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点了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缓缓吐出烟圈，等烟圈消散，才懒懒地开口:“我晓得的，企业盘子太大，风险也大，你们家是不是要倒闭了呀？”
凌潆溪笑笑，摇摇头:“我从不插手他的工作，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了解。”
“啧啧，”白芳芳嫌弃地摇摇头，“那些有钱的坏东西专门骗你这种单纯的人，说好听是单纯，实际上就是蠢。”
话糙理不糙，白芳芳说得没错，凌潆溪也没生气。
菜一道一道地上了，色泽鲜艳，冬阴功虾汤、生腌虾蟹、芝士焗烤龙虾、凉拌海鲜面、烤猪里脊，凌潆溪盛了一碗汤，慢慢地喝。
菜上完房间里只剩她二人，白芳芳突然往前挺了挺胸脯，那双傲人的双峰，几乎要蹦出来了。
实在让人难以忽视，而白芳芳似乎是特意在她跟前显摆。
“其实你吧，长得很一般，”白芳芳状似无意地说着，“高中时唯一的过人之处就是你的奶子。”
凌潆溪被狠狠呛了一口，赶快看四周有没有什么监控，以免叫人听了三观炸裂。
白芳芳被她小心谨慎的模样逗笑了，很是轻蔑:“你一直都是这样的，总带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让人看着就讨厌。”
“我不喜欢奶牛这个诨名。”凌潆溪放下汤勺，鼓足勇气看着白芳芳。
白芳芳点点头，故意挑衅地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
“那你还？”
“你说你不喜欢了吗？你这种人凭什么要世界去揣测你、去理解你、去体会你，你陶醉在自己的道德桎梏里快要窒息，怨恨我，痛苦又享受，我只不过是成全你罢了。”
凌潆溪无言以对，如果昨天之前白芳芳和她说这样的话，她一定据理力争，认为白芳芳语言霸凌同学还强词夺理。
可昨晚和顾千阳做爱之后，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背德禁忌的快乐，就是闭上眼一想，脊椎都会酥麻，骚穴都会泛滥。
白芳芳说的没错，昨晚如果她认真地拒绝顾千阳，他们就不会有后面的淫乱了。
是她，明明骨子里淫荡，却还要坚守所谓的道德、年龄、身份、三观。
白芳芳见凌潆溪不反驳，乖顺又纠结，又撩了撩发:“你现在告诉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凌潆溪沉默地点点头，白芳芳抿了一口白酒，舔了舔殷红的唇:“你应该早点说的，高中的时候就该说。”
凌潆溪尴尬地笑笑:“那时候脸皮太薄了。”
“不说了，都过去了。”白芳芳举起白酒，“当我是老同学就碰一个。”
凌潆溪不爱喝酒，但白芳芳话都到这里了，还指望她介绍工作，便抬起了一盅，一饮而尽。
话既然说开了，话匣子也打开了，白芳芳笑着说自己去T国做了隆胸手术，病房里的病友全他妈都是张口破锣嗓子的人妖非完全进化体，一张口就问她“你下面切了吗
“操，跟进了净身房似的！我他妈大几十万做了这张明艳大气脸，他们当我是人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