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姑娘实在是太小了,农夫满脸忧愁,伤心原本想用自己的屌兜给孩子做摇篮的计划泡汤了。
最后,他还是另外选择了材料:用一个光得发亮的漂亮胡桃壳作为拇指姑娘的摇篮,配套的垫子是蓝色紫罗兰的花瓣,她的被子是玫瑰的花瓣。
胡桃壳放在男人的屌兜上面,在两颗骚卵之间被肉囊紧紧夹住,安全无比,拇指姑娘晚上可以在摇篮里睡觉。
白天她还可以在男人身上玩耍——为了方便拇指姑娘爬上爬下,男人在自己身上绑满了绳子,方便拇指姑娘爬上爬下,绳子紧紧勒出自己的小奶子和骚屌子,外出干活时也带着拇指姑娘,没人知道认真做活的农夫衣服底下是多么地骚乱。
作为传统妇男的农夫,却和拇指姑娘约法三章,规定三不准。
于是一段时间之后,拇指姑娘便玩腻了。
毕竟农夫又骚又浪,却又因为自身过于敏感,奶头不让玩,鸡巴不让玩,屁眼不让看,空有一身腱子肉,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在拇指姑娘的抗议下,男人只得屈服,毁去三不准。
于是男人全身上下都成了拇指姑娘的游乐园。
甚至身上的毛发也被去除干净,原因是拇指姑娘认为农夫乌黑一片的淫毛十分不美观,像一簇簇丰茂的水草,毛发又粗又卷又长,她试着用手去拽,结果凭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拽断。
她发现这些淫毛十分适合做成材料,可以割来编织成毯子铺床,还可以编成席子,缝制成衣服等等,最后剃光农夫的屌毛勉强织成一床真的毛毯。
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农夫的唯一亲人——他的母亲前来拜访。
瓦蓝瓦蓝的天空下,男人扶着年迈的母亲进屋坐下,又孝顺地端来一杯温水。
“阿瑟夫,最近生活怎么样?”老母亲慈祥地问。
“母亲,我最近生活的很好,不必担心。”农夫笑得勉强,他感觉到拇指姑娘从屌兜里的胡桃壳里爬了出来,被箍住的地方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渐渐两腿横跨骑到了他的阴茎上面。
“阿瑟夫,你知道的,我总是担心你,因为你老是照顾不好自己。”老母亲仍然关心不已。
“啊!”男人突然一叫,一波波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际。
“阿瑟夫?怎么啦?”老母亲面对儿子露出疑惑的神色。
“没……没有。嗯~嗯……我是说,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啊~母亲。”拇指姑娘的细小手指抠挖着龟头棱的缝隙,小手指钻在里面又搔又拨。
“阿瑟夫你不舒服吗?”儿子异常红润的面容引起老母亲的注意,是生病了吗?
阿瑟夫红着脸喘的不行,话语间甚至微微发抖。“我……唔!我很好!”阿瑟夫眸子迷蒙,她的手指伸进了敏感的龟头里面抠弄,随着她的动作,紧张的马眼渐渐湿软,溢出阵阵前精的润滑,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从下身四下散开,他几乎本能地想要冲撞起来。
“真的吗?你一切都好吗?”
“真~啊呃……真的。”
“那好吧。”老母亲作罢,批评阿瑟夫“阿瑟夫,你要是没有不舒服的话,不要乱喊乱叫!很不礼貌!”
“是……是的母亲!”阿瑟夫脸更红了,他悄悄把手放到胯下,想要阻止拇指姑娘的行为。
老母亲原谅了他,神色好奇,提起听到的传闻。“听说你有了一个孩子?在哪里呢?让我看看。”
“啊、啊~孩子,孩子在……在……”在我下面呢。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谁料拇指姑娘察觉到他的意图,提前一步将整只手臂怼着马眼都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阿瑟夫翻着白眼尖声尖叫,虬结有力的胳膊捏紧了桌角,两条精壮的腿不住乱蹬。
拇指姑娘紧紧盯着这处神秘的孔眼,细嫩的小臂将输精管撑得满满当当,因为害羞而瑟缩着的马眼自发地一收一缩,紧紧裹住她的手臂,给她带来舒适的挤压感,就像在被按摩一样。
拇指姑娘的胳膊一下一下捶打进马眼,每一次都整只胳膊插入销魂之所,她小声骂着“骚货!就知道挺个烂尾鸡巴发骚!活该被插!”“骚货!肏死你!”
“阿瑟夫?阿瑟夫!”老母亲十分生气。
儿子突然发疯吓她一跳不说,瘦弱的老母亲刚刚还被踢到一脚。
“啊啊啊啊啊啊——”她没想到儿子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反而叫的更加大声。
“阿瑟夫!你在做什么?!”老人又惊又怒。“阿瑟夫!停止你的喊叫!”
手臂和马眼的交合处随着两人摩擦撞击升温,混合着阿瑟夫的淫液,被打成白沫堆在龟头上,再被激烈的抽插带出体外,水声咕叽咕叽响。
“阿瑟夫!你疯了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响亮的叫声,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挣扎摔倒在地上“咿呀咿呀咿呀
甬道敏感的软肉被拇指姑娘一次次大力撞得更软,拇指姑娘却越来越大力地抽插,每一次胳膊插入还会坏心眼地抠挖柔嫩的输精管,农夫诞液横流逐渐疯狂,他渐渐的感到小腹坠胀,越来越多的快感累积,让阿瑟夫产生快要失禁的错觉……
“阿瑟夫你没救了!”
阿瑟夫的母亲见儿子这幅姿态,愤然离去。
而她身后,瘫倒在地的阿瑟夫身下蔓延开一片水液。