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郁在这几天总是感到很烦躁,在和妹妹做爱后对方却逃避似的不回家这种情况让他产生了某种怀疑与害怕。
他怀疑许鸢跟他做爱这件事只是她一个简单的目的,所以才能在事情发生之后立马跑去同学家。
他和妹妹发展到这种关系看似是许鸢掌握主动权,但他若真的不愿意没人能胁迫了他
徐鸢十六岁那年和她妈妈搬进了沉家,那时
沉家公司的业务基本都已由他掌管,沉家老宅他更是少回,奇妙的是他每次去老宅徐鸢总是会第一个冲出来道“哥哥,你回来了啊”
女孩脸上总是挂着笑,眼神里全是兴奋的光芒,起先他怀疑这殷勤的态度是不是徐女士教的,时间一长他便不再去想了,毕竟每次进门都有人热情的欢迎并不是件坏事,后来他还会伸出手摸摸徐鸢的头“嗯”,在随口问句“最近成绩怎么样?”
本是一句带有长辈意味的随口一问,他自己也没想到后来他会特意空出时间去查看她的作业,慢慢的,他会老宅的次数越来越多
沉郁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问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继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答案无从知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看见许鸢松软的发顶还有细白的脖颈总是想去抚摸一下,在餐桌上许鸢总是会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两把挨的很近的椅子他内心会出现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非要总结的话就是他喜欢许鸢靠近他。
沉郁一直把他对许鸢的感情归结与对一个小妹妹的喜爱,直到他做了一个春梦
沉郁在过往的生活里一直保持着高度自律的生活,无暇去谈感情,更恶心与为了上床而随便找一个女人,所以即便已经三十岁了他还是一个处男。
沉郁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只不过是个低性欲且没有把繁衍后代当成是人生必选项的男人。
沉郁觉得他可能会一直这么下去,直到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的妹妹来问数学题,许鸢站在他的办公桌旁,低头时有些湿露的头发蹭到了他的脖颈,一股清淡的栀子花香传来,他一抬眼看到了妹妹领口泄漏出的一片雪白滑腻,下身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充血,变硬,抬头。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情况,他用了极大的耐力才没有让妹妹发现他的异常,看着妹妹走出房间的背影他想“男人在看到刺激性画面产生兴奋而勃起是正常生理现象,这与妹妹本身无关。”
然而现实中他耻与去想的事情却在梦境中被放大
办公桌上的资料全部被扔在地上,电脑掉在桌椅旁被挂在桌角上的睡衣盖住了一角,浑身赤裸的妹妹被他按在办公桌上两只手托住双乳夹着他的欲根,紫红色的性器在双乳间快速的顶弄把那一片白嫩的肌肤都磨成了红色,身下的被他顶的妹妹发出一声又一身的浪叫。
一位学者说「做梦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因为你可以用五分钟的时间经历两小时事情」
陈郁那天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梦中的他却和妹妹做了一天。
在妹妹的双乳上射过一次后,沉煜又用妹妹的膝盖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直到粉红的膝盖被他掐的泛了青他才将精液射在了妹妹的小腿上。
还不够,这次是从后边肏,目标是妹妹的大腿,他一只胳膊搂住妹妹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妹妹的奶子,让妹妹并拢大腿从后面肏了进去,他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下下的想把自己钉在妹妹的身体里……这在个他从小就住的卧室,在他常小时写作业如今办公的桌子旁,他按着妹妹挺翘浑圆的屁股一次次的肏进她的大腿根部,良久,他对准妹妹的屁股缝射出了浓浊的精液。
还没完,他看见沾满自己精液的妹妹躺在桌子上翻了个身,随着她的动作胸上的精液蔓延到小腹,小腿上的精液流到了脚踝,妹妹微微直起上半身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然后慢慢岔开了双腿,一只手向下拨开了方才被蹭的红肿的阴唇,漏出穴口对他说“哥哥,这里也想被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