来他懒懒的声音：“去哪儿？”
季悦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侧过头。
他没看她，在搬弄后视镜。
去哪儿？
答案无非几个。他家、她家、酒店、车上。
虽然她家是不可能的。她父母在。
但他问的不是去我家、去你家或者去酒店吗，这样的问题。
他一个选项也没提供，等着她说。
他的口气随意，就好像去哪儿他并不在意，继不继续好像也无所谓。
他倒是爽过了。
在求偶方面，季悦从来没有主动过。
她从小到大，根本不缺优质的男人追，她习惯了男方按照她的喜好意愿安排好一切。
季悦说不出那个她想的答案，显得她多急不可耐一样。
自尊心作祟，她撩了撩头发，故作随意地说：“送我回家吧。”
说完报了一个地址。
谭野勾唇笑了笑，说了声“好”，利落地发动了车，绕出车位往主干道驶去。
听到他干脆的回答，季悦更气了。
车开了一会儿，遇到了第一个红灯。
谭野只知道她说的地址的大概位置，他点开车载系统的导航，对季悦说：“输一下地址。”
季悦一路憋着气，沉着脸，点屏幕的手指都暗暗使劲。
深夜的道路畅通无阻，两人本来就算不上熟，一路无言。
季悦本来还期待着有什么转折，结果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
“这儿？”导航提醒着已到达目的地，谭野降下车速侧头问她。
“嗯。”她冷声应道。
“要送你进小区么？”他故作绅士地问。
“不用。”她答得干脆。
车已经停下，季悦右手握着胸前的安全带，左手去摁座椅内侧的锁扣。摁半天没摁对，不耐烦了：“你开灯啊。”
谭野没开灯，直接伸手帮她。
两只手相碰，她立马弹开，被他快速抓住，带着她轻轻一摁便开了锁扣。
她抽回手，低声骂了句：“渣男。”
一路上就憋着这句话，到底是没忍住。
锁扣开了，她松掉握着安全带的手，谭野半个身子越过中控台，拉住那根快要弹回去的安全带。
安全带被他用力往下一拉，将她紧紧地束缚住。
谭野凑近她，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刚刚说什么？”
她挣扎了一下，没用，撇了撇嘴：“没什么。”
“说谁渣男呢？”他直视着她眼睛，语气和眼神里带着玩味。
她呼吸急促，安全带缠在她的胸下，挤得她的胸又大又挺，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那波涛在他的余光里跃动，他低头，吻在那深沟的入口处，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抬眼问她：“想要？”
他明明也硬了。
“我帮你。”
不等她回答手便伸进季悦的短裤，强势地包裹住湿热的小穴，中指在缝隙里勾动。
季悦身体一软，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她夹紧腿，阻止了他作祟的手。
缓了缓呼吸，又把腿张开，握住谭野的手腕从短裤里拉出来，然后甩开。
谭野欣赏着她泛起情欲又咬唇克制的脸，兀自出神，任由她动作。
他好似没反应过来，手背撞到了储物格上。
“砰”地一声，她也惊了一跳。想道歉又把话咽了回去。
人不大，力气不小。
“嘶谭野皱了下眉，也不恼，贴上她的脸，指背在她的脸颊处轻轻刮蹭，她的皮肤滑嫩，好像能擦出水来。
他又往下紧了紧安全带，勒得季悦胸一挺。
盯着她的眼睛，用充满蛊惑的音调问：“什么时候分手？”
意外的问题。
她愣了一下，没说话。
分手是要分的，但是这件事很复杂。她还没报仇，她这点小心思跟他也说不上。
渣男只会理解渣男。
他哼笑了一声，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痒痒的。
“所以…”他拇指抚摸上她紧闭的嘴，食指抵在她的下巴处，稍稍使了点劲，“到底谁更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